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造星系統
感覺還有些話沒說完,題外話有三百字限制,就開了個單章,話說好像我以前的書都沒有寫過單章完結感言吧……
首先還是感謝,感謝所有陪伴至今的讀者,感謝你們在我很不靠譜更新的時候,仍然支持我,陪伴我,一路走向完結的最終點。
其實後期更新不好的原因,還是跟開了兩本書有關。魔帝的開文有些倉促有些激動,開始寫了卻不得不寫下去,又因爲成績不好而對一路走來都很順利的我有點打擊,心情有些煩躁,整個人進入疲憊瓶頸期,什麼都寫不出來。
(在此喜歡魔帝的讀者不要生氣,因爲魔帝是真的因爲我的過於衝動而出現了很多不足,比如說早期設定不完美導致後期寫着非常困難,還有我的筆力也對簡安這麼一個非常複雜的雙重性格的人把握不夠,沒能夠完全表達我心中想表達的,導致文章一直寫得不夠流暢順利)。
記得剛剛開始雙開的時候,就有讀者說我這樣不好,不容易把握,我這個人是屬於死犟的那一種,自己認定了就一定會去做,別人怎麼勸都勸不住的那一種。但現在,我也必須承認我當初的決定錯誤。
不過既然也是我自己的決定,我也沒有任何抱怨,魔帝我也會寫下去,會盡力給它一個完美的結局。但至少來說,這本書的完結,是真的讓我十分感謝的,原以爲它不會順利結束。
這本書是我在瀟湘的第七本書,在瀟湘呆了快四年,中間因爲高三休息了一年,真正的時間差不多是兩年多,而我也從一個普通無名的小作者到現在的銀牌。
想起自己過去的每一本書,基本上都是不同的類型,這些書中結尾有完美的也有很倉促的爛尾,不過對於每本書寫了不一樣的類型,就我自己而言還是比較滿足的,這也證明了我是一個敢於挑戰的人嘛!哈哈!
關於結局,也許有些親覺得後面可以繼續寫下去,繼續拍電影唱歌,但是我不打算再寫好幾十萬甚至上百萬千篇一律都是拍電影唱歌開演唱會等等等等,雖然我承認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爲這樣繼續沒有新意地寫下去我自己也會很煩躁,儘管這本文現在還有上升的空間,收藏也不差,但這樣戛然而止也是我想要的,至於後面,就需要大家去想象了。
關於番外,雖然我不確定有不有番外,但是我必須說寫番外的可能性不大,因爲我這個人實在是寫不大來萌寶之類的,原定打算多寫寫兩寶的,就只能夠簡單帶過了,之前我本來設想了一下情節,卻不知道該怎麼寫,只好作罷。我的書很少有番外的,這本書簡文彥、和瑾這些人的結局我也不打算交代得很徹底,留給大家想象的空間,大家應該都不喜歡我給他們配對神馬的吧。
關於新書,目前決定古代言情題材,書名未定,內容是將門女重生,有馭獸小異能,有小小金手指,一對一,一貫的女強文風,不虐不聖母,不亂灑狗血,目前在整理大綱和存稿中,會在魔帝結束之後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發佈,這個日子應該不會太遠。
下面先發一千五給大家看看,真正發佈的時候也許會有些許改動,但改動應該不會很大,喜歡的敬請期待,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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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的寒冬,凜冽的刀子,勢如破軍地攪破一切暖意,以摧枯拉朽之勢。
世間一切都黯淡地失去了所有的顏色,迴歸了原始的樸素,畫卷也成爲了簡單的線條,再寫意的筆觸,也描繪不出這大地蒼茫,天地荒涼。
西關城,乃邊塞重地、軍事重鎮,此地山川橫亙,長河環繞,聚鎮氣之勢,扼山函之險,自古便是攻必奪,防必守的兵家必爭之地。它就如匍匐在這雪白蒼茫大地之上的一頭灰色巨獸,地鎖西北咽喉,雄屏中原腹地,猶如定海神針,可讓大晉子民安心。
這西關城,也是尤爲恢宏,灰色城牆恍若高聳入雲,甕城城牆上隱約可見的防禦武器,寒光凜冽,彷彿隨時可吞噬人的性命。可城內又是一派熱鬧朝天的景象,吆喝的聲音和來來往往的人羣構成了一幅安居樂業的畫卷,也與西關城外表的冷冽穩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大晉自弘德帝登基後,國力蒸蒸向上,一改積弱之勢,重現了當年大晉天朝上國的輝煌強大,也一步一步,走向光明未來。
弘德帝文成武德,乃一代雄主,天下皆知,四海臣服。但在這西關城,百姓卻可不知弘德帝,卻必知西北大將軍,戰神沈崇之。
西北將軍府邸,大氣而簡樸,處處透着一種冷冽和氣勢,雖然沒有奢侈華麗,卻自有一番軍風鐵血!門口站着的守衛,一身軟甲,面容剛毅,身上透着的氣勢夾雜着血腥氣,明顯就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士兵!
而在將軍府角門,一個梳着雙鬟的青衣小丫頭,捧着一包袱的東西,從小廝偷偷打開的一條縫兒,一溜兒鑽了進去,然後極快地跑進了落月閣。
落月閣是整座府邸中最爲清幽美麗的地方,樓閣參差,亭臺掩映,抄手迴廊,風景成趣,與將軍府整體的肅穆風格很是不同,這座院落顯得尤爲精緻美麗,每一處的佈置都秀麗而雅緻,茂林修竹與建築融爲一體,其間碧水波光,又多了幾分生氣和景緻。
而在湖石假山的山澗之上,佇立着一座石亭,上書陶然亭,石亭周圍環以亭周圍環以珍奇花卉,觸手可及,亭下空洞溪水流淌,落入小湖,潺潺流水聲很是悅耳。
若是換作其他季節,這裡的美景,自然不用說的享受,可偏偏,現在是寒冬,山澗的溪水都凍成冰碴了,連小湖面上都結了冰,自然少了幾分江南風趣。而這陶然亭周圍也搭上了簾子擋風,亭中則燒着暖爐,完全將寒風隔絕在外。
陶然亭中,站着幾名侍女,一個個的皆是面容秀美,身形窈窕,舉手投足都有着一番貴氣,看起來不像是侍女,倒像是大家閨秀。
可惜,這些也可稱美人的侍女,在中間那貴妃軟榻上躺着的人兒面前,便黯淡地失了一切的顏色。
這人兒雖然不過十二歲的女孩兒,眉眼尚未完全展開,但是那絕世的風華,卻得以初窺,一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兒,半開半綻間,也展現了不一樣的美麗。那舒展的眉眼,濃烈得彷彿重重勾勒的一抹色彩,在這蒼茫天地間尤爲顯眼,燦如春華,姣如秋月。
與尋常閨中小姐不同,她懶散地趴在榻上,身子跟軟得沒了骨頭似的,身上穿着一件兒海棠紅齊胸襦裙,百褶裙下襬,上面堆着細碎的花朵,皆由金絲繡成,猛然看着並不顯眼,倒是頗爲素淨,但行動間,卻自有一番流光溢彩。
這般嬌豔的色彩,若是一般女孩兒,還真是壓不住的,一個不注意恐怕就被奪了色彩,不僅襯托不出自身的美麗,反而墜了風采,但是在她的身上,卻襯得那肌膚如玉似瓷,細膩溫潤,真真兒有幾分水沉爲骨玉爲肌的味道。
她那一頭鴉青色的頭髮,很隨意地披散在腦後,如泉如瀑地流淌而下,柔軟順滑,好似上好的緞子。這般漂亮的頭髮,儘管發間只插了一隻粉梅金絲鏤空珠花,那也自有一番素淨色彩,自的讓女孩兒明媚嬌豔的容貌,少了咄咄逼人的張揚,多了柔美溫和。
她半眯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外面一番動靜,她卻立馬睜了眼,沒有絲毫睡意,倒是那幽黑如珠的地閃過一絲利芒。
但是,這光芒很快沉寂,快到沒有一個人發現,表面上看去,這還是一個尋常的十二歲女孩兒,只是過分漂亮了點兒,好似嬌豔的花兒讓人挪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