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在樂平呆了十天,這其間,陳楚不僅去了虎嘯山鐵礦山,還和貂蟬張蕊兩女在周圍遊玩了一番,特地到了陳楚發家之地龍虎村。現在的龍虎村已經大變樣了,規模達到了了縣城的級別,有青磚城牆,城內這幾年新修的房舍鱗次櫛比錯落有序,有超過一萬戶的人家居住在這裡。貂蟬從來沒到過龍虎村,又聽說這是陳楚起家之地,因此對這裡特別好奇,在龍虎村中問的最多的就數她了。
離開了樂平,陳楚一行人沿着官道回幷州。這一次,陳楚沒有騎馬,而是坐在馬車內,初爲人婦的貂蟬、張蕊親密地依偎在陳楚懷中。
一回到幷州,便有事情找上了陳楚。
當陳楚還糾纏在貂蟬那勾魂奪魄的粉腿芳懷中時,有婢女來報說,徐庶先生求見。陳楚用極大的毅力離開了讓人樂不思蜀的溫柔鄉。
簡單洗漱一番後來到內廳,徐庶正在等候。
“庶攪了主公的好夢,還請主公恕罪!”徐庶面帶笑容地請罪道。此刻的徐庶很有些欣喜,爲什麼呢?因爲陳楚終於同兩位夫人圓房了!不要以爲徐庶很無聊,這件事對於大家來說其實是很大的一件事,繼承人的問題可是關係到徵北軍一系傳承延續的大事。
陳楚哈哈笑道:“無妨!無妨!”,然後一頓,問道:“元直這麼急可是有什麼大事?”
一談到正事,徐庶的面容立刻一整,朝陳楚抱拳稟報道:“主公,剛從天水傳來消息,羌人大規模反叛,爲首者是北宮伯玉和李文侯。”
陳楚不禁一驚,忙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徐庶回答道:“北宮伯玉和李文侯聚北地先零羌及抱罕河關羣盜反叛,總兵力約十五萬,先急攻北地郡,由於高順將軍防守嚴密,羌人未佔得便宜,於是轉道南下直撲長安,現在已抵達距離長安僅四百里的新平縣,呂布將軍、張頜將軍已經引十萬大軍抵達武功縣,擋住了羌人前進的道路!”
聽到這,陳楚鬆了一口氣,有張頜這個智勇雙全的大將領兵十萬,又有呂布這個殺神坐鎮,羌人難有做爲啊!十五萬?只怕到時候都得掉進渭水餵魚蝦!
隨即陳楚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羌人爲何敢妄動?之前時局那麼亂,他們都沒有大的動作!”
徐庶微皺眉頭回答道:“只怕是有人唆使!”
陳楚點了點頭,又問道:“你認爲會是哪一方?”
徐庶稍作思忖便回答道:“曹操的可能性最大,但隴西的馬騰和金城的韓遂也有可能!”
陳楚頓了頓,隨即猛然擡頭看向徐庶,“傳令奉先和雋義,莫要走脫了這夥敢撓虎鬚的混蛋,傳令高順,讓他在側後策應!另傳令賈詡,要他密切注意馬騰韓遂的一舉一動!”陳楚果決下令道。
“是。”徐庶應諾,隨即退了出去。
陳楚靠在靠凳上,面露思忖之色。這西邊還真不安穩啊!北邊更不安穩!要安心東進南下必須得先解決這兩個方向的問題!
第二天,張遼和張飛回來了。兩人從鄴城退兵後,便屯駐在壺關,停頓了一個多月,在確定曹操不會有異動後,兩人便率領壺關十萬大軍中的五萬,也就是張遼之前率領南下的第五軍團的五萬將士返回了幷州。
陳楚同這兩位義弟已經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當天晚上,陳楚在後院設宴,同張飛張遼來了個不醉不歸。到月上中天之時,僕役們小心翼翼地費盡地將醉得不省人事的三人擡進了各自的臥房。這天夜裡,整個後院酒氣熏天,讓人恍然以爲自己掉進了酒缸裡。
“哥哥也真是的!一回來就跟大哥喝成這樣,就好像一輩子沒......
喝過酒似的!”,張蕊坐在陳楚的旁邊,撅着嘴,不停地埋怨着。
一旁的貂蟬見狀,輕笑道:“兩位張將軍同大哥兄弟情深,許久沒見面的情況下當然會高興過頭了!”
此刻,陳楚正在榻上打着鼾,面孔紅紅的,顯得很有點可愛的味道。
張蕊歪着頭左看看右看看,然後忍不住抿嘴輕笑起來,貂蟬也掩脣輕笑着。
“姐姐,你看大哥好可愛啊!”
張蕊點了點頭,隨即露出憧憬的神色喃喃道:“不知道咱們以後的孩子會不會也這麼可愛呢!”
貂蟬也不禁露出嚮往的神色,先回過神來,看到張蕊的神情,忍不住促狹道:“姐姐,想給大哥生孩子了?”
張蕊下意識地點了點頭,隨即意識到不對,猛地擡起頭,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絕色嬌顏此刻正露出壞壞的微笑。
張蕊的臉頰登時緋紅了,不依地去撓貂蟬。
貂蟬嬌笑着躲避。
兩女登時鬧成了一團。
鬧了好一會兒,兩女才面色緋紅地停了下來。此刻兩女已經釵斜衣亂,很狼狽的樣子,嗯,不能說很狼狽,應該說很誘人才更準確。
這天晚上,貂蟬和張蕊衣不解帶地照料着醉酒的陳楚,直到天色將亮時才趴在榻邊昏昏睡去。
陳楚緩緩地睜開眼睛,這時,他突然感到腦袋一陣悶痛。手扶着頭,晃了晃,停了片刻,感覺稍微好了點,這醉酒的感覺可真不好受啊!以後得悠着點了!
從榻上坐起來,這時陳楚才發現榻邊正趴着兩個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對他情深意重的貂蟬和張蕊,此刻兩人歪着頭趴在手臂上,臉上露着微笑,模樣分外惹人憐愛。
陳楚感到心頭一暖,面露微笑。
小心翼翼地從榻上下來,依次將兩女抱到榻上,然後輕輕地給兩女蓋上被子。也許是兩女太過睏乏了,所以在此過程中,兩女都沒有醒過來,只是在陳楚抱她們的時候,他們會自然而然地勾住陳楚的脖子。
安頓好張蕊和貂蟬,陳楚在兩女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然後便出門了。
一來到後院,陳楚便看見張飛和張遼正精赤着上身打拳鍛鍊。張飛簡直就如同一頭黑熊,渾身黑毛的他很容易讓人把他同那種黑乎乎的兇悍動物聯想到一起;張遼就顯得白淨得多了。
看着兩人虎虎生風的拳腳,絲毫不見昨日醉酒的影子。陳楚不禁搖頭感慨不已。
看見陳楚過來了,兩人連忙停下,一起朝陳楚抱拳行禮:“大哥!”
陳楚笑道:“你們起來的可真早啊!”
張遼笑了笑,張飛則咧嘴大笑道:“大哥,是不是俺和三弟的拳腳聲,將大哥從溫柔鄉中給吵醒了!”
陳楚哈哈笑道:“知道還如此,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該罰!”
“哈哈!沒問題!就罰我喝一罈酒好了!”
一旁的張遼笑道:“那豈不是獎賞二哥,而非懲罰!”
三人相視一眼,隨即大笑起來。
然後三人來到涼亭中,這時僕役送上早餐。
於是三人就邊說話邊吃早餐。
正說話時,徐庶突然來了。他的臉色顯得不怎麼好。
“是元直啊!吃早餐了嗎?”陳楚笑道。
“主公,關中發生了一起突發事件!一小股羌人騎兵繞過武功縣,在扶風近郊擄走了正前往看望友人的蔡邕及其女兒蔡文姬!”徐庶神色嚴肅地稟報道。
陳楚不禁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