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起未遂的綁架早在戰士們行動前,指揮室就知道並沒有其他人指使,只是他們自己想要發財而已,通過收買在希爾頓酒店的一個服務員知道了劉乾等人的消息,最後便計劃敲詐一筆。
至於爲什麼會找到柴仁身上,那是因爲籌劃時間太短,相比本地富豪,華人的戒備心沒那麼重,而且這些人剛到美國,極低的概率有槍,因此便匆匆行動,只是沒想到撞到十米厚的鋼板上了。
另一邊,紐約的警察們也不是什麼都不做,沒人遇害,線索也斷了可不代表他們就不了了之,那是不可能的,要是那樣,美國的全體納稅人不噴死他們。,
當監控視頻恢復的時候,他們首先就查到了附近車輛的車主信息,還有目擊者附近商鋪的監控錄像,做了半天的口供和調查,最後經過各個專家和紐約警察們的不斷分析,終於發現了點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這兩夥人都不簡單。
這個扯淡一樣的結果當然交不了差啦。
可是經過系統處理的視頻監控怎麼可能把線索指向劉乾他們,保護目標的守則之一就是儘量不讓警方參與進來,特別是進局子,指揮室那幫子機器人丟不起那人,要不然他們直接報警多好,派戰士去參合幹啥,就是不想和警方打交道,避免節外生枝,能夠自己解決的事情,指揮室絕不勞煩別人,除非真的有必要。
於是,各種經過細微改變和篡改的監控視頻,讓紐約警方什麼都沒查到,除非那幫子綁匪中有人報警,否則他們想破頭都聯繫不到劉乾這夥人身上。
最後當然是不了了之啦,這種一看就不是一般案件的事情,又沒發現遇害的人,也沒有失蹤人口,只能先取證調查,把各方面信息蒐集完,等到需要的時候,比如有受害者跳出來的時候再用。
可是他們的等待終將是徒勞的。
一場莫名其妙的綁架案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束了,然後警察還沒找上門,連個電話詢問都沒有,讓柴仁一羣人都有種看不懂的感覺。
不過看不懂歸看不懂。
先離開這裡再說。
。。。
劉乾和柴仁回了希爾頓酒店,趕緊收拾好,劉乾已經決定想辦法給自己保鏢弄個持槍證,在美國這邊活動,他突然覺得沒槍還真沒什麼底氣,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情,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要是自己被劫持了。。那事情就大條了,很可能小命就交代在這裡了。
因此對戰士那是非常的感激。
“這兩個套間退房。”來到酒店大廳,劉乾把房卡遞了上去。
“好的先生,請問是對我們的的服務不滿意嗎?”金髮碧眼的美女接待掃了一下發現之前預定了一週,便詢問道,這種突然退房如果是由於酒店服務造成的,她必須瞭解一下。
“沒有,有急事。”柴仁搖頭說道,他還不知道他是被酒店服務員出賣的,要不然絕不會善罷甘休,但是戰士可沒有給他解惑的義務。
“好的,您稍等。”接待恭敬地說道。
只要不是酒店服務不行造成的就行,特別是這人還持有他們酒店的高級貴賓卡,是他們‘上帝’,流失一個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還有這種人所帶來的名譽損失的影響。
之後,一行人開着車往紐約州的西北部開去。
紐約州總面積十幾萬平方公里,可不僅僅有發達的製造業和金融服務業,還有大大小小數萬個農場,而紐約市只佔很小一部分地方而已。
這次柴仁的目的地就是一個華人朋友的農場,當初也是他的同學,後來父母車禍去世了,便子承父業在這邊經營起了家裡的農場,主要種植葡萄和櫻桃,少量養了一些牛和牲畜、牧草之類的。
紐約市距離農場兩百多公里,戰士直接開着八十多碼的速度在高速上‘龜速前行’。畢竟按照戰士的控制力,開個一兩百的時速都不會出什麼事,不過爲了照顧後面的那輛越野車,免得發生什麼意外,加上時間上也不急,就這麼慢慢開着。
“小祝,加緊點,叮囑那些人到那邊勘探注意安全,我已經打好招呼了,你們到那邊找一個人,電話是XXX,他會帶你們去的。。。”
“劉哥,事情辦妥了,只等籤合同,你那邊把礦山設備聯繫一下,下週就裝船運過去,估計要跑個把月呢。。”
“陳少,事情好了,你那五千萬美元一週之內必須到賬,嗯,我知道怎麼做。。。。”
“。。。”
柴仁在車上就一直在打電話安排各種事情,美國這邊基本沒他什麼事情了,等象徵性的勘探完儲量便回去籤合同便是,本來之前還打算再紐約玩一週的,可是現在看來這十來天都要在農場度過了。
倒不是柴仁怕了,既然感覺到了危險,多請點保鏢就是,主要是沒了興致,現在他只想去釣釣魚,打打獵之類的,他也早已經通知了朋友自己今天會去呆上十來天。
三個多小時後。
柴仁一行人兩輛車來到了他朋友的那個農場。
沒有人帶,出門的時候只是報了一個大致地理位置和農場名字,然後戰士就說了知道了,一路沉默地繼續向前開着。
知道了?
當時柴仁都有點無語。
這又不是城區,也不是鎮子,而是偏遠的農場啊喂,地圖上都不可能有標識的。
可是直到看到熟悉的地形和農場名字的時候,柴仁才真正相信了剛纔戰士說知道了的意思,這一刻柴仁都懷疑戰士是不是人肉地圖了,他只是報了一個名字啊。
然後就這麼開到了。
柴仁和劉乾已經不想說什麼了,這幾天遇到的事情,感覺自己就和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一樣。
衆人就像在打遊戲。
一個滿級的戰士帶着他們兩個人民幣玩家裝比的故事。
。。。
來到農場門口,遠遠就看見一輛福特大皮卡停在一個巨石旁邊,真的是巨石,高有近十米,上尖下粗,上面刻着‘沐芝農場’四個大字,用紅色油漆刷的,最好玩的是上面還有個小孩塗鴉似的‘火柴人’。
一個年輕人站在皮卡車旁,旁邊站了一個華人壯漢,微笑着看着柴仁一行人的車靠近。
見柴仁下車,年輕人上前笑着招呼道:“嗨,柴大少,好久不見啊。”
“賤人,你還知道來接我啊。”柴仁沒好氣地說道。
“當然不是,剛去買東西回來,順便就在這裡等你嘍,你不是說自己找得到嗎?還用得着我來接。”年輕人撇嘴說道。
“沒誠意的傢伙,話說你什麼時候弄的這塊石頭,木牌子呢。”柴仁指着那塊巨石問道,面對年輕人的態度,他也不惱,兩人都是好朋友,鬥嘴鬥習慣了,年輕人也是美籍華人,祖輩很早便來到這邊謀生,因此並不在意柴仁的身份,甚至在美國他還幫柴仁平了不少事呢。
在國內柴仁牛叉,在這裡,他纔是大哥,並不存在誰高誰低的問題,也是柴仁在這邊最好的朋友之一,特別是一想到年輕人家裡的親戚在美國的政界的關係網,柴仁可不敢小覷。
“有一個多月了吧,主要是覺得這樣有氣勢一點,以前那塊牌子感覺太難看了,不霸氣。”年輕人笑着說道。
“也是,就那塊木牌子,看着像個牌坊。”柴仁鄙夷道
“滾蛋,你才立牌坊呢。“年輕人笑罵道。
柴仁看了看石頭上的火柴人問道:“那個火柴人啥情況,不會是你的傑作吧,太難看了吧。”能找到鄙視這傢伙的東西可不多。
“哈哈哈,這是我女兒讓畫的,上次她不是老叫你火柴人嗎,剛好刻這些字的時候就逗我女兒,說還需要畫點什麼上去,剛好她想起了你上次在這裡,被我家的狗追着咬的事情,於是便提議畫你。
最後我讓女兒自由發揮,於是就在這上面給你畫了個我女兒設計的肖像上去,說是你,本來還想畫只小狗咬你的圖像上去的,可是那條狗今年初死了,就沒畫,怎麼樣,不錯吧。”年輕人一說起這裡就忍不住笑了。
不錯個鬼啊。
柴仁一聽無語了,這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但是又不可能和小孩子生氣,他發現和這個同學鬥嘴從來都沒贏過,他本以爲自己就已經很能巧言善辯了,可是遇到這位老兄,他從未討過好。
“好,好得很,你等着,以後我的房子門口也給你畫個大大的肖像。”柴仁咬牙道。這‘仇’怎麼都得報了。嗯,就這麼決定了,一個不夠,要兩個。
“那好啊,咱們比一比誰畫的像。”年輕人一聽也饒有興趣地說道。
“哼,爲什麼不比誰畫的不像。”柴仁哼了一聲說道。
“因爲我比不過你啊。”年輕人理所當然道,顯然是說柴仁的技術沒有下限的。
“無恥之徒。。。”
柴仁有點被打了一悶棍的感覺。
PS:感謝讀者時光點,煙槍和至尊義的大賞,還有謝謝各位的票票,謝謝可愛的你們的支持。
第二章會晚點,估計十點以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