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書#院 嘿嘿曼切斯呆呆的站在小山谷最深處,內心滿是納悶與疑‘惑’,因爲凌宇答案得太爽快,爽快得超出他的預料。
一切順利得太突然,突然得讓他無法‘侍’從,特別是凌宇最後那句話,“不會讓你久等的”,怎麼感覺是別有深意呢?
什麼意思?難道他就在附近?
想到這一點後,曼切斯急了,馬上給塞維爾去電話道:“塞維爾,凌宇可能馬上要到了,你在那裡,快回來!”
不怪得曼切斯着急,憑藉讓他一個人應付凌宇,他始終沒有底氣。
要知道,泰勒都死在凌宇手中,他可沒信心收拾得了凌宇。
與此同時,凌宇已經帶人接近山谷口,韋芯蕾納悶道:“你之前的話,就不怕打草驚蛇嗎?”
“你不覺得只有曼切斯一個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嗎?”凌宇不答反問道。
韋芯蕾‘露’出恍然之‘色’,笑道:“你是故意的,想引蛇出‘洞’?”
凌宇聳肩道:“安全第一,咱們先別過去,讓憨憨在附近偵查一下。”
韋芯蕾放出憨憨,沒多久後,憨憨飛了回來,呆頭呆腦的傳遞出信息道:“附近沒人,很安全。”
“沒人?”
凌宇和韋芯蕾都爲之愣住了,難道是他們多心了,難道那個曼切斯真的那麼自信?
想不明白之餘,凌宇索‘性’不想,帶着大隊人馬直接殺進小山谷。
小山谷內的光線不是很足,曼切斯聽到有人走進來的腳步聲後,吃驚抓起陳秀雅,不敢相信的看着一羣人出現在眼前。
“你……你怎麼來得這麼快!”
凌宇如看白癡般看着曼切斯,納悶道:“你說想見我,我這不就出現了,難道你希望我過個十年八載後再來?”
曼切斯被嗆住了,將陳秀雅抓得緊緊的,擋在身前,厲喝道:“別過來,否則我就掐死她!”
凌宇一副無辜表情,左右看了看後,攤手道:“你眼睛瞎了嗎?我們誰都沒有動一下,你是讓誰別過去?”
“‘操’,凌宇,我心情跟你耍嘴皮子,我讓你一個人來,你帶這麼多人來,是不是想看這她死!”曼切斯怒吼道。
自從凌宇帶人出現後,陳秀雅就哭了,是感動得哭了,也是愧疚得哭了。
全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凌宇怎麼會來犯險。而凌宇爲了她,急忙忙的趕來,來得這麼快,只能說明凌宇正在忙世界的找她,凌宇的心裡肯定很擔心,怎能不讓她感動?
“小宇,別管我,你快走吧,他們有埋伏。”
嘭……
曼切斯聽到陳秀雅的叫聲後,心頭惱火,一掌便將陳秀雅打昏過去。
凌宇和韋芯蕾等人對碰了一下眼神,皆都‘露’出恍然之‘色’,原來真有埋伏,但是這埋伏在哪呢?
一時間,大家都是滿頭雲霧,曼切斯在搞什麼?
凌宇救人心切,懶得去管曼切斯究竟想耍什麼‘花’樣,再說,韋家的蠱蟲已經在這時候派出去巡邏了,如果真出現狀況,他們也能在第一時間做出應變。
於是,凌宇瞪向曼切斯,氣勢暴漲,凝聲道:“曼切斯,你是來爲泰勒那個娼‘婦’報仇的?”
聽到“娼‘婦’”一詞,曼切斯就好似被人踩到尾巴一樣,暴跳如雷道:“你說誰是娼‘婦’,你的‘女’人才是娼‘婦’,你敢殺泰勒,我就要你下地獄去陪葬!”
凌宇啞然,這個曼切斯果然不負暴躁之子的名頭,一點即着,難道曼切斯跟泰勒有一‘腿’?
想到泰勒的放‘浪’,凌宇倒是覺得很有這個可能‘性’,再說泰勒也算是一個妖‘豔’美‘女’,勾引男人的本事還是‘挺’強的嘛。
說到這一點,凌宇倍感無奈,曼切斯因爲泰勒,所以想殺他,他也因爲陳秀雅,所以急忙忙的趕來,‘女’人是禍水,果然不假。
“好吧,既然你想替泰勒報仇,我就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你先把秀雅放了,我跟你單挑,保證他們不會‘插’手。”
凌宇很豪氣,這也是他的尊嚴,如果假手於人,他的名頭可就臭了。
只不過,曼切斯可不敢信凌宇,而且他還要拖延時間,等待塞維爾和黑暗騎士到來,所以冷笑道:
“凌宇,你當我是白癡嗎?放了她,我還能活命?”
“那你想怎麼樣?”凌宇凝眉問道,同時向羅芳華和韋芯蕾傳遞去信息,讓她們隨時準備出手救人。
曼切斯不清楚凌宇的底牌,自得道:“很簡單,一個換一個,你來做我的人質,我就放了她。”
凌宇‘露’出難‘色’,遲遲沒有答話,其實是在拖延時間,讓憨憨能悄悄跑到曼切斯身後,隨時準備配合他的進攻。
當然,曼切斯身爲撒旦教的七大墮落之子,身手與感官都不能用常理來判斷,所以憨憨也很謹慎,可不敢讓曼切斯察覺到異樣。
曼切斯將凌宇的神情看在眼中,以爲凌宇不敢以身犯險,便出言譏諷道:
“哈哈,原來你也是個自‘私’自利的傢伙,愛惜自己比愛惜自己的‘女’人要多。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把她打昏,該讓她看看,她喜歡的男人是個什麼樣子!”
凌宇‘露’出怒容,冷哼道:“曼切斯,‘激’將法對我沒用,好,一個換一個,你放人吧,我給你當人質!”
曼切斯‘露’出鄙夷之‘色’,用手掐着陳秀雅的脖子,獰笑道:“別和我來這套,你的承諾,我可不敢信,除非你先過來。”
凌宇故作猶豫後,猛一咬牙,就大步走向曼切斯。
曼切斯滿心得意,在凌宇走到身前時,便將陳秀雅推向凌宇,然後一爪緊跟着過去,狠狠抓向凌宇的咽喉。
在這般情況下,凌宇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接住陳秀雅,然後被曼切斯抓住咽喉,成爲曼切斯的俘虜。二是不管陳秀雅,躲過曼切斯的攻擊。
只不過,如果不管陳秀雅,如果躲過曼切斯的攻擊,陳秀雅就會再次落入曼切斯的手中,那麼他來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於是,凌宇沒有閃避,雙手張開,接住了陳秀雅,而曼切斯也同時抓上他的咽喉,然後放聲狂笑不已。
“哈哈,凌宇,你也有落到我手中的一天,哈哈,哈哈……”
“你確實我這個人質有用嗎?”
凌宇冷冷的說道,那種語氣很讓人討厭,很是破壞氣氛,頓讓曼切斯得意勁頭被打消了不少。
曼切斯抓住凌宇的手緊了緊,戒備道:“我知道你的厲害,但我得提醒你,我的絕招就在這隻手上,你要是敢‘亂’來,我能在瞬間擰斷你的脖子!”
“嗯,我相信,看得出來,不過嘛……你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凌宇一點不擔心,滿臉掛起微笑道,那副笑容很討厭,非常的討厭,完全是欠揍的得意笑容。
頓然間,曼切斯愣住了,因爲他能感覺到,凌宇話意中充滿着強大的自信,難道他真的忽略了什麼致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