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日國的那羣傢伙果然是冷血無情之輩呢!”大廳裡的胖子冷笑道。
“到不能這麼說!”郭浪在一旁吃着薯片道:“那規則是定死的,如果一開始沒阻止,結局是阻止不了的,起碼在場的人沒有誰能阻止,既然阻止不了,他們自然不會去浪費力氣,而且.....擅自踏入規則的人,誰知道會發生什麼?”郭浪幽幽道:“只能說紅日國這羣人是一羣很理智的人呢!”
此時在國家議會的貴賓廳裡,各大首領端坐在直播的視頻前,由於大多數國家領導人年歲不低,很少有勇氣自身去進入位面的(畢竟不是所有人都有西維爾那種魄力!),而高貴身份的他們,自然不會去接受某一個職業者的契約,成爲他們的下層獲得血統,所以大多數領導人還都是普通人,只是用了一些各大種族延年益壽的基因藥物!
他們自然不用去競技場裡觀看比賽,雖然現場看比視頻轉播肯定要能看到更多細節,但作爲普通人的他們,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因爲到了現場就算有細節,憑他們的生物等級,自然也看不出來,而且還要忍受衆多職業者的生物磁場,特別是vip大廳那羣人,聽說前幾天還發生了衝突,這羣人雖然理論上是他們下屬,但要說真聽他們的,各國首領就表示呵呵了,與其發生那種自己控制不住的情況,還不如選擇在遠處看視頻轉播!
當然,每個領導者都還是帶着隨身保鏢的,此時比較引人注目的是樑老的保鏢.......看起來.....像一對夫妻,隨時都膩在一起的,什麼情況?
而且細節一點的領導人則是注意到,那個女的......不是中亞隊的正選隊員嗎?那天那場兇殘的比賽,大家還是記憶猶新的!
用正選隊員當保鏢,有點奢侈啊,這個中亞領導人,而且......選這麼兇殘的人當保鏢,有點心大啊,衆人暗自吐槽!
此時視頻上正播到紅日國的天佐二次郎那悽慘的下場,衆位領導人雖然身居高位,但很少見到這種暴力場景,這猶如恐怖片的畫面,讓他們看得一陣頭皮發麻!
“我說,森維,你國家選手有點殘暴啊!”同樣是北海區的北奧區領導人挺着一個碩大的陰溝鼻子冷笑道,北海的人很多都不太看得起東海的人,尤其是紅日國的,畢竟那個國家很扯,明明一副重禮儀的正經樣子,背地裡卻又陰暗齷齪,世界各地都流行着他們的小**,什麼亂*,親子,人妻、各種違背倫理的都能看到,可見這國家人民的本質就是那個樣子,咳咳.....當然雖然他也經常看,甚至很多國家的人都看,但這不妨礙大衆鄙視他們啊,對不?
“這和我國的選手有什麼關係?”那個奧丁區的領導長得很消瘦,並不像其它北海領導人看起來那麼高大,甚至和樑老身高差不多,看起來文質彬彬的樣子。
“變態的明顯是對方好不好?他是被自己皮囊裡的東西啃死的,關我們什麼事,他平日裡少乾點這麼變態的事情也不會死得這麼慘不是?”
“話說,紅日國好像沒有替補啊,那後面怎麼玩?”
“呵呵,又不是沒有先例!”奧丁區的領導人笑道:“可以學十三區的人嘛,少打一場直接判負分唄,人家那幾個小國都有如此魄力,紅日泱泱大國,自然不會連他們的氣度都沒有對不對?安倍先生!”奧丁區領導人說到大國的時候刻意加重了聲音,嘲諷的語氣非常明顯!
紅日國雖然經濟實力很強,甚至排名在聯邦十二區裡都是位列前茅,但國土確實很小,和中韓一樣,也就中亞一個省份那麼大!但在外,紅日國卻經常以大國姿態表現得非常活躍,總給人一種上躥下跳的感覺,讓這些北海的老牌強國不太舒服!
紅日國的領導安倍目光陰冷的望了對方一眼,隨後冷笑道:“還沒打完,不要那麼囂張!”
“哼,那我們拭目以待吧!”奧丁區領導人一陣冷笑!
此時的中亞區領導人樑先生則是坐在一個很低調的位置,喝着他從中亞帶過來的清茶,沒有插入話題當中,作爲東海最大國家的首領,雖然和紅日有着很大矛盾,但他爲人性格比較內謙,不太喜歡在表面上張狂,要張狂,自然也是下一場比賽將這鬼子威風滅了之後再張狂,此時對吵,沒有任何意義!
“這女人的職業技能很有意思呢!”蒼冥月喝着謝林親自給她煲的營養湯,眯着眼道。
“女人?”一旁的謝林了一下,對方那面容,看年紀,叫女人不太合適吧!
“她不是處女了,你看不出來嗎?”蒼冥月突然幽幽道!
“真的假的?”謝林一臉懵b:“看起來纔是十三四歲,誰幹的啊?這麼喪心病狂,不知道三年起步最高死刑嗎?”
“你真沒看出來?”蒼冥月幽幽的望着謝林!
“我又不是老司機,怎麼可能看得出來!”謝林翻了翻白眼。
“哦?你的意思就是說我是老司機嘍?”
“沒有,沒有,老婆大人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謝林一陣無語,最近小月懷孕,脾氣變得越發無理取鬧了,總愛找些話來刁難自己,而自己每次如果回答不好都有着不太好的下場!
“小夫妻倆感情挺好啊!”樑老再一旁調侃道。
“哈哈哈.....”謝林也學者郭浪扣着腦袋打着哈哈。
樑老一臉慈祥道:“下週一就是紅日國和我們比賽了,小月既然有身孕那就叫小云或者小曹上場吧,生孩子是大事,可不能動了胎氣!”
“謝謝樑老!”一旁的謝林臉上露出一絲感激,而一向好戰的蒼冥月眉頭一皺,但出奇的卻沒有反駁。
而後樑老就以老人的身份,絮絮叨叨的講着保胎的經驗,而一旁的蒼冥月則是很有耐心的一點一點的記了下來,謝林也在一旁微笑的應和,但此時他的心思卻不在上面,按理現在對他最重要的應該就是孩子的事,但那天那突然的紙條打破了這平靜!
謝林記得:紙條上預言蒼冥月之死,就是在週一!
我擦,寫的時候忘記保存,一下死機之後,損失了大半章的稿子,又要重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