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中年最後苦着臉,離開了,非但什麼都沒有得到,還付出了一種特殊遁術的代價,才保住了性命。
林昊沒有殺他,從他那裡得到了一種秘術,竟然可以在陣法之中穿梭自如!
“好奇怪的遁術!”林昊將這種遁術熟記於心。
等瘦小的中年走了之後,林昊撫摸着劍身,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
“誒?”
“哐當。”
無意中踢到了地面上的玄鐵,林昊看着這些玄鐵塊,又看看自己手中的長劍。
“正好用你們煉製一把劍鞘。”
林昊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林昊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將這些玄鐵都收集起來之後林昊身前浮現出金的火焰,將玄鐵之中的雜質全部煉化了出去。
最後形成了一把烏黑的劍鞘,原本的巨劍此時經過煉化提純之後,體積縮小了數倍。
“嗆!”
長劍入鞘,收斂了所有的鋒芒。
林昊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僅得到了一把仙劍粗胚,而且其中還內蘊空間,以後身上也不用隨身攜帶那些雜物了。
將身上的一些丹藥和雜物都放入了長劍之中,只要神念一動,裡面的東西就會自動浮現。
做完這一切,林昊端坐在牀榻上等待。
可是卻一直未見有人來。
“任雅蘭啊……任雅蘭,最好別讓我失望。”
林昊嘴角浮現出一絲戲謔的笑意。
第二天一早,林昊沒能等來任雅蘭,卻等來了冷陽。
“蒼玄君。”
見到林昊之後,冷陽恭敬的行了一禮。
“任雅蘭呢?”林昊的臉有些不好看。
冷陽臉上的笑容一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這……雅蘭小姐,讓我帶您四處逛逛。”
“逛逛?”林好的眼神陰冷了下來,看的冷陽心中一緊。
“帶我去見她!”
冷陽面露難,有些遲疑。
“這……”
林昊的眼神一眯,閃過一絲冷光,語氣冰寒的道:“怎麼?你不願?”
“不是!不是!蒼玄君……好!”
冷陽咬了咬牙,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而此時任家府邸之中張燈結綵,到處都是喜氣洋洋的賓客,四周紅的燈籠高高掛起。
任家身爲大夏的六大霸主之一,府邸那是相當的大,而且佈置的美輪美奐,其中更是有聚靈陣法加持,長期住在其中可增加壽元,強身健體。
此刻的任雅蘭正穿着一身紅的長裙,今日是她的訂婚之喜,男方來送聘禮的日子,任家也是大擺宴席,宴請賓客。
“恭喜恭喜啊!任小姐與方公子當真是郎才女貌啊。”
“是啊!恭喜啦!”
不少人前來祝賀,皆是這益州的諸多大佬級別的人物,有城主有郡守。
而任雅蘭此時雖然笑着,可是眉宇之間總是有一絲愁容,好像在擔心什麼。
“雅蘭!怎麼了?從昨天開始你就愁眉不展的,有什麼事情嗎?”
此時一名長相俊美的青年,也是身着一身紅袍,給人的感覺很俊朗。
而衆人看到這名青年時竟然比看到任雅蘭還要恭敬,紛紛朝着他行禮。
顯然這名青年的身份比任雅蘭還要尊貴。
“方言公子真是一表人才啊!不愧爲陣法大師飛雲陣師的親傳弟子啊!”
不少人驚歎着說道。
方言卻一點也不在意,彷彿平時聽慣了這些,不過眼眸伸出還是閃過一絲傲然。
而這個方言竟然是飛雲陣師的親傳弟子!光憑藉這一點,就足以讓所有人都禮敬三分。
大夏有一皇,二公,三君主,四絕、五奇、六霸王之說!
“至於四絕、五奇、六霸王,四絕是四大美女,五奇則是五大奇人,天機老人、百寶老人、絕命毒師、元陽丹師、飛雲陣師。
飛雲陣師就是這五奇之一,一手陣法之術通天徹地,可改變山河,甚至現在的大夏皇朝之中皇都的陣法都是由飛雲陣師與數十位陣法大師親自佈置,深得大夏皇主的賞識,所以飛雲陣師在大夏皇朝之中的地位之高,甚至隱隱還在霸主之上。
飛雲陣師在大夏揚名數十年,不過也就收了區區三個弟子而已,而這方言則是最小的一個,可是他天資聰慧,年紀輕輕陣法就已經登堂入室,各種小型陣法信手拈來。
“我……沒事!只是覺得有些不舒服。”任雅蘭勉強朝着方言擠出一絲笑容。
她不敢告訴方言,她和蒼玄君之間的約定。
因爲一旦自己的父親失去了霸主之位,那麼他們的身份自然要跌落不知道多少,哪怕就算是她真的漂亮美麗,可是方言終究是飛雲陣師的弟子,到時候還會和自己訂婚嗎?
再有就是任雅蘭之所以這麼快的和方言定親,就是想要讓林昊的心中有所忌憚,若他當真來討要霸主之位,自己的父親肯定不會答應,到時候若是大打出手,說不定飛雲陣師會幫助他們任家。
哪怕就算是此時,她也不曾與自己的父親說過,和林昊之間的約定,甚至若是昨日看不到林昊,他甚至都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回事。
“雅蘭!不要給自己那麼多的壓力,一切有我!”方言抓起了任雅蘭的手,溫柔的笑着說道。
“嗯!”任雅蘭點了點頭,嘴角不自覺的露出嬌羞的笑意。
“我只是覺得有些心緒不寧,也不知道爲什麼。”任雅蘭沒敢將實情說出來。
方言笑了笑說道:“我方言訂婚的日子,誰又敢來挑釁?放心好了!若真有不開眼的,我自會解決。”
說到這裡方言的語氣中滿是傲氣,在這大夏皇朝之中還真的少有敢挑釁他的人。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讓任雅蘭的瞳孔急劇收縮。
“冷陽叔叔!你怎麼在這裡?”
任雅蘭的面白了幾分,急忙提着裙子走到了冷陽的身邊問道。
“小姐……非是我辦事不力啊!只是……”
說到這裡冷陽往身後瞥了一眼,一臉的無奈。
而任雅蘭朝着冷陽的身後望去,頓時面煞白,噔噔的後退了兩步,險些摔倒,卻被方言抱在了懷中。
“雅蘭?怎麼了?讓你如此失?”
方言微微皺眉問道。
“任雅蘭!你可曾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
聲音非常的淡然,甚至聲音不大,可是卻清晰的傳遍了沒一個人的耳中。
衆人放眼望去,只見一個身着白衣的青年,腰間挎着一柄長劍,左手揹負於腰間,右手持摺扇,緩緩的朝着任雅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