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平在天涯市呆了六七天的時間,遊山玩水再隨手處理一些公司裡的事情,倒是逍遙快活。
創世網絡的業務繁忙,鍾小妹帶着皓皓回螺湖市去了,順手也把宋詩韻和曾啓明的小女兒也拐回了螺湖市,以鍾小妹的八面玲瓏,估計宋詩韻從螺湖市返回的時候她跟鍾小妹也就成了閨蜜了。
燕子和郝馨也繞道香港到臺灣去了,打着到臺灣陪林莫言蘇貝莉過年的名義跑出來的,年過完了,怎麼也要到二老跟前轉一圈吧?
燕子和郝馨走的當晚,郝建平在濱海長廊宴請了曾啓明、王長青、陳寬和郭東勝,預定的還是三十九號,因爲那個座位夠清靜,也夠隱私。
因爲有郭東勝在場,大家都沒有提什麼過於敏感的話題,不過就算如此,郭東勝還是緊張得一個勁的抹汗。想想也是,曾啓明、王長青、陳寬等人身處高位的時候,郭東勝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民警,是郝建平一路提攜他才把他推到了這個位置上,不過就算如此,他這個公安局的副局長還是沒有資格跟曾啓明等人坐在一起談論大事的,在這裡他充其量就是一個小弟的身份,不過他卻知道,這是郝建平爲他打開了一扇大門,以後該怎麼走就完全看他自己了。
說了一會兒閒話,曾啓明笑着說道:“後天咱們國家的第一艘航母要在天涯港停靠一下,思偉邀請我登艦參觀,建平,後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上去看看?呵呵,這艘航母可是你訛詐回來的。思偉要是知道你在天涯市,恐怕就不需要我來邀請你了。”
“訛詐?”王長青和陳寬吃驚的望着郝建平,至於郭東勝,則全部身心盯着領導們酒杯中的酒,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郝建平咧嘴笑了笑:“啓明哥。貌似這艘克萊蒙梭號跟我沒有太大的關係吧?”
曾啓明呵呵的笑了起來,這艘船跟你有沒有關係你還來問我?如果沒有這艘克萊蒙梭號,你怎麼能掐着法國佬的脖子讓他們賣給咱們國家一艘戴高樂級的航母?
克萊蒙梭號之所以被稱爲是一堆巨型垃圾,主要是因爲建造這艘航母的時候使用了大量的石棉,而現代研究證明,石棉是高致癌物質之一。而且非常難以處理,但是外界對於克萊蒙梭號的瞭解並不是很多。
作爲軍售給中國一艘戴高樂級航母的必備條件之一,中國必須要接受法國對克萊蒙梭號的贈送,不過中國軍方也不是吃素的,也提出了一大堆的附加條件,首先一點是這艘克萊蒙梭號必須在服役期內滿足戰備需要。而且還要求法國軍方代爲培訓航母操作人員和飛行員。
服役期僅剩不足兩年的克萊蒙梭號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移交給了中國軍方,中國軍方遲遲沒有把克萊蒙梭號開回來,而是在法國最大的軍港土倫港進行集訓,特別是對飛行員的集訓,畢竟中國以前可沒有航母飛行員的訓練經驗,在內陸某空軍基地也只是進行過模擬航母飛行訓練,與實際操作之間還有一定的差距。
中國接受這艘克萊蒙梭號怎麼算也是一筆合適的買賣。先拋開購買的那艘戴高樂級航母不提,就算是這艘克萊蒙梭號也是物有所值,中國軍方接受這艘航母的主要目的也是把這艘航母作爲訓練艦使用的,在未來兩年之後,瓦格良號改造完成投入使用,法國戴高樂級航母也應該交付中國軍方,以中國的戰略思想,暫時有兩艘航母就已經可以滿足戰略上的需要了,而以中國強大的建設能力和技術能力,以這兩艘航母爲藍本設計出符合我國需要的航母也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老肥實在不好意思說我國的模仿能力是一流的。咳咳。)
王長青和陳寬不明白這艘航母與郝建平之間的關係,曾啓明也不詳加解釋,他只是一笑糾正道:“建平,克萊蒙梭號那已經是過去了。”
郝建平一拍腦袋哈哈的笑了起來:“是呀是呀,現在應該叫琴島號。”
沒有出乎人們的預料。中國首艘航母的艦長正是螺湖號驅逐艦的艦長何思偉,也就是何老的孫子、曾啓明的大舅哥。不過何思偉並沒有跟人們預料中的一樣成爲瓦格良號的艦長,而是成爲了琴島號的艦長。
誰又能料到中國會在瓦格良號服役之前又冒出一艘琴島號呢?不過人們也知道何思偉擔任琴島號的艦長不過是一個過渡,這樣等到瓦格良號正式服役的時候,他再調任過去就變得更順利成章了。
幾個人圍繞着琴島號展開了話題,這個話題輕鬆,既不涉及到兩會,也不會涉及到南海省的政局。不過王長青和陳寬兩個人更關心的是郝建平這個臭小子怎麼又跟琴島號扯上關係了,那樣根據外界的傳聞,中國的三艘航母豈不是都跟這個小子有着莫大的關係?
航母的話題成爲了幾個人談論的焦點,可是幾個人都沒有想到,次日,中國第一艘航母的話題竟然成爲了全國乃至全世界關注的焦點。
黎明前總是最黑暗的時刻,當東方天際微微露出橘紅色的時候,一個龐大的黑影從遠處的黑暗之中披風破浪駛了出來,在兩艘護衛艦的呵護下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陽迤邐而行。
沉重的太陽終於艱難的躍出了海面,把它豔麗的朝霞慷慨地揮灑了出來,把整個海面染成了跳躍着的橘紅色,可是這本應讓人感到溫馨的顏色卻絲毫改變不了琴島號上肅穆的氣氛。
馬上就要進入中國南海海域了,已經經過一週航行的官兵們本應該輕鬆下來,他們此行的使命已經圓滿完成了,可是,此刻他們卻羣情激奮的屹立在甲板上,等待着艦長下達那個可以讓他們無愧於這身軍服的命令。
今天凌晨,艦長何思偉接到艦隊司令部命令,命令琴島號進入南海海域之後,臨時組成的航母編隊立即解散,隨行的兩艘中型護衛艦和兩艘核潛艇中的一艘馬上趕赴菲律賓巴拉望島靠近巴拉巴克海峽附近的爭議海域解救被菲律賓海軍炮擊驅逐的我國南海省漁船,命令中同時通報在這次炮擊事件中,菲律賓軍方出動了五艘輕型護衛艦,炮擊已經造成我國一艘漁船沉沒,七名船員死亡,另外八艘漁船也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害,漁船上有數名傷者急需接受救治,而此時,菲律賓海軍的五艘護衛艦依舊沒有放棄將剩餘這八艘漁船驅逐出爭議海域的打算,他們正如貓戲老鼠一般的追在中國漁船的身後,不時地放上兩炮,目標不離中國漁船的前後左右,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擊中已經受傷的這八艘中國漁船。
“嘭~”何思偉鐵青着臉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鐵質會議桌上,忽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命令、、、、、、”
“艦長~”坐在何思偉身旁的一位上校軍官急忙拉住了何思偉的胳膊,壓低了聲音說道:“思偉,咱們接到的命令是馬上把琴島號開到天涯港休整,艦上的戰士們訓練時間和經驗都不足,還不足以面對實戰、、、、、、”
“你認爲兩艘護衛艦中型護衛艦和一艘潛艇在面對敵人五艘護衛艦的時候有必勝的把握嗎?而且事發海域距離菲律賓巴拉望島空軍的有效攻擊範圍之內,我們的護衛艦開過去只有捱打的份。事情就這麼決定了,沒有實戰,戰士們的經驗永遠也不會滿足實戰需求,現在咱們每耽擱一分鐘,咱們的同胞就有可能會付出血的代價。我是艦長,出了任何問題由我負責,就算是掉腦袋,就讓他們來砍我何思偉的腦袋好了。”
“我是政委,我不同意你的這個決定。”上校軍官針鋒相對的對着何思偉吼了起來。
“戰時最高指揮官是艦長,不是政委。”何思偉斬釘截鐵的說道,話音未落,他已經望着會議桌兩側齊刷刷站立的兩排軍官命令道:“我命令,所有戰鬥諸元進入一級戰備狀態,全速向事發海域開進、、、、、、”
“是~”
齊刷刷的敬禮,人們轉身奔赴各自的戰鬥崗位。
“嗚~”急促的戰鬥警報被拉向了,所有的指戰員精神一震。
“一號預警機準備升空、、、一號偵察機準備升空、、、各機組裝彈、、、重複一遍、、、這不是演習、、、”
短短三個月的訓練,隨同參加集中培訓的三十名飛行員中只有十七名能夠完成標準的艦上起落操作,而且還是在空機的狀態下,此時要駕駛着裝滿彈藥的飛機起飛,對於飛行員的飛行技術又是一個嚴峻的考驗。
一號預警機被升降機送到了甲板上,機組成員和地勤人員緊張的檢查着飛機狀態。
偵察機也被送上了甲板,正在操作的官兵們顯得有些手忙腳亂,畢竟大家接觸航母才只有短短几個月的時間,操作上的生疏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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