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把他給殺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雷鳥一臉崩潰的看着腦袋被打穿的傑斯·特納。
“我當然知道。”王離睥睨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
“那你爲什麼還要這樣?”看着一臉無所謂的王離,雷鳥憤慨的一把抓住王離的肩膀眼裡噴火的質問着他。
“約翰先生,請你冷靜一下,放尊重點。”看着自己肩膀上的手,王離睥睨的眼神上挑,他伸出右手放到了雷鳥用力緊抓自己的手上,慢慢用力。
咔啪一聲,有着超級力量的雷鳥就這樣毫無抵抗的被王離給硬生生的掰斷了手指。
“啊!”雷鳥吃痛的鬆手,不過這一下也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
“你這是要幹什麼?約翰你沒事吧?”聽着一聲慘叫,閃爍連忙來到雷鳥的身邊先是查看了一下來雷鳥的手指,看到手指已經被王離掰成了兩節,她同樣以憤怒的眼神看着王離大聲喊道。
“我說過這裡沒有你們變種人的事情,所以你們不需要擔心。”王離攤了攤手。
“王先生我以爲我們是朋友,沒想到你會這樣對待自己的朋友?”閃爍深吸了幾口氣,壓抑住心中的憤怒,她聲音低沉看着王離的說道。
說完之前,她又關切的看向一旁的槐序說道:“槐序小姐,你這個朋友很危險,我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走,我們纔是真的同胞纔是家人。”
“謝謝你克拉麗絲,不用了,我感覺現在在這裡很安全的。”槐序幾乎連想都沒有想的搖了搖頭拒絕道。
“槐序小姐,請你考慮清楚,你這個朋友他就是一個反社會的炸彈,你……”
“好了克拉麗絲!我想王離先生和槐序小姐只有他們的打算。”雷鳥捂着自己扭曲的手指,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神色有些暗淡的打斷了閃爍的話,“我們走吧!這裡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約翰……好吧!我們走!”閃爍張了張嘴剛想繼續說時,突然看到雷鳥神色很低沉的衝着她搖了搖頭,她神色也是一暗住嘴道。
“謝謝你約翰先生和克拉麗絲小姐,雖然我們之前並沒有多接觸過,但是我知道你們是真正的好人,不過我在這裡很安心,而且希望你們能原諒王離剛纔的衝動,他其實並不是有意的。”槐序十分歉意的對着雷鳥和閃爍道歉道,然後說着她上前張開雙臂輕輕的擁抱了一下兩人。
“希望我以後去找法莎和你們的時候,你們不要拒絕,你們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雷鳥下意識的看着一下地上的屍體和爛成洗個一樣的腦袋,他眼角猛的一抽,滿臉苦笑道:“不會的,槐序小姐,我知道往裡先生的本意不是這樣的。而且我們都是變種人同胞,我們是家人,變種人地下組織永遠歡迎你。”說着忍着劇痛的手露出了一個真正發自肺腑的笑容和槐序擁抱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背祝福道:“我尊重你的選擇,祝你好運。”
“那我們就先走了。”說着一旁的閃爍雙手一撐,在房間中拉出了一個不穩定的紫色傳送門。
“雖然你們的舉動我不是很認同,但是還是要謝謝你對槐序所做的,你們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來找我。”看着已經拉開傳送門,即將要傳送走的雷鳥兩人,王離想了想還是開口道。
“希望不會有這一天。”閃爍語氣不好的冷冷哼了一聲,然後帶着雷鳥消失在了傳送門裡。
看着他們消失以後,王離表情無奈的對着槐序攤了攤手:“這不怪我,只能是他們太弱了。”
“沒有怪你,”槐序眼裡放光的看着王離,從王離接她離開到現在,她看向王離的眼裡就一直充滿着星光。
“如果沒有你,那我可能現在已經死了。”
王離哈哈一笑,“沒關係的,誰讓我們是老鄉那,我不幫你幫誰。”
“…………”一直在一旁靜靜看着沒說話的埃迪和毒液聽到王離這句話心裡是一片無語啊。
“這老闆,有點東西啊!你們這人類都是這麼會玩嗎?埃迪。”
“我咋知道,我又不是他。”埃迪在腦海中怪叫道。
“呵呵,你也好不了哪去埃迪,看見你前女友還不是和狗一樣唯唯諾諾的。”毒液狠狠的鄙視道。
“我……”
“埃迪,把這裡的關於秘密實驗變種人的文件都拿走,你重新出名的機會來了。”王離四處看了一下傑斯·特納臥室裡的筆記本和辦公桌上厚厚的一疊文件吩咐道埃迪道。
以現在的單兵寡將的,硬抗明顯最不可取的,他要借用這個社會的規則來削弱對方,有時候一點點的輿論可能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特別是現在有埃迪這個前舊金山最出名的專欄記者在這裡,不用多可惜。
王離現在要的就是先把傑斯·特納和他哨兵特勤局的醜事給曝光,把他們非法虐待和實驗給捅出去。就算是找不到那也沒有關係,以埃迪的專業程度他完全可以捏造事實,以假亂真。
不對,其實不能說是捏造,以哨兵特勤局那麼大的機構不可能沒有什麼非法人體實驗,虐待變種人的事情發生,這些東西明眼人一想就知道,而王離要做到就是給他們一個好的開頭。讓這些天天吃飽了沒事幹的美帝人民找一個發泄經歷的途徑,畢竟現在他們特別喜歡編排政府和同情少數弱勢羣體。
而且這樣做還可以把埃迪重新推上記者一哥的位置上去,一舉兩得。
最關鍵是埃迪身份清,粉絲羣衆也多,就連他前女友現在的男朋友都埃迪的腦殘粉絲,更別說人口基數那麼大的整個舊金山,以他的身份等這件事情徹底發釀成功了,沒有人敢會輕易的去動埃迪。而且明的他們來不了,暗的他們更加不行了,有王離和毒液這還真可以幾個人能動的了埃迪。
然後他們就是保護弱勢羣體,爲人民發聲,對抗強權的超級英雄了?嗯,這樣想想可還真不錯,王離看着一地宛如抽線油畫的血跡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