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
柴仁趕緊給自己的小姑夫打了個電話,把廣告的事情說了一下。
作爲央視的副臺長,一點廣告的事情還是辦得了的,特別是柴仁語氣有點鄭重,他更加不敢怠慢,雖然他是柴仁的小姑夫,但是面對柴仁這個柴家嫡孫,他是絲毫不感擺架子。
掛了電話。
柴仁便開始忙礦業集團的籌建工作,他感覺自已要忙瘋了。
但是幹勁十足。
他很期待今後這家公司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晚上一回到家。
柴仁被父親柴國強叫到了書房。
看見柴仁,柴國強一臉嚴肅的問道“說吧,今天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這些礦產算是柴家的產業,當然不會放任柴仁一個人想做什就做什麼,裡面當然有柴家安排的人,很多事情不說集體討論,但是重大決策都會徵求長輩意見的,這次柴仁的先斬後不奏,他很不滿意。
“爸,你消息還真靈通啊。”柴仁一聽也放下了心笑嘿嘿道。
“別給我嬉皮笑臉,你到底要做什麼。”柴國強還是一臉嚴肅。
“你那麼急幹什麼,一些不賺錢的礦產而已。”柴仁滿不在乎地坐在了自己父親面前的椅子上。
“沒那麼簡單吧。”柴國強冷哼道。
“嘿嘿,看來逃不過父親大人的法眼,是這樣的,這些礦藏我準備全部劃到一家公司統一管理,至於原因,那就是我找到一個把這些資產盤活的方法。”柴仁笑着解釋道。
“盤活?如何盤活?”柴國強皺着眉頭道。
“我這次的合作伙伴會處理那些麻煩。”柴仁說道。
“什麼?”位高權重的柴國強驚訝道。
那些麻煩?
他當然知道是什麼。
他也知道想要解決這些麻煩會遇到什麼樣的阻礙。
在那些亡命之徒口中搶食,還是地頭蛇,佔據着主場優勢,是你說解決就能解決的?
這不開玩笑嗎。
“這就是你的理由?”
柴國強對於兒子擠牙膏一樣的說話方式很不高興。
“爸,你放心,這次我是有一定的把握,之前就合作做成了一單。你知道那個剛國金的鐵礦嗎?他們就幫我把麻煩解決了。”柴仁正色道。
“怎麼解決的。”柴國強追問道。
隨後柴仁把這件事情娓娓道來。
聽得他爹也是有點蒙圈了。
方法他不驚訝,他驚訝的是這速度,兩天,僅僅兩天就策劃了這麼一起謀權篡位的計劃,最重要的是就僅僅死了幾個人而已,沒有其他傷亡,這次行動力就已經證明了其實力,有資格說擺平他處的麻煩。
可是。
這並不能讓柴爸放心,對方是很流弊,但是這也是刀尖上吃飯的,你能震懾人家一時,還能震懾人家一世不成,不說一世,一年都有可能讓對方起異心,生出各種事端。
“你有沒有考慮過如果他使用過激手段對付那些人,今後反彈起來,對方會對我國的企業造成什麼樣的影響。”柴國強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柴仁趕緊解釋道:“所以啊,我才把那些礦產轉到一家新公司手裡,這家公司註冊離岸中心,以前很多人都知道這些礦和雲起投資有關,但是轉讓到這家公司,我便可以脫身,這家公司的一切行爲,和我以及雲起投資沒有任何關係。”
“你就不怕對方知道這家公司是你控股的?”
“爸,哪有那麼多如果,如果那些人真有本事查到這點,顯然是有人要對付我們,在怎麼掩飾都沒用了,而且我相信這個合作伙伴的實力,雖然我也有點心裡沒底,但是,我想試試。”柴仁一臉認真地說道。
“你確定?”柴國強盯着兒子而說道。他不知道平時謹慎的兒子爲什麼這次這麼果斷,但是他相信自己兒子不會拿家族命運來玩。
“嗯。”柴仁果斷地點了點頭。
“那好,這家公司的股份你還是想辦法隱蔽掉,多註冊一些國家的公司聯合控股,你給了他多少股份。”柴國強也不說什麼了。
“四十九。”
“他們出什麼?”
“解決所有麻煩以及保障後期的地區利益。”
“不錯,算起來還是他們虧了,你想辦法搞清楚這個勢力的規模和實力,不然我不放心。”
“我知道了,爸。”
“嗯,總之就一個原則,儘可能穩妥的擴張,多考慮影響,免得在這種事讓我們家翻了船。”柴國強再次提醒道。
“我知道。”柴仁說道。
此時。
兩人的談話內容自然出現在了指揮室的投影屏幕上。
沒辦法。
這麼重要的一家集團公司,甚至接下來一段時間,它很可能會成爲黑獄的主要收入來源,因此對於風險的監控是必然的。
知己知彼。
這是指揮室行事的一貫原則,無關乎道德,只是爲了避免風險。
聽完兩個父子的對話。
唐青也螓首陷入了沉思。
以前老想着保持神秘,但是神秘帶來的不僅僅是畏懼,還有濃厚的不安全感。
柴仁能提出這次合作,甚至快速同意了條件,唐青其實都有點驚訝的,這麼大的事情,還可能涉及到很多人的性命,以及不少非洲國家的連帶影響,搞不好就可能玩脫了帶來巨大的麻煩。
可是柴仁卻如此果斷。
難道是我的魅力提升了?唐青有點自戀。
但是這顯然交不了差。
思罷,唐一擡頭命令道:“小二,調出柴仁這段時間的行爲分析報告。”
“是,統帥。”
小二剛答應完。
左邊投影屏幕上就出現了柴仁的所有個人信息,右邊是他想看的行爲分析報告。
看着字數統計,已經超過了三十萬子了,唐青有點眼暈,不過他也理解,這種分析報告精確到柴仁的每句話甚至每個表情的“解說”,可不是三言兩語的概括。
叫小二翻到了這兩天的,也有四五萬字。
唐青仔細看了一遍。
心裡慢慢明悟。
原來問題可能出現在了當初那個戰士在狼口下救了他的緣故,柴仁可是在軍營裡呆過幾年,對於並肩作戰的戰友,以及救命之恩有着異乎常人的感覺,由於那次狼羣事件,他對唐青那朋友的看法便由一般變成了信任,這是一個戰士的本能,相信和他並肩作戰、生死之交的人。
雖然柴仁出來闖蕩很久了,但是這種品質卻也沒有消失。
這一點就連柴仁都有點感覺不到。
但是一旦和有關的聯繫起來,他做決定的時候首先的觀念便是相信,然後再談其他。
這件事涉及的東西的確太多,要是有人由於黑獄使用了手段,很可能引起外交風波,甚至其他雲起的礦場或者華人的利益,這些東西在‘聞先生’的保證下,他信了。
其中還有的是對唐青的相信,這是源氣的氣場作用。
這些東西也只有盤旁觀者能看得門清,而當事人會找各種理由把這個決定變爲合理。
“唐一,那些礦藏先派人去打探一下,儘快制定行動方案,做好安排,柴仁的父親說的也對,爲了避免這些被損害了利益的當地勢力遷怒其他華人企業或者柴仁,引起什麼風波,我們需要加強對當地勢力的控制力,那些監控手段能用的全部用上,如若出現什麼變故或者傾向,立馬按計劃進行處理。”
以前他還只是想收一下會費的,但是現在看來,必須得派人打進去才行,還得加強監控,確保出現事情之後,可以立馬沒有後患地壓下去。
一切。
都必須建立在現在可控和後續安全運行的情況下。
這也將會是今後黑獄行動的基本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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