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面的那輛車緊跟在前面那輛車,前面的車翻了之後,後面的車根本就來不及剎車,只見那輛車撞到了前面那輛車上,車身飛了起來,翻滾着砸在了地上。
最可怕的是,路面上還有許多的行人,還有一些擺攤的小店主,車子來得太突然了,根本就來不及反應,有一些人雖然跑開了,但是還是有許多人沒有逃開,被失控的兩輛車撞到了一邊。路邊上的嘈雜的聲音和叫聲混成了一片。
厲天翔和程伊娜震驚的看着眼前猶如災難般的車禍,在兩輛車停了下來的同時,他們兩個人連忙站了起來,快速的跑向了那些被車撞到的路人那裡。只見成片的行人都倒在地上,抱着身上被撞傷的各處,痛苦的哀嚎着。
“趕快給醫院打電話!讓他們派救護車來!”厲天翔連忙對已經愣住的程伊娜叫道
程伊娜被這麼一叫,回過神來,連忙從包包裡拿出電話,撥打120,而厲天翔則連忙跑向了那兩輛車。
厲天翔連忙踢開已經快要散架的車門,看到裡面躺着一個頭破血流的年輕小夥子,厲天翔連忙把他拉了出來,摸了摸他的動脈,發現已經沒有脈搏了,他連忙附到那個小夥子的胸前,發現連心跳都已經沒有了,厲天翔連忙拿出針包,從裡面抽出銀針,刺在他的各處大穴上,可依舊沒有反應。
“靠!”厲天翔氣憤的罵了一句,然後連忙跑到了第二輛車那邊,那輛車裡面也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已經被旁邊反應過來的路人拉了出來。
可這個人依舊沒有了脈搏和心跳,厲天翔再次施針,可同樣是沒有反應。厲天翔仍舊不甘心,連忙使用心肺復甦術,不停用力的按着他的胸口,做着人工呼吸,可是無論怎麼做,那個小夥子還是沒有反應。
程伊娜這時候跑了過來,看着不甘心的厲天翔,說道“厲天翔,那邊還有很多受傷的人,你快點過來幫他們吧,這個人……已經死了!”
厲天翔又何嘗不知道呢,可是他真的很不甘心,這兩個人這麼年輕,看起來跟現在的自己差不多歲數,怎麼能就這樣死了?但他知道程伊娜說的對,無論做什麼,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了,旁邊還有很多受傷的路人,他不能再在這裡耽誤時間了。
厲天翔不甘的看了那個已經死亡的小夥子一眼,拿着針包站了起來,跟程伊娜一起跑向了那些受了傷的人那裡,那邊大部分都是一些輕傷,但有一男一女卻是被剛剛翻滾而來的車直接撞上的,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
厲天翔看着這兩個人,雙手齊下爲他們把脈,兩個人傷幾乎是一樣重,如果再不治療,就很容易有生命危險,厲天翔也顧不得要先後治療了,對程伊娜說道“你拖住他們兩個的後背。”
程伊娜連忙點了點頭,繞到他們身後,將這兩個人的上半身扶了起來,厲天翔先脫去了這兩個人的衣服,然後抽出銀針,將銀針夾在雙手之上,雙管齊下,快速的下針,程伊娜在後面看到厲天翔下針的速度不禁有些驚訝。
雖然她不懂得鍼灸,但還是知道一些鍼灸知識,因爲她有一段時間對針灸十分有興趣,以前也有一些老中醫教過她一些粗淺的鍼灸,她甚至看過很多著名的中醫大夫對病人鍼灸。可是她從來沒見過有哪個人可以同時對兩個人鍼灸,而且下針的速度之快,穴位之準,比那些老中醫們強上太多了,她真有點不敢相信這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小夥子做出來的。
眼見着這兩個人的呼吸漸漸的變得平穩,厲天翔才微微的鬆了口氣,從他們的身上拔下銀針,說道“把他們輕輕的放下,等一會救護車來了,讓他們不要太用力,這兩個人的胸骨已經骨折了。”說完之後就連忙跑到了其他傷員那裡。
當程伊娜將這兩個人輕輕的放下時,厲天翔那邊已經基本解決了大部分傷患,畢竟厲天翔的手上只有銀針,能夠做的應急措施並不是很多,有一些擦傷的厲天翔就沒管,而是去幫一些出血量比較大,或者骨折脫臼的人。
救護車在十五分鐘後纔到這裡,交警也隨之趕到,周圍圍觀的人變得更多,都在周圍不停的議論着。一些重傷者都被擡上了救護車,而交警也在現場做着調查,看到那些重傷者都被擡上了救護車,厲天翔和程伊娜也算是鬆了口氣。但厲天翔還是有些不放心,便跟程伊娜一起坐上了剛剛那兩個重傷者的救護車。
而這個時候在路邊圍觀的人們,都在小聲議論着“剛剛那個救人的小夥子,是不是就是前幾天報道的那個婦科神醫啊?”
“沒錯,就是他,我剛剛就覺得特別像,我還正納悶呢,一個小夥子給人鍼灸,居然沒有人質疑他,就坐在那裡讓他治療。”
“這小夥子真不錯,跟報道上的一樣,醫術好,心地也不錯,剛剛那兩個肇事者沒救活,看他好像還挺難過的。”
“是啊,要是我的話,我纔不會管那兩個人的死活,就是死了也是罪有應得。”
“我看這小夥子以後肯定是個好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