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韋國治看到‘女’兒一臉憤慨的樣子,不禁搖頭失笑。這個‘女’兒雖然看似冷若冰霜,好似對什麼事物都很冷漠,可實質上卻是外冷內熱,心裡總有股嫉惡如仇的正能量存在。如再加上她那份冷傲剛烈的‘性’子,要是活在古代,要是沒有祖訓的限制,就是個十足的‘女’俠了。
當然,韋國治很理解‘女’兒對鄭毅,乃至是對鄭毅身後的雷家那份憤恨之心,他也早就對鄭毅和雷家的很多做法不滿。
人可以有些‘私’心,但是‘私’心過甚,危害過深,甚至罔顧老祖宗定下的訓誡,胡‘亂’動用巫蠱的力量,那就是犯大忌的。
雖然苗族四大家族平起平坐,韋家干涉不了雷家的所作所爲,但在屬於韋家地界的桂省內,就絕不允許雷家任意妄爲。
“嗯,你倒是說對了,雷家這次來還真就是來生事的。根據我和你大伯瞭解到的情況,鄭毅被拿下這件事的背後有蹊蹺,關鍵就是在指證鄭毅的那個李峰身上。李峰是副食品廠的廠長,原本是在鄭毅的指示下捲款潛逃,誰也不知道他躲在哪裡,可偏偏很巧的是竟然有一個神秘的熱心人把李峰給抓回了環江,害得雷家損失掉一個市長,所以雷家這次派人來的目的應該就是找這個人報復。”
韋芯蕾聞言後美目一亮,心底那份‘女’俠的正義感全線飆升道:“啊,爸,這麼說來,那個人不是很危險?他爲環江除掉一顆大毒瘤,我們不能見死不救啊!”
鄭毅的罪行已經公佈,利用職權侵吞市裡的財政資金,害得副食品廠數百名工人在幾年間領不到工資。而這僅僅是官面上公佈出的罪行,誰都知道鄭毅在市長之位上多年,所犯的罪行又哪裡是這麼一點點。只不過鄭毅權柄過重,沒有人敢站出來揭發其罪行,這才讓鄭毅在環江猖狂了這麼多年。
而在無形中,那個敢於站出來對抗鄭毅,敢於揭發鄭毅罪行的神秘熱心人,在韋芯蕾那顆嫉惡如仇,那顆正義感過剩卻一直被壓制着的心中,就是個爲民除害的大英雄,已經深深贏得了她的欽佩和敬重。
“呵呵,看把你緊張的,爸什麼時候說過不管這事。家族裡已經商量過,既然雷家把手伸過來,我們也不需要再對雷家客氣了。這次派你招待雷家的人,也是有着讓你監視他們的意思,絕不能讓他們在我們的地方‘亂’來。”韋國治失笑道。
“呃,只是監視啊……”韋芯蕾的不滿全顯在了臉上,幽幽的嘟喃道。
韋國治心知‘女’兒是手癢了,不禁搖頭苦笑道:“哈哈,怎麼,難道你打算出手教訓雷家的人?大家畢竟是同宗同族,一天沒有真正撕破臉皮,我們就不好向他們出手。當然,要是他們敢在我們的地方動用巫蠱之力,那麼我們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爸,您說的是真噠!”韋芯蕾歡喜的叫了起來。
她從小就獲得巫蠱傳承,卻在祖訓的限制下一直沒有大顯身手的機會,那份渴望早已經填滿心扉。而如今因爲雷家人想要在環江內生事,父親終於同意讓她出手,那份喜歡足可勝過一切了。
韋國治沒理會‘女’兒的興奮,反而正‘色’道:“當然是真的。我們韋家避世這麼多年,一直秉承低調的原則,雷家這次派人來,其實也有着試探我們的意圖,我們絕不可示弱。”
說完後,想了想,韋國治又繼續說道:“這事現在‘交’給你負責,你可以動用家族中的所有力量,一定要在雷家之前查到那個神秘的熱心人是誰,然後好好的保護起來。沒問題吧?”
“哈哈,爸,您就放心吧。怎麼說我們也算是這裡的土著望族,想要查什麼查不到啊。”韋芯蕾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嗯,那行,你回辦公室吧,那個凌宇也奇怪,怎麼還沒來學校報道?”韋國治很忙,一面打發着‘女’兒,一面悶聲抱怨道。
聽到凌宇的名字,韋芯蕾才升起的興奮勁兒就全沒了,俏臉上頓時滿布寒霜。
她是一個勵志要成爲優秀班主任的教師,讓每一個學生都能考上大學就是她的宏願。而凌宇在她眼中就是個最讓人討厭的關係生,成績不好又調皮搗蛋,整天不學無術,簡直就是校園裡的攪屎棍。
而且最可恨的是,凌宇竟然敢大膽的‘摸’她的豐‘臀’,十足就是個小‘色’狼,她真恨不得賞給凌宇一隻小蟲子,讓凌宇知道蠱的滋味,看凌宇還敢不敢調皮不聽話,還敢不敢耍流氓。
對於韋芯蕾的憤恨,凌宇是心裡有數的,不過他不在乎,男人就該大度點,沒必要跟小‘女’人計較不是。可要是讓凌宇知道韋芯蕾會巫蠱的話,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凌宇肯定會在瞬間變成世上最乖的學生。
此時的凌宇,在經歷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終於踏進校‘門’,踏上了通往學校大‘操’場的綠蔭大道。
這條綠蔭大道十分的寧靜,十分的清幽,兩旁的參天大樹遮擋了高空的烈日,一陣陣清涼的微風吹來,竟然讓他的身心都感覺到舒暢,輕鬆,似乎忘卻了一切煩惱。
在這一刻,凌宇對校園又有了新的認識,這裡被高高的圍牆所圍繞,這裡就放佛是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但凡進入到這裡的人,就好似能忘記外間的一切煩惱,可以忘記世間的一切爭鬥,因爲這裡是與世無爭的。
或許是因爲重生,或許是因爲曾經在社會上歷經了太多的滄桑,所以再次回到校園時,凌宇竟然莫名的升起很多感觸,似乎在隱隱間喜歡上了校園的這一份寧靜。
凌宇踏在綠蔭大道的步伐由沉重漸變爲輕鬆,目光寫意的左顧右盼,就好似一個正在欣賞風光的遊客。而一幕幕前世的一中記憶,也漸漸的在他腦海中醒轉,讓他慢慢想起一中時的一些趣事,一些人……
在他的記憶裡,高中的生活很枯燥,每日的上課就是看小說和睡覺,跟同班那些拼命讀書的同學沒有什麼‘交’集,大家也談不到一塊去。
你跟他們談武俠小說,他們跟你談《駱駝祥子》或魯老爺子,你跟他們討論‘女’同學的三圍尺寸,他們就會很臉紅的跟你討論起定律定理,真虛僞,完全沒有共同語言。
當然,這些都是男生,‘女’生就不一樣了。例如趙語欣,例如美‘女’班主任韋芯蕾……
想到韋芯蕾,凌宇就想到韋芯蕾的渾圓****,特別是在韋芯蕾的小腰扭動下,那個****隨之左右搖擺時,總是能點燃男人的強烈**,總是忍不住衝動的想要去觸碰,想要去撫‘摸’……
就在這時,從韋國治辦公室出來的韋芯蕾看到了在大‘操’場上閒逛的凌宇,心頭的火氣就蹭一下全涌了出來。
韋芯蕾踢着清脆的高跟鞋聲,快步走向凌宇,而凌宇也被‘性’感的高跟鞋聲所吸引,轉頭就看到怒目圓睜,一臉寒霜的韋芯蕾。
她是那麼的美麗動人,那麼的清冷孤傲,就如同雪山之巔上盛開的雪蓮‘花’,讓人矚目仰望,讓人百看不厭,總讓人不自禁的升起無法壓抑的驚歎。
“呵呵,韋老師早啊!”凌宇‘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當空的烈日正好照耀在其上。
“早?”韋芯蕾不由主的擡頭看了看當空的太陽,氣極反笑道:“呵,還真夠早啊!你怎麼不在晚自習的時候再來。”
“呃,可以晚自習再來嗎?”凌宇裝糊塗道。
韋芯蕾美目大翻,氣得‘胸’前的一對高峰都在劇烈的起伏,沉聲就諷刺道:“凌宇,你在曠課兩個月後,竟然還有臉回學校,你的臉皮究竟是什麼做的?”
凌宇在韋芯蕾的盛怒和冷嘲熱諷面前,完全沒有學生應表現出的心虛與膽怯,反而很從容的笑道:
“呵呵,韋老師,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人說失去後才懂得珍惜,我要不是曠課兩個月,就不會懂得上學讀書的可貴處,就會有如今這般的‘浪’子回頭了。”
“你……”
韋芯蕾快要被凌宇給氣瘋掉了。她怎麼都想不到凌宇能瞎掰出這樣的道理,而最可氣的是,她竟然找不到半句話來反駁。
“好了,韋老師,你別生氣,氣大傷身。”凌宇看着被氣得臉‘色’刷白的韋芯蕾,擺手失笑道:
“我知道曠課兩個月的行爲很惡劣,你和校長都想開除我,但卻被‘逼’着要收留我,心裡很不是滋味。而我也是因爲答應了某個‘女’生,會陪她讀完高中,這才被‘逼’回學校,所以我們都是被‘逼’的,也算同病相憐,沒必要互相爲難對方不是。”
韋芯蕾被凌宇的話給說得一愣,心底裡的氣憤更濃郁了。感情這小子根本就不想來上學,這次回來的目的竟然是爲了追‘女’生啊!
一中怎麼會有這樣的學生,簡直就是對一中的侮辱啊!
凌宇也不管韋芯蕾是怎麼想的,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韋老師,我知道你不喜歡我這樣的學生,但我們都是被‘逼’的,乾脆來個約法三章吧。我保證不給你惹麻煩,也不會影響到老師們的授課以及同學們的學習,而你就當班上沒我這個學生,就把我當空氣好了。”
韋芯蕾對凌宇的話爲之氣結,世上竟然有這樣跟班主任談條件的學生。對這樣的學生,她算是投降了,但面子使然,她又不甘心鬆口,只得冷言嘲笑道:
“呵,你跟我約法三章?難不成你還把劉邦那種小人當成榜樣了!”
無可否認,韋芯蕾的詞鋒很銳利,項羽和劉邦比,大多數人都會支持項羽,畢竟人家光明磊落,豪情蓋世,是真正的英雄人物嘛。但她選錯了對手,凌宇還真就把劉邦的小人行徑當成學習的榜樣了。
“呵,這有什麼問題?仁義在口中,詭詐心中藏,這句話該算是劉邦的寫照,我覺得這正是我要學習的榜樣,因爲他是成功者,所以值得我去學習。難道說,韋老師欣希望我們這些學生去學習一個失敗者?”
韋芯蕾怔在當場,腦內轟鳴,嗡嗡大作,被凌宇更犀利的詞鋒給說得無話可答。
學校對學生的教育是什麼,教的都是最正面的東西,都是些正能量,總不能把“仁義在口中,詭詐心中藏”教給學生吧!但是凌宇說出的歪理有錯嗎?
一個是成功者,一個是失敗者,該選擇誰爲學習榜樣?
一時間,韋芯蕾感覺自己的教育思想觀被凌宇所顛覆了。她感覺內心空‘蕩’‘蕩’的,茫茫然的,似乎陷身在雲霧中,完全找不到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