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槍回來了,由於出差的這段時間裡無法上網,而女友也不會操作VIP作家專區,所以沒有解禁,請大家見諒!!同時也感謝大家在這段時間裡的支持和理解!!——
屋裡黑漆漆的一片,我輕輕的反手將門鎖上,掏出一把用布矇住頭的手電,藉着微弱的光,我看到屋裡非常的凌亂,菸頭、易拉罐、方便麪盒……滿地都是,一張單人牀上胡亂的堆着一牀被子,牀前擺着一臺電腦,我過去摸了摸,機箱還有點溫熱,看來王邦走之前就在用電腦。電腦桌旁邊擺着一張書桌,桌子上有一個類似功放的東西,上面還插着一個耳機,我猜這就是王邦用來竊聽的裝置了。牆角躺着兩個啞鈴,鏽跡斑斑的,牆上則貼着一幅“古惑仔”的海報,看起來是很久以前的了,也許是房間主人貼上去的。
我快速的觀察了一下環境,這裡可以供我放置監視器的地方太多了,我反而不好決定了,最後,我選擇了窗簾上方的架子。我小心的搬來一把椅子,墊上我自己事先準備好的報紙,將監視器安裝了上去,然後用一把錐子在架子上小心的鑿了一個小孔,將監視器的位置調整到最佳,我輕鬆的拍了拍手,靈巧的跳下來,將椅子上墊的報紙收回到我的包裡,然後把椅子恢復到原來的位置。
我正要出門,突然想到什麼,我笑着走到牀前,拿起耳機聽了挺,嘿!宿舍裡他們還在熱烈的討論着今天的事情呢!看來美女來訪讓他們着實興奮了一把啊!
聽了一會兒,我無聊的放下耳機,眼珠子轉了轉,我想道:要是明天王邦這小B聽了一半,忽然什麼聲音都沒有了,那纔好玩呢!
說幹就幹,我從包裡拿出螺絲刀,輕輕地將那個功放一樣的傢伙的後蓋打開,隨便找了一根線,慢慢的搖着線頭,讓它不斷的鬆動,最後,我手上一輕,線頭脫落了,這樣做看不出人爲的痕跡。我拿起耳機聽了聽,果然沒有任何聲音了,看來這根線斷了確實就收不到聲音的,我放下耳機,然後把那個線頭依然搭在上面,這樣,只要有個振動就脫落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後蓋板上好,再次聽了一下,不錯,又可以聽到聲音了。我滿意的複查了一遍,確認一切都和我進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後,才小心的打開房門,探出頭左右看了看沒有人,一閃身出了門,順手把們鎖上,然後若無其事的下了樓。
回到旅館,我簡單的調試了一下,看到效果還不錯,我不知道王邦今晚是否會殺個回馬槍,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我就隨手按下了錄製鍵,然後去睡覺。對付小人,就要用小人的辦法,這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只要王邦這小子被我抓到點痛腳,我發誓,我一定會玩死他的。
清晨的陽光射進窗戶,照在我的身上,讓我懶洋洋的不想起來。在牀上窩了一會兒之後,我還是決定起牀了,洗漱過後,我檢查了一下昨晚的視頻,沒有任何收穫,那個小子運氣好,昨天晚上沒有回單身樓,我把這些垃圾文件刪除之後,就下樓吃飯去了,吃完飯我又回來盯着,今天是週末,那小子很有可能過去的,我今天就和他卯上了!
一直看到上午十點多,我眼睛都快酸了,突然我聽到門“咔嚓”響了一聲,我精神一振,把音量調大,然後目不轉睛地盯着屏幕。片刻,王邦那獐頭鼠目的形象在鏡頭裡出現了,而他身邊……還有一個女生,他們兩個居然都穿着軍裝,我心裡暗笑道:天助我也!王邦啊王邦,你最好祈禱自己忽然變成正人君子吧,否則,我會玩死你的!
兩人進屋後,王邦殷勤的過去給那個女生倒水,女生則坐在電腦前好奇的張望着,好像她是第一次來這裡。王邦把水遞給那個女生,說道:
“來,先喝點熱水,這天夠冷的!”
女生笑着接過去,說道:“邦哥,謝謝你!”一口的北京腔,說不定這個女生也是哪位首長家的孩子呢,不過家裡的勢力肯定不如王家,這從她和王邦說話的口氣就知道。
那女生喝了一口水,就隨手把杯子放在旁邊的書桌上,她看到書桌上的裝置,好奇的拿起了耳機,王邦連忙一把奪了下來,女生奇怪的看着王邦,說道:
“怎麼了,邦哥,這個不能動的嗎?”
王邦喏喏的支吾道:“呃……沒有,這個東西……壞了很久了,我好多天都沒有動它了,所以……所以很髒,我纔不讓你碰的,”
女孩子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王邦連忙岔開話題,說道:
“我們看碟吧,我電腦裡電影挺多的。”
我心說:你小子不是想來那一套吧,看點H片,然後趁機把女孩子騙上chuang……
女生笑着說道:“好啊!我要看蠟筆小新!你這裡有沒有?”
我正在喝水,差點一口噴出來!我看到鏡頭裡王邦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實在忍不住了,將那口水嚥下,狂笑了起來!
王邦說道:“那玩意兒我這裡沒有,不過電腦裡很多今年新出的大片的,我點開給你看看!”
說完趁機貼近了那個女孩子一點兒,把手直接按在女生拿着鼠標的手上,那個女生臉紅了一下,並沒有把手抽出來,我嘆了一口氣,心說:“你跟誰不好,跟上這個獐頭鼠目的紈絝子弟!這種人除了對你的肉體感興趣之外,難道還會付出什麼真心嗎?”
由於鏡頭角度的緣故,我並看不到電腦的屏幕,不過,我看到顯示器前面的王邦嘴角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而那個女孩子的臉越來越紅,我就知道這傢伙果然搞那一套了。
王邦慢慢的靠近那個女生,伸出手來摟住她的肩膀,女生顫抖了一下,並沒有拒絕,王邦貼在她的耳邊說了句什麼,聲音太小了,監視器沒有捕捉到,不過王邦說完之後,那個女生的臉更紅了,就像一個熟透的紅蘋果,開始我還有點可惜,這麼一個女生就跟了王邦,到現在,我知道其實可能兩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個女生肯定知道王邦的爲人,她還願意單獨和他來這裡,又如此曖mei的坐在牀沿上,她一定早有心理準備,往遠了想,這甚至很有可能就是一樁政治交易而已。
鏡頭裡,王邦的手開始不老實了,女生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矜持,後來,在王邦的挑逗下,竟然發出陣陣呻吟,我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屏幕,對於這種事情,我一向沒有什麼興趣欣賞,如果不是爲了教訓王邦,我都不會去搞這套。
音箱裡傳出了令人銷魂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聲,我大步走過去,把音量調到最小。然後掏出一根菸,站在窗口抽起煙來。
一根菸抽完,我促狹的想道:王邦那傢伙估計也是個軟蛋,這麼會兒該完事了吧,於是我走到接收機前一看,真是笑死我了,那小B居然已經睡着了,他赤條條的摟着同樣赤條條的女生,衣物散落了一地,那個女生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發呆,神色複雜。
已經夠了,我將文件倒到電腦中,然後穿上外套就出了門,我要開始我的整人計劃了!
直接坐車到了山下,在沙坪壩的賽博數碼廣場,我買了一打空光盤,購買了一個新的手機號碼,然後又到地下商城買了點小玩意兒,將東西包好後,我打車來到朝天門。還是那個嘈雜的迪吧,還是那個小眼睛的酒保,雖然我只來過一次,不過他很快認出我來了,他問道:
“先生這次來是要喝一杯呢,還是要找我麼老闆?”
我笑着說道:“和上次一樣!”
酒保笑着點了點頭,說道:“請跟我來!”
我跟着酒保來到上次那個房間門口,酒保按住門口一個按鈕,對着話筒說道:
“老闆,上次那位先生來找你!”
喇叭裡傳來肥豬王的聲音:“讓他進來吧!”
“是!”
這時我聽到門“咔”的響了一聲,酒保說道:
“老闆已經開門了,先生請進!”
我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
說完推開門走了進去,還沒有看清楚肥豬王到底在哪裡,我就聽到他懶洋洋的聲音:
“請隨手關門!”
我笑着把門關上,循聲望去,肥豬王胖乎乎的身子整個兒陷在一個大沙發裡,他的手上拿着一隻酒杯,悠閒地晃着杯中的酒。
我走過去,說道:“組長,我又來要東西了……”
肥豬王叫道:“你小子,上次借的東西還沒拿回來呢,這次又要什麼啊?”
我說道:“也沒什麼,就想要一個高倍軍用望遠鏡,還有嘛……一個可以改變人的聲音的小玩意兒,你這裡應該有吧!”
肥豬王“嘎嘎”怪笑道:“你小子,上次整得別人身敗名裂,這次改行想當綁匪了?怎麼影子裡盡出些怪人啊!嘿嘿!”
我笑着說道:“手段是爲了目的服務的,只要我的目的是好的,是對人們有利的,手段稍微偏激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呵呵!”
肥豬王戀戀不捨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把酒杯放下,說道:
“好吧!不過提醒你一句:王家的人你暫時不要動他們,那個小子你警告一下就可以了,這個事情,上面自有安排!”
我鬱悶的說道:“老大,你的鼻子不要這麼靈行不行?爲什麼這種小事情你都知道呢?西南地區這麼大,你管得過來嗎?”
肥豬王正色道:“王家的事情沒有小事,現在是非常時期,更多的東西你的權限還不夠,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的話你一定要記牢了,知道嗎?”
我擺了擺手,說道:“知道了,嘿嘿,其實我也沒有想怎麼動他,就是要警告他一下而已!”
肥豬王點了點頭,走到他的“藏寶櫃”前,很快就把我需要的東西找出來了,一個高倍望遠鏡,一個小型耳機,肥豬王指着耳機說道:
“你把耳機插到手機上,對着耳機上這個小話筒說話,聲音就改變了,保證連你媽都聽不出來!”
我笑咪咪的接過來,小心的放好,然後對肥豬王說道:“謝謝組長了,三樣寶貝到時候一併奉還!那我走了!”
肥豬王笑罵道:“快滾!呵呵,每次來都要搜刮點寶貝走!”
我在門口一邊開門一邊回頭說道:“又不是不還了,呵呵,不用這麼小氣吧!”
看到肥豬王做勢欲打,我連忙閃身出去,關上了門。
回到旅館之後,我看到王邦的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大概是出去吃飯了,我輕車熟路的來到單身樓,順利地把我的監視器收了回來,然後我就回旅館準備我的整人大計了。
把剛剛王邦上演的好戲刻成光盤,用一個信封裝好,然後我開始在一張信紙上寫我的“恐嚇信”,用的是最普通的信紙,不是我不想打印出來,而是我這裡沒有打印機,去店裡面打印的話,難免會走露風聲,再者,改變筆跡也是影子裡的一門課程,我可以保證,就算是拿着我的字跡一個個覈對都發現不了與這封信有何相似之處。
很快,信就寫好了:
王邦小B:
上次是那個倒黴的隊長,這次輪到你了,這兩天老子心情不好,想找幾個人整一整,你剛好撞在槍口上了,光盤裡的內容精彩吧?今天傍晚六點之前,你打這個手機號聯繫我:13XXXXXXXX,否則,今天晚上,不光是校園網、院首長信箱裡會出現光盤中的東西,我保證,互聯網上、北京那邊某些部門同樣會有很多人感興趣的。不想這麼快身敗名裂的話,你就乖乖的聽我的話,條件嘛,嘿嘿,等你打過電話自然就知道了!
落款還是幾天內就傳遍校園的“毀滅者”。
我將光盤還有“恐嚇信”一起封進信封裡,在信封上用紅色的記號筆畫了幾個觸目驚心的感嘆號。搞定一切後,我徑直走進單身樓,將信封塞進門縫,然後施施然的回到旅館,等待着王邦的電話。
不到半個小時,我的電話就響了,這個手機號碼是我今天新買的,沒有任何人知道,所以除了王邦,不可能是別人打來的。我慢吞吞的將肥豬王給我的耳機插進手機,然後按下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