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項華強的服務很到位,眼看晚宴時間接近後,便驅車趕向凌宇的別墅,在別墅外等待凌宇。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可當他看到挽着凌宇胳膊,態度很顯親密的楊彩暱後,全身冷汗就直冒起來了。
什麼情況,我……我沒眼‘花’吧!那……那個‘女’人不是楊彩暱嗎?這是怎麼回事?不是傳聞楊彩暱跟了一個內地的老闆,已經在內地發展了嗎?
項華強滿腦袋漿糊,猛然想到凌宇是來自內地,也想到樑啓華的事情,感情起因就是楊彩暱呀!
當時,項華強是知道凌宇與樑啓華在香奈兒專店發生摩擦,卻不知道起因是什麼。但他知道樑啓華曾去過京城,還因爲楊彩暱的事所辱,當天就返回港島。也是如此,港島那些想打楊彩暱主意的傢伙才消停下來,畢竟內地不是他們能‘亂’來的地方嘛。
如今倒好,看到凌宇與楊彩暱的親密樣子,再將樑啓華的事情一結合,項華強終於有了定論,楊彩暱是跟上凌宇了。
照理說,楊彩暱跟不跟凌宇,其實跟項華強沒多大關係,反正項華強沒碰過楊彩暱。但事實上,沒碰過不代表沒那個心思呀!
項華強當初也想碰楊彩暱來着,可楊彩暱賊‘精’明,老是跟他玩太極。而他呢,也不是那些只懂吃喝玩樂的笨蛋公子哥,沒看到好處之前,他纔不會先給出好處呢。
然而,事有湊巧,他偏偏有一次喝多後,就對楊彩暱動手動腳。雖然楊彩暱反應過,及時跑了,沒有發生什麼,但要是讓凌宇知道這事,凌宇又會怎麼想呢?
一時間,項華強的額上全是冷汗,如果凌宇生氣,只要動動嘴皮子,恐怕全世界都沒他立足的地方了。
眼看着凌宇和楊彩暱越走越走,項華強只能硬着頭皮下車,很是機靈的先向楊彩暱陪笑道:“楊小姐,真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你,你是越來越漂亮了,跟凌少真配。”
楊彩暱瞟了眼項華強,想到項華強以前對她的嘴臉,心頭在倍感好笑之餘,也是暗爽得不行。
當然,她不是那種沒分寸的‘女’人,雖然她可以把以前的事告訴凌宇,讓凌宇教訓項華強替她出氣。可真要這麼做的話,她就顯得太小家子氣,也顯得不識大體了。
畢竟凌宇在港島沒有什麼根基,項華強主動貼上來,就是凌宇的幫手,她不可能因爲一己之‘私’,‘弄’得凌宇少了一個幫手。
“強哥,你也一樣呀,還是這麼有霸氣。”楊彩暱語帶雙關的笑道。
項華強聽得暗暗叫苦,“霸氣”這詞,不正是暗指他喝醉酒的時候,想動手動腳的事嗎?
到這份上,項華強可不敢讓凌宇誤會,畢竟他真沒碰楊彩暱嘛。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而且楊彩暱在演藝圈呆的時間很多,又賊‘精’明,很能耍小心思,把圍繞在身邊的那些公子哥和大老闆耍得暈頭轉向的,誰能佔楊彩暱便宜。
於是乎,項華強不敢過多停留,急忙爲凌宇和楊彩暱拉開車‘門’道:“凌少,楊小姐,時間差不多了,先上車吧。”
凌宇微微點了點頭後,沒急着上車,轉頭便向身後的姜雯雯和韋克強等人說道:“我坐項老闆的車,你們開車跟着吧。”
說完後,凌宇牽着楊彩暱的小手進車,一隊車隊浩‘蕩’的直開向晚宴所在的酒店。
凌宇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類活動,不免向項華強問道:“你們辦的這個,是什麼晚宴?”
“噢,港島不是迴歸了嘛,我們身爲華夏的一份子,自然也得爲公益事業盡點心力纔對。所以每隔幾個月,我們都會組織藝人和一些社會名流舉辦一場慈善晚宴,將籌集到的善款捐給希望工程。”
凌宇無語的翻了翻白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說白了,就是找個由頭製造點新聞,讓那些藝人多些曝光率罷了。至於善款,捐是肯定捐的,但跟媒體大肆宣傳所獲得的名氣相比,那些善款就是小錢了。
然而,在無語之餘,凌宇突然想到很有很多記者,當即便急道:“什麼?慈善晚宴,豈不是會有很多記者到場?”
“凌少,您就放心吧,我早‘交’代過了,不會有任何關於您的報道或相片出現的。”項華強笑道。
聽到這話,凌宇才鬆了口氣道:“這善款怎麼籌集呀?”
“噢,很簡單,就是藝人們拿些東西出來,由社會名流競價。有些藝人會拿古董珍玩,有些會拿自己‘弄’的書畫什麼的,反正只要是藝人拿出來的東西,都會有人去拍。說白了,無論是藝人,還是那些公子哥和大老闆,都想要些正面的報道,這就是一場秀罷了。”項華強解釋道。
凌宇雖然也知道這種事其實就是作秀,但還是很疑‘惑’的問道:“難道就沒有沒人出價怎麼辦?”
楊彩暱在旁聽得很尷尬,感覺凌宇問的問題太白癡了。
“老闆,在拍賣開始前,會給藝人和社會名流‘交’流的時間,不會沒人出價的。而且這裡面還有很多道道,不過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一點,如果是‘女’藝人的拍賣品,你千萬別出價。”
“爲什麼?”凌宇愕然道,他心裡正想着,如果有哪個漂亮的‘女’藝人拍賣東西,他將之買下來,或許還能親近親近呢。
楊彩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道:“你不懂,有些‘女’藝人的拍賣品是內定的,拍出什麼價格,該由誰拍到,這些事早就商量好了。你要是橫‘插’一腳,豈不是壞了別人的好事嘛。”
凌宇越聽越糊塗,睜大起眼睛道:“我把拍賣價格太搞,怎麼就會別人的好事了?”
楊彩暱滿臉糾結,對凌宇這種刨根問底的心態很頭疼,當即便向項華強道:“哎呀,我不好意思說,強哥,你跟他解釋吧。”
項華強轉過頭來,苦笑道:“凌少,您不知道,這裡面存在點‘交’易。哪個老闆看中哪個‘女’星,打算出什麼價錢,這都是商量好了的。到時候,拍賣價的一半,會歸‘女’星所有,另一半纔是捐出去的。而這樣一來,老闆和‘女’星都得了名聲,還完成一筆臺底下的‘交’易,兩全其美嘛。”
凌宇聽完後,直接不說話了,心裡感覺太齷蹉了。既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說的就是這類人。
“不會所有‘女’星都是這樣吧?”凌宇好奇道。
“呃,那倒不是,我說的那些只是少數,大多還是爲出名而來的,順便釣釣凱子。當然也有絕少數是純粹爲了慈善事業來的,就好比周惠勄,偶爾也會來買拍幾件,聽說今次拍賣的,就是她自己畫的畫。”項華強解釋道。
凌宇聽到“周惠勄”的名字時,眉頭就揚了揚,這也是個純正的‘玉’‘女’呀。雖然楊彩暱也算是‘玉’‘女’,但楊彩暱的‘玉’‘女’是靠鬼‘精’靈才保住的,而周惠勄則是靠自身的堅持,相比起來更吸引人。特別是周惠勄與倪鎮的愛情長跑,可是感動了無數人,也讓無數人替周惠勄不值。
當然,有楊彩暱在身旁,凌宇不會蠢得去打聽周惠勄的事,不然醋罈子可就要打翻了。
楊彩暱沒察覺到凌宇神‘色’的變化,因爲她的心神已經被周惠勄會出現給牽動了。於是,她擔心的靠近凌宇,小小聲的說道:
“呃,那個,以前倪震跟周惠勄在一起的時候,還追過我,我沒同意,還有林建躍也是一樣。我怕……你不會生氣吧?”
凌宇看着楊彩暱一臉緊張的樣子,他要是真會計較這些,又怎麼可能將楊彩暱留在身邊呢。而且換過來想想,在前世時,倪鎮和林建躍這些人都是凌宇眼中的大人物,所以在凌宇看來,能將這些傢伙得不到的‘女’人收進‘私’房,讓這些傢伙羨慕嫉妒恨,那種感覺才爽呢。
當項華強的車子抵達酒店‘門’外時,凌宇便透過車窗看到酒店‘門’口鋪着長長的紅地毯,明星和社會名流一個接一個在無數閃光燈下走進酒店,‘弄’得凌宇不免緊張起來了。
別看凌宇已經擁有富可敵國的身家,已經貴爲一國王子,但他一直身居幕後,還真沒親身經歷過這樣的場面。
“咳咳,項華強,你該不會是想讓我成爲閃光燈下的寵物吧?”
噗嗤……楊彩暱沒想到凌宇會蹦出這麼一句話,特別是“閃光燈下的寵物”,倒是形容得真貼切。
項華強可沒楊彩暱那麼好的興致,完全笑不出來,老臉都苦愁死了。“凌少,有……有後‘門’。但您是我的邀請的貴客,讓你走後‘門’,不太好吧?”
“好,非常好,只要不被那些閃光燈當成寵物,後‘門’就是最好的。”凌宇大喜道。
項華強傻眼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低調人,難道那些閃光燈就那麼可怕嗎?要知道,很多人想獲得這樣的機會,甚至是爲了獲得這樣的機會,都甘願付出很多代價呢。
楊彩暱看着如此的凌宇,總覺得很不妥當。她以‘女’人的直覺能隱隱感覺,凌宇不想面對閃光燈,不是因爲凌宇低調,而是因爲凌宇不想面對,也是不敢面對,這是一種心理問題。
當然,如果對於普通人來說,這種不敢面對大衆的心理問題倒是沒什麼。但凌宇則不同,他不能永遠躲在幕後,他遲早要走到臺前,所以這種心理問題必須趁早克服才行。
“強哥,不用,我們就在這下車,一起進去好了。”楊彩暱果斷的說道後,便向凌宇‘露’出鼓勵的笑容道:
“你說過的,今天要帶着我大大方方的出現,讓所有人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你怎麼能不陪我進去呢?”
凌宇啞然,心裡很清楚,他這種狀態就是怯場,是一種心理問題。而楊彩暱此舉,顯然是想幫他克服,不然他以後將如何面對更大的場面?
然而,怯場這東西,不是說克服就能克服得了的呀。他看了看酒店‘門’外圍滿的記者,又看了看那些“啪啪”狂閃的閃光燈,心底始終難以從容。他可以不懼任何事情,唯獨就怕這樣的場面,想想都感覺自己有些窩囊。
於是,凌宇在一咬牙下,果斷打開車‘門’,儘量不去關心四周的一切,伸手將楊彩暱牽出車子,在項華強的陪同下走上紅地毯。
“哇,是楊彩暱,哪個男人是誰呀?”
“不是說楊彩暱去內地打工了嗎?難道哪個男人就是楊彩暱的老闆?”
“老什麼老闆呀,沒看人家對親熱,肯定有問題,大新聞呀!”
一時間,所有記者的鏡頭都對準凌宇和楊彩暱,閃光燈閃得比之前都強猛了數倍。而且很多記者更是衝過紅地毯旁保安,紛紛向着凌宇和楊彩暱撲過去。
凌宇看着黑壓壓一片的記者撲人,當即就傻眼了。什麼情況,這些人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