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凌宇來了興趣,含笑轉頭道:“噢,什麼事,說來聽聽。
“我在京城認識一個很有背景的人,他一直想收集齊一套‘7501’主席用瓷。只要你能收集到,就能跟他攀上‘交’情了。”劉源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不管這個消息有沒有用,總得嘗試一下嘛。
凌宇愕然,他不玩古董,對主席用瓷不瞭解,但聽這個名字就知道很有紀念價值。“呃,一套有多少件?他現在還差多少件?”
劉源見凌宇有興趣,頓時鬆了口氣道:“完整的一套是一百三十八件,他收集了五年,已經收集到十來件了。”
“靠,一百三十八件,他五年才收了十來件,你覺得我可能幫得了他嗎?”凌宇沒好氣的大罵道。
劉源臉‘色’大苦,一臉委屈的說道:“凌少,你不玩古董不知道,主席用瓷因爲某些特殊問題,已經很難收集全整套了。可以說,每一件都都擁有異常珍貴的紀念價值,你幫他收集得越多,就越能跟他打好關係啊。”
凌宇凝眉一想,既然主席用瓷這麼難收集,倒真是打關係的好玩意兒。“對了,那傢伙叫什麼,家裡有什麼大背景?”
到這份上,劉源是一點不敢隱瞞,如實‘交’代道:“他姓明,叫明恆輝,京城的公子哥們都叫他輝二哥,而他的父親書記處書記,黨校校長,副國級的大員呢。”
凌宇傻眼了,雖然劉源沒說這位輝二哥的父親是誰,但重生過的他卻知道這是“濤哥”啊,未來的第一號啊!
這個大‘腿’必須得抱,不抱不行,不抱就太對不起他的重生了。
劉源人老成‘精’,看出凌宇已經意動,急忙賠笑道:“嘿嘿,凌少,我這個消息還算有價值吧,你看,我們能不能……”
“切,你這麼隨便說說,就想讓我信你啊。再說了,就算是真的,你讓我去哪找主席用瓷給他,這不是大海撈針嘛。”凌宇快速變臉道。
劉源那聽不出凌宇的意思,苦笑道:“凌少請放心,我敢提供這條消息,自然有點存活在手中。而且,要是你放了我們,我保證會全力幫你收集主席用瓷,絕不敢怠慢。”
“你這麼空口白話的,讓我怎麼信你呢?再說,我要是放你回京城,你就不怕那個什麼狗屁姚少找你麻煩?”凌宇瞪眼問道。
劉源啞然了,如果他平安無事的回去,姚光軍肯定會收拾他的。
凌宇最終沒有殺劉源父子倆,畢竟收集主席用瓷的事情,還得依靠劉源才行。不過,有着姚光軍這個大麻煩存在,他也不放心把劉源父子倆放回去,只得將二人關了起來,留待日後之用。孔子文學網
凌宇把劉源父子倆的事情安排好後,黃龍也記錄好陳逵的口供了。看着幾頁紙的筆錄,凌宇一臉怒容,這個姚光軍乾的壞事真是不少,足夠被槍斃無數回了。
“凌少,陳逵該怎麼處理?”黃龍小心問道。
“既然承諾過不殺他,就把他賣到緬甸去當礦工吧。”
凌宇輕描淡寫的說道,卻把黃龍聽得一身冷汗。緬甸那邊‘混’‘亂’得很,礦工就是奴隸,那種生活還不如死了乾淨呢。
凌宇纔不管陳逵到了緬甸是死是活,要不是陳逵提供出這麼多有用的東西,他根本沒打算讓陳逵活過今天,現在都算是開恩了。
不過,從陳逵提供的資料上看,姚光軍跟連雲市萬達利集團的許明有很不清不楚的關係,倒是讓凌宇升起了警惕。
萬達利許明,在凌宇的前世記憶中是出盡風頭的人物之一,而許明的主子是一個更恐怖的存在,被稱爲“山城王”的博萊。
在凌宇的前世記憶裡,博萊是開國元勳之子,典型的紅‘色’豪‘門’子弟,曾有人傳言他是隔代接班人。不僅如此,博萊更是建國以來被查處的最高級別大員,是個心狠手辣,貪婪無度的傢伙。要不然,也不會在山城掀起打黑運動,最終還獲得“山城王”的稱號。
所謂的打黑,黑是打了,可在打黑運動中,誰黑誰白,還不全是博萊說了算。而且,在那場聲勢浩大的打黑運動中,很多人的家產莫名其妙失蹤,根本查不到去向,想想都讓人感覺到恐怖。
想到這一點時,凌宇還真怕自己被博萊給盯上,可不想成爲博萊的獵物。
“如果姚光軍的姚家是博萊的人,以後的麻煩就大了。”凌宇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不斷思索着各種利害關係後,愁眉深鎖的哀嘆道。
隨後,他拿起電話打給凌忠國,必須給凌忠國‘交’個底。而且,凌忠國現在還沒站穩腳根,這件事更不能鬧大,只能讓凌忠國想辦法去緩和住姚家。
凌忠國現在是被投閒置散,心頭鬱悶至極,再聽完凌宇的電話後,更是苦笑不已。禍不單行,財不可‘露’白,這兩句話果然不假啊!
別看他現在位高權重,但也只是在普通人眼中的位高權重。京城權貴多,各種豪‘門’林立,只要他一天沒登上財政部長的大位,他的心裡就永遠別想踏實。宦海浮雲,他是身不由己,心裡其實很累。
“行,小宇,我知道了。瓷罐已經鑑定出來,的確是元代青‘花’瓷,就算沒有姚家的出現,也會有其他人想打我們的主意,這種事終究是逃不掉的。所以我想,是不是把瓷罐送給博物院展覽,省得那些傢伙老想打我們的主意。當然,‘私’底下我會和博物院說好,只是長期借給他們,不是真的捐獻。”
凌忠國提議道,畢竟凌宇纔是主家人,瓷罐是傳家之寶,他是無權做主的。
凌宇愣了愣,這個辦法倒是不錯。反正他們不打算賣掉瓷罐,長期放在博物院展覽的話,就能杜絕很多人的歪心思,也能在這個關鍵時刻爲凌忠國避免掉無謂的麻煩。
話說,元代青‘花’瓷本身就是世界級的珍寶,但凌宇和凌忠國卻沒有一點獲得重寶的喜悅,反倒是希望從沒得到過這件寶貝。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真他媽的有道理。
“嗯,那行,這事你看着辦吧,我們主家沒意見。”凌宇以主家身份表態了。
凌忠國鬆了口氣,想了想後,有些難以啓齒的說道:“呃,那個,小宇啊,你對那場金融風暴怎麼看,你覺得有多大機率發生?”
凌忠國現在是被這件事搞得焦頭爛額,心裡一直得不到安生,不禁升起病急‘亂’投醫的念頭。不管怎麼說,事情是凌宇先察覺的,所以他想在凌宇這裡求個心安。
凌宇知道凌忠國所面臨的困境,也體會到凌忠國的心思,自信的笑道:
“放心吧,不出四個月,泰銖就會崩盤,接着就是菲律賓比索、印度尼西亞盾和馬來西亞林吉特,就連新加坡元也無法倖免。按我估計,到十月下旬,這場風暴就會衝擊港島和臺島了。”
凌忠國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當聽到凌宇說得如此自信時,他心底的底氣就足了很多。畢竟在他看來,這個堂弟就好似個無所不知的怪物,簡直太神奇了。
“嗯,你這麼有把握,我也就安心不少了。”凌忠國鬆了口氣後,又爲難道:“呃,小宇啊,還有一件事想跟你說,那個,如果風暴來臨後,你能不能不參與進去?”
“啊,咳咳,你說什麼?”凌宇被嗆住了。
這場金融風暴異常的猛烈,他又清楚風暴的起落時間,可以算是立在不敗之地。他要是連這個錢都不賺,豈不是成爲全天下最大的傻瓜嗎?
“小宇,有些錢不能賺,就算是爲了我好,行嗎?”凌忠國近乎哀求道。
凌宇首次感覺認親是一個大錯誤,因爲這場風暴是他崛起的一個大契機,能讓他賺取到極大的財富,更能讓他在最短時間內發展起一個商業帝國。而現在,爲了不給凌忠國留話柄,他竟然要捨棄到這個機會,值得嗎?
“好吧,就依你,我現在真後悔去深海市了。”凌宇無奈道。
凌忠國苦笑,聽出凌宇有抱怨之意,因爲不去深海市,就不會有認親的事情發生,凌宇就能在這場金融風暴中謀取暴利了。
“小宇,別太悲觀,只有我好,你纔會更好嘛。這樣,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正巧桂省有個項目在等我批示,你如果有信心做好,我就讓錢雲聯繫你吧。”凌忠國笑道。
凌宇還能說什麼,有錢肯定要賺嘛,而且他已經虧大本了,這點錢還不夠安撫他的傷口呢。
掛掉凌忠國的電話後,凌宇感覺自己是流年不利。自從過完年後,先是宋若嫣的離開,再就是青‘花’瓷惹來大麻煩,現在又錯失掉一個快速暴富的機會,怎麼就沒一件好事啊!
然而,凌宇卻不知道,他的麻煩事還沒到頭呢。
就在凌忠國跟姚浩明通過電話,再把青‘花’瓷送給博物院後,姚浩明就一臉憤怒的衝去找兒子姚光軍了。
此時的姚光軍,正想給陳逵打電話,問下事情進展得如何時,看到父親殺氣騰騰的找來,心頭頓時一突,隱隱感覺到不妙。
“爸,誰把您給氣成這樣啊?”姚光軍忐忑的問道,心裡卻很清楚,能把父親氣成這樣的,貌似除了他就沒誰了。
砰……
姚浩明怒瞪姚光軍,猛拍桌子的吼道:“除了你,還能有誰。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什麼事都敢幹啊,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子放在眼裡啊!”
姚光軍被罵得一頭雲霧,貌似自己最近‘挺’乖的,除了泡泡妞以外,就沒幹什麼壞事啊?
“爸,您說什麼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最近可是半點事都沒惹,是不是有人在背後‘亂’造謠啊。”
“造謠?別人是知道你乾的好事,但挨着我的面子不好說罷了。事情我都查清楚了,你竟然爲了一個古董,就叫陳逵去虜人勒索,真是好大的膽子啊。你怎麼不把老子我也綁了,然後再向國家勒索去!”
姚浩明是真給氣瘋了,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兒子這麼有出息。
到這份上,姚光軍就算再蠢也知道東窗事發,惹下大禍了。
“爸,我,我真不知道這事啊。我只讓陳逵幫我去買個古董瓷罐,具體他是怎麼做的,跟我沒關係啊!”姚光軍抵死狡辯道。
“沒關係,你自己聽聽看,這是我找人從桂省調回來的證據。”
姚浩明將一盒磁帶和一疊筆錄扔到姚光軍面前,沉臉喝道:“我告訴你,這次是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沒有追究你的責任,但事情就到此爲止,你別再給我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