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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啊,你們溜達完了?告訴我地兒,我跟你們匯合去。”三人正聊着,清河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然哥,您快過來吧,六哥跟人槓上了。”清河焦急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們在那裡?跟六哥說一聲,壓住火,我這就過去。”劉安然皺眉說道。
帶六哥過來,就是給他講講津門這邊的風土人情,別看他在凌市也算一號人物,但是到這邊來真的有些比不上。
沒想到就是讓他們溜達一圈兒,這還沒過半天兒呢,就惹出了事兒。在這邊人生地不熟的,自己既然給他帶來了,就得全須全尾的回去。
“小然哥,我們在這邊有個日報大廈。”清河回答道。
“跟六哥說一聲,千萬別動手。”劉安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哎,麻煩啊,你們兩個在這裡呆着吧,我過去看看。”劉安然看着兩人說道。
“一起過去吧,好像你有多大能耐似的。”劉翊搖了搖頭笑着說道。
劉安然沒有多說什麼,開着車子直接趕奔日報大廈。
緊趕慢趕的,還是來晚了,地上已經倒下去四個,其餘的人還在混戰,他只好按響了車喇叭。
“滴……”
刺耳的汽車笛聲劃過,混戰的人羣分開。
“都長能耐了?家裡邊呆着太閒?到這邊得瑟來了?”劉安然下車後看着六哥他們這一幫沒好臉子的說道。
六哥他們吃虧了,多多少少掛了點彩兒,不過倒地上那四個卻不是六哥帶過來的人。
“小然子,我……”六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想要辯解,劉安然搖了搖頭阻止了他。
“六哥,這事兒歸我料理,回頭咱們再說。”劉安然開口說道。
“不知道哪位朋友當面?今天肯定是誤會一場,賞個臉,坐一起聊一下。”劉安然走到對面這幫人跟前兒笑呵呵的說道。
劉安然的出場有點特殊,年紀不大可是好像挺有權威,跟六哥他們發生衝突的這些人也有些搞不清劉安然的來路。
“您嘞是幹嘛的?”人羣后邊一個坐在馬路牙子上的年輕人問道。
“大家都是朋友,天南海北匯於此,磕磕碰碰在所難免,如果再耽擱下去,警察來了事情不好收場是不?倒的兩萬,其餘的兩萬,一共十萬的醫藥費。”劉安然繼續笑眯眯的說道。
“強子,告訴大夥都散了吧,這位小兄弟兒是個明白人。”年輕人對着身邊的人說了一句後又看向劉安然。
劉安然點了點頭,回頭連他自己的帶六哥的湊出來十萬塊交到了年輕人的手裡。
“給面兒,我叫二寶,以後來河西有事兒說話,走着。”二寶看也不看的將錢交給了身邊的人後對着劉安然一抱拳轉身離開。
“還看啥啊?還不快點上車等着蹲班房啊?”劉安然回頭瞪了一眼說道。
“小然子,我知道你是爲了哥好,可咱用不着這麼低聲下氣的啊。他們斤兩多少我知道,別看他們人多,最後六哥肯定是站着的。”坐回車裡後六哥有些鬱悶的說道。
“我的好六哥啊,你過來津門是搶地盤還是做買賣?你要是搶地盤我不管你,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劉安然沒好氣的說道。
“呃,小然子,你先彆着急,我就是覺得那個錢給他們那麼多真的有些虧。”六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強龍不壓地頭蛇,就算你再能打,你能抗多少人?出了人命你讓誰去頂?咱們過來是爲了求財,我的好六哥啊,你到底是想賺錢還是想擺威風。”劉安然苦口婆心的說道。
“還有你這次過來,呼啦啦帶過來這麼多人幹啥?你自己合計吧,反正津門這邊無論哪個區你都可以搞快地玩玩,能不能玩起來就看你自己了。”
過來的時候原本就想跟六哥說一下,不過他的兄弟們都在,沒法說。現在出了事兒,也不用顧忌啥面子不面子了。
要不然他咋不願意涉足房地產生意呢,這裡邊有一籮筐的麻煩等着你。不是這個就是那個,要是拆遷的時候遇到釘子戶更糟心。
“得,六哥沒考慮清楚,回頭我聯繫聯繫,看看能不能跟那個二寶聯繫上,將關係修復一下。”六哥抓了抓頭皮說道。
“噗哧”
看着六哥好像小朋友一樣被劉安然批評得有些難爲情的樣子,方餘馥忍不住樂出了聲。
“那個,讓弟妹見笑了。我就是個粗人,也沒喝過幾天墨水兒。”六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哎呀,六哥,我不是他媳婦。”聽到六哥這麼一說,方餘馥也顧不得不好意思了趕忙辯解了一句。
“嘿嘿,我知道,現在還不是,上學不能結婚。”六哥嘿嘿笑着說道。
“哎?六哥,不理你了。”方餘馥無奈的說道。
“小然子,恐怕我跟餘馥現在就得回帝都了。”這時候劉翊苦着臉說道。
“怎麼了?”方餘馥好奇的問道。
“你看後邊那車,肯定有認識咱倆的人。”劉翊無奈的說道。
劉安然回頭一看,後邊有一個掛着警備區牌照的帕沙特不緊不慢的跟着,剛纔一直跟六哥說事情,都沒有注意到。
“你們兩個還不回家,老爺子等得很着急。”等劉翊兄妹下車後,從帕沙特的後窗探出個腦袋戲虐的說道。
“李叔,我們本打算明天回家的,不過今天見着您了,就麻煩您給我們送家去吧。”方餘馥笑嘻嘻地說到。
“別忘了去美國的時候帶着我啊,你要是敢偷偷的去,老孃能死你。”方餘馥又回過頭來故意兇巴巴的說道。
劉安然好笑的搖了搖頭,看樣劉翊家的背景真的不簡單。後車窗露出來的人年紀不大卻掛着中尉的銜,而透過車窗的一角,坐在另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恐怕是個大校。
哪怕劉安然的眼神兒好,也沒看清上邊到底是三顆還是四顆星星。不過就這個已經夠了,多少能夠推算出來一些劉家的家世。
他的心裡卻有點發苦,劉家不簡單,自己想娶方餘馥好像特麼的有點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