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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海潤還是面帶微笑的品着杯裡的茶,一點都不在意一個小姑娘的話語,也沒想着要和一個小姑娘爭辯。
可田海潤這樣想,並不代表所有人都這樣想。中年漢子一邊用眼神示意黃衫女子坐下,一邊繼續用眼神警告其他人不要太放肆,畢竟剛纔被打成重傷的狂妄青年,就是所有人最好的例子。
平谷向前一步,體內獨孤九劍練成的鋒芒內力,毫無保留的壓在了剛纔那個口無遮攔的女子身上。
本來還打算站着默默抗議的黃衫女子,哪裡抵得住平谷獨孤九劍施加出來的壓力,硬抗了一會,也只得氣憤的坐了下來。
看到氣憤不太對的中年漢子只得頂着壓力站了起來,心裡面,早就把這幫天山派年輕一代的弟子罵了個遍,一個個自以爲了不起,眼高於頂,也不看看今天來的是哪,是在和誰說話。惹怒了田海潤,到最後還不得天山派說好話。
“鄙人李明山,是天山派第二十二代弟子。今天是奉命來和田盟主商談抗魔大事的。剛纔幾個小輩的弟子出言不遜,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再計較了”,李明山一臉笑容的打着圓場。
嘴角又是習慣性的翹了翹,看來這天山派還真沒拿自己當回事啊。話說的好聽,一同商議抗魔大事,派中重要人物一個沒來,眼前這幾個全是些派中年輕子弟,估計也只是打算讓他們出來見識一下外面的世界罷了,恐怕連鍛鍊都稱不上。就剩下一個李明山,說自己是什麼二十二派弟子,看來在派中的地位也是低的可憐,否則的話,怎麼連幾個年輕一代的弟子都壓不住。
此時的田海潤也算是做好了最壞的準備,看來這場談判註定要以一個不太令人滿意的結局收場。他天山派既然敢這麼看輕自己,帶來的談判條件也肯定是苛刻之極,而這個唯一懂點人情世故的李明山,也肯定做不了主。
喝盡了杯裡的最後一口茶,田海潤還是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緩緩的說道,“痛快點。你們要我們和你們天山派聯手抗魔,能給我們什麼好處,又有什麼條件,直說吧。”
似乎是沒有預料到田海潤說話會如此爽快,李明山明顯的愣了一下,繼而想起天山派那些自以爲是的大佬制定下來的條件,再一看這個無比強勢的武林盟主,心裡不禁暗歎一聲,別說商議出個結果,今天自己一方人能安安全全出了這個門,就算自己祖墳冒青煙了。
狠了狠心,李明山也知道,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逃不了,一臉小心的對着田海潤說道,“我們天山派提出了三個條件,一是邀請田盟主近日內上天山派一趟,至於具體什麼事情,您到了之後就會知道的,我們這些小輩也不清楚;二是在天山派和魔教對抗的過程中,田盟主要動用自己手中的一切力量支持我們,給我們提供情報、住處,還有天山派弟子的花銷;三是必要的時候,田盟主手下的力量要聽我們指揮。”說完,李明山體內的力氣彷彿被抽乾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什麼都不在去想,生死就看田海潤一句話了。
嘴角明顯的翹了翹,只不過熟悉田海潤的人都知道,這次翹起來的高度明顯比往常要高,面部的笑容也不再像往常那樣讓人舒服,冷笑了幾聲,田海潤看着李明山,一字一句的說道,“那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呢?”
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李明山直接說道,“上面沒說。”
“啪”的一聲脆響,一個上好的官窯茶杯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雖說田海潤剛剛早就猜到,天山派提出的條件可能很苛刻,自己一方能爭取的好處也不會多,但是沒想到天山派竟然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要是按照天山派的要求做得話,恐怕整個聯盟都成了人家的一個分支,或許連個分支都算不上,純屬就是一個平常做保姆,有事做炮灰的悲劇。
一雙彷彿能看透人心的漆黑眸子,把坐在大廳裡面的天山派弟子看了一個遍,田海潤今天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今天會是這麼的有意思。
儘量壓住自己心裡的怒氣,田海潤笑着對李明山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們天山派的大佬們,以後在你們和魔教的紛爭中,我不插手就是我最大的忍耐限度了。告訴他們,以後不要再觸碰到我的底線,否則,我的怒火,不是你們天山派能承受的了得。”
聽完田海潤的話,李明山趕緊站了起來,一邊陪着笑臉一邊說道,“是,是,是,我這就回去稟報。”說完以後,李明山連看都懶得看那幫一臉氣憤不服的天山派所謂的青年俊傑們,直接大步走出了大堂,一秒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至於那些個年輕派弟子會做出什麼舉動,李明山才懶得管,自己的命纔剛撿回來,可不會因爲這幾個愣頭青再進去送死。
不管下面坐着的天山派弟子臉上的憤怒,這可能是他們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恥辱,雖然只有他們自己這樣認爲罷了。田海潤淡淡的說了一句,“想要再呆一會的話,喝完這杯茶就走。”
又看了看平谷,依舊是淡淡的說道,“等會把大廳裡面的椅子全換一遍,我看着不舒服。”
說完,起身走出大廳,到後院歇息去了。
這幾天,基本上把手頭裡的事情都處理完畢了。至於和死太監結仇,還有今天突然殺出的天山派,也只能靜觀其變了。吃完晚飯,閒的實在無聊的田海潤,不由得感嘆起了古人娛樂生活的缺乏。
也不知道哪根神經搭錯了,穿上一身夜行衣,便打算偷摸着出去溜溜彎。
大同作爲邊疆重鎮,本來是各地商人中轉交換的聚集地,但是自從滿清和蒙古騎兵總是時不時的來侵擾以後,爲了邊疆安全,朝廷便下令停止了大同的對外通道,整個大同的繁華景象也隨之而去。
黑漆漆的街道上,連一個過路的人都沒有,本來還打算出來搞些惡作劇的田海潤,也是最終沒有得逞。
窯房,對啊,古代最繁華的娛樂場所可就是窯房了。這個前世連酒吧都沒去過幾次的三好少年,一想到那些的事情,便也按捺不住內心的騷動,準備去窯房“看看”。
一陣極其細微的內力波動,頓時引起了田海潤的警覺。躲在暗處的田海潤,一擡頭就看到一個一身紅衣的披髮女子,急速的向城外飛奔而去。
不會是鬼吧,田海潤的心裡第一時間便生出了這樣的想法。但是想到剛剛自己北冥真力感應到的女子身上散發的內力,田海潤還是輕輕的跟了上去。
女子的性子或許像她的衣服一樣,性如烈火,毫不拖沓的在前面疾奔。
不一會,到了城外一個地主大院,紅衣女子左轉右轉了幾下,便藉助院子裡複雜的建築物消失在了田海潤的眼前。
田海潤也不着急,一個屋子挨着一個屋子的找,就在一個漆黑沒有半點光亮的屋子旁,聽到了一聲響動。
沒等田海潤做出反應,一個嬌媚的聲音,便從屋子裡傳了出來,“公子跟了我這麼久,不如進來喝幾罈子好酒吧。”
田海潤本能的向後一跳,看來真是被嚇着了。大晚上的,誰遇上這種事,恐怕都不能不往別處想吧。
輕輕的打開門,一股濃郁清香的酒氣頓時撲面而來。看着堆滿整間屋子的酒罈,想必這就是主人家的藏酒室吧。
再一細看,剛纔那個一身紅衣的女子,正以一個非常不雅的姿勢,斜靠着一個大大的酒缸,拿着一罈酒猛烈的灌着。
田海潤剛剛坐下,一個黑漆漆的東西便疾速向自己飛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