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祖母說穆日在我這裡的,那麼……就讓我親愛的祖母大人告訴你穆日究竟是被我藏在哪裡?若是她真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我不僅會把穆日奉還,還會慎重的向穆二小姐你道歉,甚至……沒有任何怨言的到穆家登門道歉。”墮夜笑的那個淡定啊,搞的穆月反倒不淡定了,甚至開始懷疑鹿野月話中的可信度。
話中的鋒頭一下子到了鹿野月的身上。可是這鹿野月卻要比墮夜還要來的淡定。
墮夜不知道鹿野月爲什麼會這麼說,他可不相信她真的知道穆日被他藏在什麼地方。
“哼哼——真以爲我不知道嗎?”鹿野月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不知道,不過在昨天晚上回房間休息的時候,遇見一個很奇怪的人,身着黑色的長袍,在黑暗之中,她無法看清楚他的臉,當時,她感到非常的恐慌,見那人遞過來一封信件,雖然明知道對方是示意她接過去,可是因爲太過於害怕,全身忍不住哆嗦所引起的顫慄,她的手腳顫抖了半天都沒能夠把信拿在手上。
問她爲什麼不大聲叫?這一點,現在想想也覺得非常的奇怪。那個時候,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堵在她的咽喉之中,除了能夠正常的發出聲音之外,根本就無法叫出聲音。
直到那個人完全的消失^身影,她才喘着氣,胸口起伏不定。
如果不是手上的那封信,鹿野月可能會以爲自己剛剛的遭遇只不過是幻想出來的,也正是因爲那人的詭異,所以她纔會以爲這封信必然不簡單。
“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能夠對任何人說,否則……你的小命不保。”冷聲開口,鹿野月對同樣在自己身邊不遠處僵硬的丫鬟警告,說這話只是因爲有警惕之心,這丫鬟畢竟是從小就跟在自己身邊,是可以信任的人,若是換做其他的人,恐怕……就是留不得的存在。
雖然不想今天晚上的事情被發現,但是她更不願意讓人知道她此刻的失態。
讓丫鬟離開之後,鹿野月以一個不應該從老人身上出現的敏捷鑽進了自己的房間裡,在黑暗的屋子裡頭利落的找到火摺子和打火石,只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點燃了。
她把那封信打開,藉着微弱的黃色燭光,眯着雙眼,認真的看了起來,看完之後,她的臉上露出幾分陰險的笑容,但是很快,她又露出了幾分的懷疑,不知道該不該去相信這信上說的內容,因爲上面的字體雖然她都認識,可是卻總是透着些許的古怪,因爲她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細的字體,就算是用木頭或者石頭刻出來,那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效果出來。
不過在這種事情上糾結那也是沒有意義的,鹿野月只需要知道,事情真如信上所言,那麼她就一定能夠在墮夜的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於是其餘的一切就變的一點都不重要了。
雖然到最後的時候還是沒有發現信封上提到的那間密室,但是這一次還是有收穫的,至少能夠知道,若是密室是真的存在的,那麼一切對墮夜不利的存在都會在這之中,只要高價請人查探,剩下的就只是時間上的問題了。
“你有間密室吧?若是我沒有說錯的話,它應該就在你的房間裡。”
墮夜淡然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臉上,但那也只是一瞬間,快的沒有讓任何人察覺。
“祖母……你到底是聽誰說的,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奉家到底有幾間密室,您老不是應該最清楚的嗎?”墮夜面上依舊是笑,可是大腦中卻在不斷的過濾可能會泄露他房間密室的人到底是誰?卻一直都沒有找到可能泄密的人,因爲知曉這些事情的人,除了他已經過世的父母之外,就只有他、穆日以及奚仁了,除此之外,再無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