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族長和主要的骨幹都被曼谷警察給抓了起來,塔基布也連夜安排了人手對他們分開進行審訊,塔基布對這些人可沒有仁慈可言,無論是法律允許還是不允許的手段,塔基布都讓手下的警察用上了,務必要把這些人的罪名坐實。
經過一夜的審訊,以東拿家族的族長東拿鬼、太鬆家族的族長太鬆一爲首的二十多名兩大家族的骨幹頭目,都在認罪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按下了血手印,塔基布也成功的完成了任務。
許劍四也在警察局裡面等着塔基布的消息,看到塔基布興奮地跑了過來,也就知道事情成功了,在聽完了塔基布詳細的彙報以後,許劍四也是徹底的放心了,這下子也算是師出有名了。
許劍四的這個行動是曼谷警察局的單獨行動,並沒有得到警察部的授權,如果沒有拿到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罪證,那麼許劍四也要受到一些責難,不過現在好了,罪證確鑿,那也就不怕上面的問責了。
許劍四讓塔基布將東拿鬼、太鬆一這些人集中關押在一起,等法院審判結束了以後,再把這些人送到監獄,這麼做也是防止中途出現意外。
不出意外,晚上的行動也上了泰國各大新聞媒體的頭條,不過這次卻是對曼谷警方的一片褒揚之詞,感謝曼谷警方將一直以來的兩個大的邪惡勢力剷除了,還給了曼谷人民安全的社會環境。
這些都是許氏集團安排的,幾個一直和許氏集團交好的新聞媒體拿到了第一手的資料,上面都是東拿鬼、太鬆一等人被抓的照片,許氏集團給泰國的幾個大的新聞媒體送上了大筆的廣告合同,要求他們全力報道曼谷警方的光榮事蹟。彰顯許劍四的功勞,要在第一時間形成輿論氛圍,將許劍四塑造成爲曼谷的英雄。
在東南亞糧食集團總裁辦公室裡面。克萊門汀狠狠的將手中的報紙扔在了辦公桌上面,對着站在對面的松雞和伯納德說道。“這就是你們所說的事情盡在掌握之中?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東拿家族和太鬆家被警察打擊了,東拿鬼和太鬆一這次也完蛋了,看看你們扶持的這兩個白癡,這麼容易就被抓住了,要他們還有什麼用,現在他們兩個家族的情況怎麼樣?”
松雞和伯納德也是疏忽了,對付許氏集團的那次騷亂已經是四五天之前了,但是一直都沒有看到許氏集團有什麼反應。他們也就大意了,就忙着享受了,也就顧不上工作了。
今天早上的時候,松雞纔看新聞知道了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於是就連忙讓手下調查了一下,調查的結果讓他大吃一驚,於是就找到了伯納德,把調查報告讓伯納德看了一下,伯納德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只是一個晚上的時間。曼谷的局面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勢力消失了,主要的骨幹頭目被警察抓走了,阮氏家族趁虛而入。直接吞併了失去領導的兩大家族,現在已經是阮氏家族獨霸曼谷的局面了,想到了之前東南亞糧食集團對阮氏家族的做法,松雞和伯納德也對未來的形勢不是那麼看好了。
伯納德低着頭沒有說話,松雞看了看怒氣衝衝的克萊門汀,以及若無其事的伯納德,心裡面暗罵一聲,然後就說道,“總裁。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被阮氏家族吞併了,現在的曼谷黑道是阮氏家族說了算。”
克萊門汀想了一下。然後就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能讓曼谷離開咱們的控制。你給阮國祥打個電話,就說我想請他過來商量點事情,讓他過來一趟!”
克萊門汀一直都避免和阮氏家族接觸,在東南亞糧食集團董事局未變動的時候,阮氏家族一直很受東南亞糧食集團看重,一朝天子一朝臣,克萊門汀想擺脫以前影響,所以就刻意疏遠阮氏家族,轉而支持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
現在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不能有所作爲了,那就只好重新選擇支持阮氏家族了。
松雞給阮國祥打了一個電話,這個時候松雞說話就不是那麼狂了,態度比較和藹,就像是老朋友聊天一樣,說了一下克萊門汀想要讓阮國祥過來聊聊。
按照松雞的想法,雖然阮氏家族現在吞併了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但是到底還是吞併的有些粗糙,阮氏家族對下面的控制肯定有漏洞,地位不是那麼穩定,阮氏家族也沒有資格在東南亞糧食集團面前擺架子,聽到了克萊門汀要和他聊聊,阮國祥應該馬上興奮的答應下來。
但是出乎松雞意料的是,阮國祥竟然說沒空,他很忙,沒時間來見克萊門汀,松雞聽到了阮國祥的這個回答,好懸沒把下巴掉下來,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克萊門汀看到松雞的表情有點怪,於是就問道,“阮國祥怎麼說?讓他早點過來,我今天還有事情要做,不能給他太多的時間!”
松雞把手機從耳邊拿了下來,尷尬的看了一眼克萊門汀,然後就說道,“總裁,阮國祥說他很忙,沒空來見你!”
“什麼?他敢?”
克萊門汀聽了松雞的話,頓時就氣的半死,用力的拍了一下辦公桌,想要發泄一下心中的不滿,結果辦公桌的質量太好了,克萊門汀的手都被打腫了,鑽心的疼痛讓他齜牙不已。
伯納德看到了克萊門汀的這個樣子,心中暗笑,然後就說道,“總裁,看阮國祥的答覆,他們阮氏家族不肯和咱們合作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建議讓公司立刻停止和阮氏商貿集團的合作。”
克萊門汀輕輕地甩了甩手掌,感覺到手不是那麼疼了,聽到了伯納德的話,也就點了點頭說道,“嗯,本來還想着給他們一個緩衝的時間呢,既然他們不識擡舉,那麼今天就把合作關係斷絕了,到時候有阮國祥哭的時候!不過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實在是有點不甘心啊!”
伯納德思索了一下,然後就對着松雞說道,“松雞,你說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被阮氏家族吞併了,要說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也是和阮氏家族鬥了幾十年了,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恐怕不會這麼甘心聽從阮氏家族的命令,而阮氏家族的人也不會對那兩大家族的殘餘勢力有好感,如果這個時候東拿鬼和太鬆一帶着他們的那些骨幹頭目平安的從警察局裡面出來了,你說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松雞聽了伯納德的話,頓時就是眼前一亮,興奮的說道,“如果東拿鬼和太鬆一都出現了,我相信阮氏家族現在肯定要頭疼了,而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殘餘的人肯定會叛出阮氏家族,再次回到東拿鬼和太鬆一的手下做事,這樣的話,阮氏家族獨霸曼谷的局面也就被打破了,到時候,有咱們集團的支持,要滅掉阮氏家族也不是什麼難事!”
伯納德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說道,“嗯,我也覺得事情會這麼發展,不過想要救出東拿鬼和太鬆一這些人,我們保安部就無能爲力了。”
伯納德說的也是實情,要讓伯納德去殺個人,那也只是派出殺手就行了,但是救人的話,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這就需要東南亞糧食集團的總裁克萊門汀出
面了。
克萊門汀聽了伯納德的話,想了一下,覺得不能讓阮氏家族猖狂下去,而且東南亞糧食集團也需要有人去做見不得光的事情,不能遇到事情都讓保安部的人出馬,這樣的話,成本太高了,還是讓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這樣的黑勢力去辦吧,只要稍微給他們一些甜頭,就能夠讓他們乖乖的聽話。
“好,我這就去一趟總理府,咱們讓泰國政府擔保的貸款已經批下來了,也是要感謝一下我們的阿爾塞總理,否則的話,人家就該說咱們不懂規矩了,呵呵!”
克萊門汀的話聽着很客氣,但是臉上的笑容就有點不屑了,東南亞糧食集團對於泰國政府來說,並不是上下級的關係,而是更加類似於兩個公司合作的關係,大家彼此各取所需,東南亞糧食集團也不用太多的顧忌泰國政府的感受,所以克萊門汀纔會有如此的表現。
克萊門汀笑着拿起了松雞遞上來的消毒藥水,在拍的有些疼的手掌上灑了一點,感覺舒服多了,然後就邪笑着說道,“當然還要讓阿爾塞總理下一道赦令,呵呵!”
克萊門汀覺得拿到這個赦令,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想起了前一段時間讓阿爾塞幫助擔保貸款的時候,阿爾塞的臉色憋的像是豬肝一樣,雖然很生氣,但是阿爾塞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給東南亞糧食集團的貸款做了擔保,有了這樣的例子在,克萊門汀也就不擔心事情會有什麼變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