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團和氣的歡迎晚宴之後,郭寶祥也知道郝建平旅途勞頓,客套了一番也沒有堅持那些即興節目,安排了一個排的兵力送郝建平回酒店休息。
郝建平下榻到了莉莉婭所住的那家酒店,這家酒店也是孔埠唯一一家成規模的酒店,其奢華程度並不亞於國內那些星級酒店,附設的娛樂場所和健身場所也非常齊全,只要你想要的服務酒店都可以爲你提供,可以說是整個金三角地區最大的一個消金窟??。
在金三角貧富差距被人爲的無限放大,這裡的毒梟手中的財富並不比那些世界頂級富豪們差多少,只是他們空守着一座金山卻無處去消費,只得在一擲千金的豪賭和女人的肚皮上蹉跎他們的歲月,他們心裡比誰都清楚,離開了金三角這個地方他們將一文不值,連生命也是朝不保夕。做的就是刀頭舔血的營生,生命已經被他們無限的透支,他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情的享受能活着的每一分鐘。
而窮人的生命在這裡連草芥都不如,對於那些有錢有權有勢的人來說,碾死一兩個窮人跟拍死一隻蒼蠅沒有太大的區別,窮人只是他們賺錢的工具和娛樂的對象而已。
那一個排的士兵將郝建平和莉莉婭送回酒店之後並沒有離去,他們接到的命令是二十四小時保護郝建平等人的安全,在孔埠這個地方,郭寶祥就是土皇帝,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其他那些人都要仰他的鼻息而生存,這家名爲‘金皇城’的酒店爲了接待郭寶祥口中尊貴的客人,整整清空了一層樓的客人,護送郝建平和莉莉婭回來的那排士兵就把整層樓控制了起來,在安全性上無可置疑。
莉莉婭在郝建平的套房裡坐了一個多小時,閒聊之間把孔埠和金三角的情況大致向郝建平介紹了一番。具體深入的地方她也沒有去過,自然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不過她還是儘自己所能的把金三角盤踞的幾方勢力以及這些勢力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跟郝建平解說了一遍,自然是擔心郝建平萬一發生什麼閃失。
郭寶祥雖然是現在整個金三角地區最大的一股勢力,但是也沒有完全達到對整個金三角一統天下的地步,孔埠地區和老撾靠近金三角這一面有絕對的掌控權,但是對緬甸和泰國境內的幾個勢力影響相對弱了一些,郝建平的計劃是準備在整個金三角地區進行改革,那麼不可避免的就要接觸到其他的幾方勢力,這一點莉莉婭是必須要跟郝建平說明的。
郝建平一邊聽着。一邊輕輕的點着頭。雖然莉莉婭說的這些還不如常毅掌握的那些材料準確,但是郝建平也不能辜負了莉莉婭的一番苦心,而且莉莉婭跟泰國緬甸那邊的幾方勢力也打過交道,對幾個關鍵人物的性格掌握卻是常毅所不能及的。
話已經說透,莉莉婭嬌笑着望着郝建平說道:“郝,你不會真的打算斷我的財路吧?”
郝建平呵呵一笑:“你那個財路要不要都無所謂,如果你想要賺錢的話,我可以指點你做一些更穩妥的生意。”
郝建平要改造金三角的打算莉莉婭已經早就清楚了,沒有戰爭、沒有衝突。自然也就沒有了軍火商人生存的空間,不過莉莉婭這一問也就是隨口一說,錢對她已經失去了意義,她尋求的不過是倒賣軍火所帶給她的那種掌控千萬人生死的快意。金三角軍火的交易量還不及非洲的十分之一,就算失去金三角這個市場她也沒有什麼可惜的地方。對於軍火商人來說,最賺錢的還不是向這些衝突地區輸送武器,而是爲兩個國家之間做軍火掮客。就比如像這幾次中國與俄羅斯烏克蘭之間的軍火交易,她只是在中間斡旋了一下就拿到了鉅額的提成,這種生意遠比她購買了軍火再與人交易風險小得多。在購買軍火的過程中被人黑吃黑的事情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不過那些購買軍火的人輕易是不會得罪軍火商的,除非是一錘子買賣,有一次莉莉婭運了一飛機的ak47和子彈手榴彈到剛果,雙方本來講好的是用鑽石交易,莉莉婭提前也收到了50%的定金,可是運到之後向她購買軍火的反政府武裝已經兵敗如山,飛機剛一降落就被剛果政府軍控制了起來,莉莉婭險些被政府軍以支持反政府軍的罪名當場處決,幸虧莉莉婭在剛果政府軍中也有過硬的關係,從中斡旋之下,莉莉婭整整一飛機的武器裝備包括飛機都被剛果政府軍沒收,莉莉婭爲此還支付了一筆不菲的罰金才得以脫身。
販賣軍火,風險與利潤並存,是一個走鋼絲的營生,莉莉婭自己也已經有了退意,最少她在接單的時候已經比以前謹慎了很多,對於一些自己拿不準的生意她寧願放棄也不涉險。
此時莉莉婭聽到郝建平的回答,咯咯笑着一屁股坐到了郝建平身邊的沙發上,伸手抱住了郝建平的胳膊,把自己的豐滿向郝建平的胳膊上擠去:“郝,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如果不做這些生意了,你要把我養起來?”
郝建平輕輕的咳嗽了起來,一張臉變成了苦瓜:“大姐,貌似我沒有那個意思吧?”
胳膊上傳來的陣陣酥軟那可不是假的,莉莉婭的相貌也是沒得挑,不然當初伊萬諾維奇怎麼會還追求過她呢。莉莉婭在之前就已經無數次的撩撥過郝建平了,半真半假,不過郝建平如果願意的話,估計莉莉婭也不會在意跟郝建平一起共赴巫山一遊。只不過郝建平對莉莉婭這種女人可不敢輕易招惹,首先莉莉婭這個性格他就受不了,他可不想自己跟莉莉婭那個啥以後,腦袋上無端端的多出來不少綠帽子,搞不好其中還有一頂是伊萬諾維奇那個傢伙送的,當然,別人也可以理解爲是郝建平給別人戴了綠帽子。可是別管誰給誰戴,大哥看二哥,腦袋上都是綠油油的,郝建平還沒有做好加入綠帽協會的心理準備。話再說回來,自己那位黨魁丈母孃可是說過了,如果自己再那個啥,她可要把自己‘喀嚓喀嚓’了。
看到郝建平的苦瓜相,莉莉婭咯咯的笑了起來:“算了,我知道你們中國有一句話,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自己好好休息吧,如果你想要我陪你的話隨時給我打電話,我就住在你隔壁,如果你想換換口味也可以讓酒店裡給你安排,我聽說這裡有一對泰國的姐妹花非常出名,你要不要嚐嚐新鮮?”
郝建平嚇得慌忙擺起了手,可是胳膊晃動之間不可避免的加劇了自己胳膊與莉莉婭那一對飽滿之間的摩擦,嚇得郝建平急忙停住了手,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乖乖,你這是故意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呀。
莉莉婭使勁又向郝建平身上擠了一下,咯咯嬌笑着鬆開了郝建平的胳膊,郝建平剛感到有些解脫,結果莉莉婭的小手竟然在郝建平的是非根上使勁的抓了一把,嚇得郝建平從沙發上蹦了起來,臉都白了:“大姐,咱不帶這麼玩的吧。”
以前的騷擾多是言語撩撥,莉莉婭對自己動手這可還是第一遭,如果他再進一步的話,郝建平不排除自己奪路而逃的可能,要知道自己身邊還有一個無時無刻不再監聽着自己一舉一動的常毅,他可不想再給那個傢伙留下取笑自己的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