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馬獎前夕,張毅成和從劇組中抽身的楊光和言元元,飛到了金馬獎,對於這次的獎項,張毅成很看重,甚至比對金像獎還要看重的多了。
金像獎,說起來,張毅成不是覺得含金量不過,不過金像獎本身就是香港人自己關起門來玩過家家遊戲的獎項,得不得到其實無所謂。
但是金馬獎不一樣,在內地實在沒有什麼太給力的電影獎項之前,金馬獎就是張毅成以後要爭奪的最主要的獎項之一了,當然,將來如果有一天能爭奪個什麼奧斯卡之類的額,那就更好不過了。
這次天藍娛樂算的上是大獲成功了,在金鐘獎上橫行之後,又輪到金馬獎了,無數媒體都在驚呼,這張毅成簡直了不得啊,居然如此厲害,金鐘獎,金馬獎任他橫行啊。
對於這次的爭奪,張毅成還是比較有信心的,金馬獎偏向的都是文藝片,着重鼓勵藝術性色彩濃厚之電影創作特色,導致部分電影工作者批評金馬獎流於藝術化與抽象化,對鼓舞臺灣商業電影的發展沒有幫助。
著名導演蔡明亮金馬獎舉辦頒獎典禮之前,公開宣佈從此抵制參加,表達對金馬獎執行委員會及評審委員的不滿心態。
雖然《失戀三十三天》絕對是一部商業片,而且還是前所未有的成功的商業片,但是本質上來說,就好像當初所宣傳的那樣,是一部治癒系的片子,也可以說和文藝也能擦的上邊的,如果非要歸類到文藝片也不是不行,唯一的問題就是這部文藝片的票房實在是太成功了,成功的很多人即便是想將他歸類到文藝片都不太可能。
但是沒想到竟然還入圍了,所以張毅成還是有點信心的,金馬獎多少還是有些改變了,起碼也不是和以前那樣了。
金馬獎和金像獎完全就是兩個極端,從商業氛圍中誕生的金像獎就是商業電影的大本營,而金馬獎則是完全不一樣的,金馬獎則是文藝範兒十足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搞文藝的通病,基本上搞文藝的人都會有種你們不懂我們,我們在搞世界上最高貴的藝術,那種孤傲的神情讓別人無語。
搞文藝的人都會覺得,自己的作品大紅大紫的話,那就是自己實力的體現,如果不紅的話,那就是你們這羣戳貨不識貨!
搞文藝的一直是這樣,這和搞商業片的就不一樣,因爲商業片的標準很簡單,票房夠,那就成功,但是文藝片就不一樣了,因爲每個人對於藝術的理解是不一樣的,有些人覺得,這是藝術,有些人就覺得,這是狗屁不通的東西。
所以金馬獎雖然是影壇的大獎,但是就是有這股文藝青年的範兒,不過近年來,慢慢開始有了改變,更多的關注商業方面的電影了。
因爲金像獎讓金馬獎看到了機會,金像獎這幾年隨着香港電影的疲軟,而開始變的疲軟起來,這讓他看到了金馬獎超過金像獎的機會,雖然相比起香港電影,臺灣電影根本就沒崛起過,但是相比起香港金像獎的封閉,他們無疑大度的多了,他們已經乾脆放棄了要立足於臺灣本土電影的打算了,那不靠譜,這筆香港電影集體復甦還要讓人覺得不靠譜。
從廣納四海的電影這來看的話,金馬獎的整體質量要比金像獎高一些,而且這種趨勢也會慢慢增加。
而在這種背景下,作爲大獲成功的有點文藝範兒的《失戀三十三天》的入圍也就不是什麼太奇怪的事情了。
這次《失戀三十三天》入圍的獎項有最佳原著劇本獎,觀衆票選最佳影片獎,最佳劇情片的獎項,最佳導演獎最佳男主角獎,最佳女主角最佳新演員,最佳造型設計,最佳原創電影音樂等八個大獎,成爲了入圍方面的大贏家。
從去年此時的同檔期的競爭和票房雙贏,《投名狀》和《集結號》都是以戰爭爲敘說故事的手段、刻畫人性的背景、非正常的華語大片的格局出現,陳可辛的導演能力、《投名狀》的整體把握、劉恆的劇本、張涵予的演技都是毫無疑問的勝者爲王,確然如此的結果,只是事先張揚的落定,並無多少意外。再度回望《投名狀》、《集結號》和《海角七號》三部電影,分明都是在講人性,其中有複雜的亂世選擇、和平年代的追溯真實歷史真相、普通人在世俗生活中的追求,總而言之,正名纔有可能和諧。
總的來說,還是帶着點文藝範兒的才更受到金馬獎的青睞,這從本屆入圍的幾部電影就看的出來,包括《投名狀》,《集結號》,《海角七號》都是這樣子的。
而《海角七號》在全臺灣颳起的“海角”旋風,讓人從中看到臺灣電影一股前所未有的希望。
所以張毅成覺的,雖然可能金馬獎偏向《海角七號》到那時還是有競爭的餘地的,雖然金馬獎號稱開放,但是那是在臺灣電影實在是不給力到吐血的情況下。
但凡臺灣電影給力一點,金馬獎應該都不至於這樣,反倒是相比起臺灣金馬獎而言,內地的諸多獎項,倒是顯得非常的大方,允許港臺的電影都過來,在普遍意義上都認爲是中國電影,因而被允許參賽。
這就是各地之間的不同了,在內地,大部分人都認同,港臺都包含在中國的大概念裡,在香港,隨着年青一代的成長,好歹也迴歸十一年了,也慢慢有了中國的概念,但是在臺灣,基本上就沒有這種概念,就好像一個內地的人怎麼接受內地是屬於中華民國的一份子這種事情呢。
雖然結果類似,但是本質上是不同的,內地的獎項是歡迎全中國的電影來,而金馬獎是歡迎,華語電影,只要說華語就行,新加坡還說華語呢,接納內地不是因爲覺得自己是中國人只是因爲,內地也說華語,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