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在自己腳下還依舊無比囂張的鄭超,陸濤冷笑了一聲,儘管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還沒被抓,並卻還敢在自己面前那麼囂張,但今天他不會再放過這傢伙,就算是鄭權在出面,也沒有用,除非蘇雲再次插手阻止。
不過這種情況應該不會出現,雖然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導致這傢伙還在外面逍遙自在,但這件事肯定跟蘇雲無關,甚至都不知道鄭超是何許人也。1
“哼!別說是打你,前幾天你母親過去醫院在我面前囂張之時,也同樣讓我給拍成了豬頭,你一個連毛都沒有長齊的小畜生,竟然還敢口出狂言,看我今天怎麼樣收拾你。”
踩在鄭超身上的腳微微用力,並沒有着急收拾這傢伙,而是打算試探一下,看看爲什麼這傢伙還在逍遙自在,沒有被抓,還敢那麼囂張在餐廳打人。
“啊!”
腳下,鄭超感覺到一陣疼痛,忍不住的哼了一聲,聽見陸濤竟然敢羞辱自己的母親,雙眼立馬變得通紅,憤怒的咆哮道:“畜生,我要殺看了你。”
說着,他奮力掙扎脫了束縛,然後拿起一張凳子就朝陸濤砸過去,見況,門外的蘇雲與任穎還有李常明紛紛都被嚇得臉色發白,一起驚呼道:“陸濤,小心……”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陸濤臉色大變,不過沒時間多想,眼看鄭超手中的凳子就要砸過來,他身子微微一側,險而又險凳子從身邊滑落,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嘭!”
一聲木頭與地板的撞擊聲,凳子四分五裂,堅硬的地板也出現了一條裂縫,可想而知,這一下的力道有多大,如果砸到人的身上,骨頭都會被砸斷幾根。
陸濤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眼眸射出一道寒芒,趁着鄭超還沒有反應過來,一把便將人給抱住,然後用力一甩,立馬就按到了地上。
這時,兩名保安也衝了上來幫忙將鄭超死死給按在了地板上,任由他怎麼掙扎都無法掙扎脫。
“住手,將人全都放開。”
事情鬧的那麼大,早就有人打電話通知了鄭浪與錢多他們,此刻,見到被保安按住的鄭超與鄭明,還有狼狽不堪的辦公室,鄭浪怒火中燒,朝着保安大吼了一聲,然後便衝了進去將來救人。
聽見他的大吼,所有保安都是一驚,不過保安轉頭去看了一眼李常明,見到自己的領導並沒有說話,然後便都裝作都沒有聽見,依舊控制着鄭超與鄭明倆人。
“你叫住手就住手,真當你是你爹鄭權了嘛?就算是你爹鄭權來了,也不敢如此放肆。”
陸濤上前一步,擋在了鄭浪的面前,眼眸犀利的盯着他,冷冷的呵斥了一聲。
被他攔住,加上見保安沒有聽自己的話將人放開,鄭浪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冷冷盯着陸濤,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太子城的事何時輪到你來插手了,滾開,不然今日讓你走不出太子城。”
雖然他此刻還不知道鄭超就是上次打陸濤的兇手,同樣也還不知道今天太子城發生的事,所以覺得自己佔了理,這纔敢如此的囂張。
這時,一向遇事冷靜的錢多看着辦公室中的狼狽與被保安按在沙發上和地上的鄭明與鄭超,覺得這裡面肯定又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所以並沒有輕易說什麼,而是看向蘇雲問道:“蘇總,這是怎麼回事呀?”
蘇雲並沒有回答他,而去走進了辦公室美眸閃過一絲冷意看向鄭浪,沉聲說道:“陸濤是我的助理,你說他有沒有資格管太子城的事?”
自從蘇雲回來後,陸濤便離開了太子城,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不過人雖然離開,但離職報告並沒有下達各個部門,也就是說,人現在還算是太子城的員工。
鄭浪一愣,臉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一時間無法反駁,冷冷掃了一眼陸濤,收回目光然後看向蘇雲冷聲說道:“就算他現在還是董事長助理,也不能出手。”
聞言,蘇雲臉色變了變,這件事不管怎麼說,陸濤出手打人就是不對,儘管出事又因,那也不能這樣做。
不過她不想看着陸濤被爲難,也不想讓自己陷入困境,想了想,剛要開口說話,就聽陸濤冷聲說道:“我沒有出手打人,只是制服這個逃犯而已。”
剛纔被鄭浪一問,陸濤還真是沒有辦法回答,畢竟他心中依舊不是太子城的人了,按理來說的確是沒有資格插手。
但是他沒想到自己雖然離開了,不過離職報告卻還沒有通報,蘇雲的一番話,立馬就他他又了底氣,見鄭浪又想拿自己打人之事的坐文章,不由暗暗冷笑了一聲,知道這傢伙肯定還不知道鄭超與自己的事,所以纔會想要那這件事來做文章。
見他還敢在狡辯,鄭浪冷笑了一聲,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說道:“你沒打人,那門是誰踢壞的?餐廳部的副主管是誰打的,還有,地上這個少年又是被誰弄成這樣的?你說自己在制服逃犯,那逃犯在哪裡?你可別說就是地上這個少年。”
一連串的發問,鄭浪認爲陸濤應該無法在反駁了,但卻沒想到他冷冷一笑,指着被兩名保安按在地上的鄭超說道:“上次我在儋城被打成重傷,差點就喪命,兇手正是這少年,不過我卻沒有想到你父親鄭權說話就像是在放屁,說好了給我個滿意的交代,結果兇手卻在太子城中逍遙自在,還囂張霸道的毆打餐廳部的主管,你們鄭家的作風,還真是令人佩服,我也終於知道什麼叫上樑不正下樑歪了。”
聞言,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鄭浪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無比蒼白,想起了幾天前一件令他至今都心驚膽跳之事。
那就是他父親突然發火,責問他是不是對陸濤出手了,嚇得他當時立馬就去調查,不過引因爲鄭明從中作梗,所以他並沒有查出鄭超就是兇手,然後回家見父親並沒有提起這件事,於是便就不了了之了。
但卻沒想到,原來兇手竟然就是鄭超,而卻還讓人抓個現行,這下不但害了他,同時也讓鄭家丟盡了臉面。
“陸濤,你說這人就是上次對你出手之人?”
一旁,蘇雲聽到後,心中感到非常的震驚,臉色變得無比陰冷,她沒想到鄭權竟然會如此辦事,不但沒有處理好這件事,還讓人在太子城中逍遙自在,甚至還出手打了餐廳部的主管,這簡直就是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她胸口起伏的走到了陸濤身邊,語氣詢問了一句。
“是不是感到很吃驚?我剛纔見到人的時候也是非常的震驚,沒想到鄭權那老不死的說話就跟放屁一樣,蘇總,你現在就給鄭權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這老狗還有什麼話要說。”
“陸濤,請你說話客氣一點。”
見他在侮辱震驚的父親,鄭浪臉色鐵青,眼神犀利的盯着陸濤,冷聲呵斥道。
陸濤嘴角上揚,冷笑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嘲諷看向一臉憤怒的鄭浪,語氣嘲諷的說道:“你父親鄭權那天去看望時,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求我饒過那麼鄭家一回,還說會給我個滿意的交代,但是現在呢?事情不但沒處理,還讓人在太子城中作威作福,鄭浪,你說你父親這樣做事和說話是不是就像放屁一樣?”
“你……”
鄭浪還想要反駁,但是卻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駁,只得站在原地氣得渾身不斷髮抖,指着陸濤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剛纔他說我敢在太子城動他,他就要滅了我全家,鄭浪,我倒想問問,你們鄭家真的一手遮天了嘛?動不動就要滅別人一家。”
見他無話反駁,陸濤依舊諷刺的看着他,語氣嘲諷的繼續說道。
此刻,被保安按在地上的鄭超本來見到鄭浪前來,心中大喜,還想要放出狠話,但是聽見陸濤的話,他很快就明白了所有事情,不敢在囂張。
現在聽見陸濤的話,他哪裡還敢在說話,臉色被嚇的蒼白,一動不敢動的任由保安按在地上。
沙發上,被保安按住的鄭明此刻也是被嚇得臉色蒼白,他跟鄭超的母親一樣,都是鄭家的親戚,幾天前,鄭超母親將鄭超送來這裡,說出了點小事要自己幫忙照顧一下,看在親戚的面上,他也就沒有拒絕。
但是幾天後,他得知了消息,本來不是在管這件事,將人交給鄭老爺子,但是後來鄭超的母親出了一大筆錢給他,要他配合幫忙繼續保護鄭超,經不住誘惑,這才勉強答應了下來,並且還暗中動了手腳,讓鄭浪查不到鄭超的事。
不過他卻萬萬沒想到,並不知情的鄭超還以爲自己有多牛叉,今天不但打了餐廳部的主管,還將陸濤給招來,結果事情敗露,他現在心中無比的後悔,爲什麼自己要貪錢答應做這件事,現在好了,就連自己也被捲入其中,成了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辦公室外,因爲來的匆忙併不瞭解情況的錢多,終於瞭解到了事情的前應後果全都是因爲餐廳部主管被而引起,然後他便坑快想好了應對的辦法,但卻還沒開始實施,就聽見一個令他都沒有貿然插手的消息,頓時便心生了退意。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前幾天鄭家發生的事,他們全都知道了,當時他還因爲陸濤被打的事而幸災樂禍,但是卻沒有想到,今天就親眼所見,打人的兇手竟然還在太子城中逍遙自在,而卻還囂張的打了餐廳部主管,這就令他心中有種想要罵孃的衝動,同時也想不明白,鄭家老爺子辦事爲什麼會那麼糊塗,既然還敢讓人留在這裡,這不是自己沒事找事嘛。
蘇雲沒有在多說話,立馬轉身離開辦公室,然後就給鄭權撥打了電話,語氣非常冷的說道:“鄭權,你現在過來太子城處理一下你自己留下來的事。”
說完,她並沒有囉嗦,臉色冷冷的立馬便掛斷了電話,這頓時就讓鄭權傻眼了,心想,這女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爲什麼說話總是沒大沒小的,等太子城股份改制這件事過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心裡雖然此刻很是不爽,但他也不敢不去太子城,緩緩從靠椅上起身,臉色陰晴不定在想,到底又發生了什麼事,讓蘇雲這女人如此發火,竟然打電話來對自己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