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雷爆炸了,許劍六倒是沒有受到什麼傷,就是有點灰頭土臉,頭上紮了一些碎草,而井上一郎就有點慘了,他萬萬也沒有想到許劍六會有能力把手雷踢過來,所以拉環拉開了以後,他就直接把手雷扔了過去,也沒有在手裡面等幾秒鐘再扔,有點託大了,所以看到了手雷被踢過來的時候,井上一郎就有點懵了,雖然反應了過來,不過時間也晚了,只來得及轉身,手雷就爆炸了,兩個碎裂的彈片直接射進了井上一郎的屁股上面,變成菊花殘了,他的上身也有幾處傷口,不過幸運的是傷到的都不是要害部位,屁股上面肉多,井上一郎還能忍得住疼。
井上一郎倒也是一個狠人,直接伸手把屁股上面的兩個彈片拔了下來,然後貼上了隨身帶着的藥粉,暫時處理了一下,傷口也不再流血了。
雖然井上一郎還能繼續戰鬥,但是傷的部位有點敏感,行動也有些不便,所以戰鬥力就有了一個明顯的下降,這個時候許劍六也帶着人上來了,直接開槍把井上一郎的兩個手腕打碎了,然後向前猛地跑了幾步,來到了井上一郎旁邊,把井上一郎踢倒在地上,讓兩個手下把井上一郎抓住了。
在手雷爆炸結束以後,加德納發現了井上一郎的危機,剛要去營救他,就被許劍六手下開槍阻止了,後來見到井上一郎被抓住了,加德納也沒有辦法了,這次是徹底的栽了,也沒有理會珍貴的巴雷特狙擊槍了,直接把狙擊槍扔到了地上,然後就向山後跑去,山後面還有繩索。可以速降到山腳下,只要到了山腳下面,就可以駕駛着摩托車離開這裡了。
“組長,有人跑了!”一個暗組的人看到了加德納扔下槍逃跑了。於是就向許劍六請示道。“我去追他吧?”
許劍六看了一眼加德納逃跑的背影,搖了搖頭。冷酷的說道,“不用了,咱們有一個俘虜就夠了。”
許劍六拿起了加德納仍在地上的巴雷特狙擊槍,檢查了一下槍裡面還有一顆子彈。於是就拿着槍向山後面走去,看到了加德納腰上繫着一個繩子,雙腳蹬着山體,正在向下面滑去,許劍六拿起了巴雷特狙擊槍,用瞄準鏡對準了加德納,在加德納落到了山腳下。趁着他停頓的幾秒鐘,許劍六果斷的扣動了扳機,頓時許劍六就感覺到了抵着槍托的肩膀向後震了一下,透過狙擊槍的瞄準鏡。許劍六看到了加德納的頭一歪,正在解着繩子的手也無力的耷拉在了身體的兩側,加德納徹底的完蛋了。
爲了保險起見,許劍六讓兩個手下押着井上一郎下了山,自己則抓住加德納逃跑時藉助的繩索,慢慢的向山腳下滑去,來到山腳下以後,許劍六看到了加德納的腦袋的正中間出現了一個洞,白色的腦漿和紅色的鮮血順着加德納耷拉下來的腦袋,向洞口外慢慢的流去。
這下許劍六就徹底確定加德納死了,也就鬆了一口氣,把加德納身上的東西搜了一下,發現了加德納的護照和一把手槍、一把匕首,還有若干美元現金。
許劍六吩咐手下把現場清理一下,然後就來到了許凡身邊彙報了,“老闆,這次打死了一個人,抓住了一個人,有兩個人跑掉了。打死的這個人的名字叫做加德納,持有美國護照。被抓住的人是亞洲人面孔,具體身份還未查清。”
許凡嚴肅的說道,“把現場收拾一下,帶着人回去審問,一定要儘快抓住逃走的那兩個人。”
“是,老闆!”許劍六讓人對井上一郎進行了一番簡單的包紮,然後就把他塞進了車裡面,率先帶着人離開了這裡,東方明把負責偵查的兩個人罵了個半死,念在這次沒有鑄下大錯,只是扣除了兩個人半年的獎金,就沒有再進行其他的處罰。
東方明把自己的處理結果向許凡彙報了,許凡也點頭同意了,這次襲擊的人都是專業的殺手,善於僞裝,敵人太狡猾了,東方明的人沒有事前發現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許凡也就同意了東方明的處理方案。
許凡看了一眼情緒有點低落的東方明,安慰的說道,“沒事,這種場面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你也別過分自責,對了,這次咱們的人有什麼損失?”
東方明有點傷感的說道,“這次有四個保鏢被打死了,還有六個保鏢受傷了,許劍六和暗組的人都沒事,出事的都是我的手下!”
許凡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東方明的肩膀,安慰的說道,“別傷心了,這些人都是功臣,回去了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照顧他們的家人,給他們一個賠償金,問問他們有什麼要求,能夠滿足的就儘量滿足吧!”
“是,老闆!”東方明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他事先已經有了犧牲手下的菲律賓人的打算,但是這一幕真的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東方明又有點傷感了,畢竟這些人也是在公司裡面幹了挺長時間了,東方明對他們還是有一些感情的,所以東方明也是略微有些傷感。
過了半個多小時,東方明的手下也把現場處理乾淨了,加德納的屍體也被埋在了一個土坑裡面,把土填平了,誰也不會想到加德納這樣一個狙擊槍高手竟然會死在自己的狙擊槍下,而且死了以後還是葬在了一個荒地上面,沒有墓碑,沒有棺材,甚至還一個墳頭都沒有,徹底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間。
東方明的人在山後面發現了一輛摩托車,東方明讓一個手下騎着摩托車跟在了車隊的後面,一行人就又向馬尼拉行去。
這次出了事情,許凡一行人就住進了東方明在馬尼拉準備的一個別墅裡面,衆多的保鏢開始保護着許凡和東方明的安全,許劍六也在這個別墅的地下室對井上一郎進行審問。
剛開始的時候,井上一郎也是挺硬氣的,不願意說出自己的身份,不過許劍六還是從井上一郎的身上搜出了他的護照,知道了他是倭國人,許凡聽到了許劍六的彙報,許凡本來就對這些襲擊者的印象非常差,現在聽到井上一郎的身份是倭國人,就對井上一郎也就更加厭惡了,於是就吩咐許劍六可以用一切手段進行審問,一定要查出他們的身份,把逃跑的兩個人抓住。
“說,你們是什麼人?”
“我是倭國人,你們這麼對我,是不得好死的,我們的天照大神一定會把你們碎屍萬段的!”
井上一郎雖然身上有傷,但是也毫不示弱,對於許劍六也是惡語相向。
許劍六冷冷的一笑,“呵呵,你以爲你不說,老子就沒有辦法了嗎?上刑!”
許劍六見井上一郎敬酒不吃吃罰酒,也就不再客氣了,直接吩咐手下開始動手,燒紅的烙鐵、老虎凳辣椒水……,凡是能夠想到的刑具都拿了過來了,剛開始的時候,井上一郎還是挺硬氣,他也是受過嚴酷的特工訓練,對於刑罰有很強的抵抗能力,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許劍六不斷的加強了用刑的力度,逐漸的靠近了井上一郎的承受底線,井上一郎的精神也變得萎靡了起來。
許凡一晚上也沒有睡好,只是聽到了地下室不斷的響起井上一郎的慘叫聲,對於井上一郎,許凡可沒有半分可憐,對於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酷,爲了讓自己人少受點罪,還是讓敵人流盡最後一滴血吧,所以許凡也沒有干涉許劍六的辦事方法。
在刑訊了四個多小時之後,天色漸漸地亮了起來,井上一郎漸漸的沒有了抵抗之力,對於許劍六的審訊也不再張口大罵了。
許劍六見井上一郎有點慘的樣子,看他的精神狀態非常差,知道現在是井上一郎防禦最薄弱的時候,於是就拿出了井上一郎的錢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面是井上一郎和一個女人的照片,女人穿着和服,井上一郎也穿着倭國傳統的衣服,許劍六淡淡的說道,“照片上的女人挺漂亮啊,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出來你的身份,我可以饒你不死,否則照片上的女人就會爲你的頑固付出慘痛的代價,聽說美國人正在找漂亮的女人販賣,想來這個女人的價錢應該不低啊!呵呵呵!”
許劍六的話刺痛了井上一郎的內心,長時間的刑罰已經使得他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他也知道美國人販賣那些女人是去幹什麼,想到了自己的嬌妻要受到那樣的遭遇,井上一郎的心裡面就是一陣顫抖,這次接到的任務目標人物的勢力太大了,反正這次是無望活着出去了,井上一郎也不希望自己的嬌妻會因爲自己而受到牽連,於是就無奈的低下了頭。
“我叫井上一郎!是一名僱傭兵!”
“這些我都知道,說說你的組織,是誰派你們過來的!”許劍六見審訊有了突破,也是興奮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