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的管理員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也非常滿意地看着楊浩天的身影,暗想現在故意如此認真學習的好學生可真是不多了,現在的學生,只要一進入大學就都像脫繮地野馬似的,整天就是談戀愛,考試的時候,六十分萬歲,反正就是沒有多少願意學習的,看見那些跑圖書管理卿卿我我的學生情侶,她就有一種想要上去狠狠地把他們罵出去的衝動——這樣對得起你們自己的父母嗎?
假如楊浩天知道管理員阿姨有這樣的想法,肯定會美上大半天的,也不是自己沒有女朋友,那是女朋友實在是太多了,不知道帶着誰來這裡爲好了。
晚上七點多,楊浩天把丫丫哄睡着後,又給艾婭交待了一下,便與石磊、張大海兩在一起,在三原色旁邊的小飯店吃了晚飯,便慢慢地住外走。
而這時,天空烏雲密佈了,氣壓也是特別的低,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而且氣溫也異常的悶熱,不知今晚會不會下一場冰涼的秋雨。
楊浩天他們把車子停在院子裡,走進別墅,而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三人從一樓的後窗子閃身而出,而後來到後院,院子裡也是那種高大的各種茂密的樹木,晚風一吹,頗有一些山野的氣息;打開後院的一個小門,三人迅速鑽進一輛普通的奧迪的停在那裡,三人上了車,車子便徑自開了出去……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衛建明接到手下的電話,說是看見那三人把車停在院子裡,進了別墅也就沒有再出來過,衛建明掛了電話後,狠狠地罵了一句,心想,這小子真他孃的太狡猾了,看來一定要想個辦法把他兩個保鏢分散開才行。
而這時,衛建明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一看上面顯示着鄧總的這兩他字時,他就有些鬧心,心想,你他孃的還有完沒完,惹急眼了老子不幹了,他看了一牀上穿着薄紗睡衣,一雙美眸正水汪汪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不由得皺了一下眉頭,還是接通了電話:“喂!”
“衛兄呀,事情辦得如何呀?我們這裡確實太着急了呀,假如再有三天的你還沒有辦好的話,我們的交易也就終止了,假如你以後願意綁架他,那與我們可就一點關係都沒有了。”而那邊一個操着南方口音的人多少有些着急地說道。
“你們急?我比你們還要急!那小子的兩個保鏢天天不離開,現在乾脆搬到一起住了,你可是沒見過那兩個保鏢的身手,你知道嗎,我可告訴你,他們不單單是有槍,身手還他孃的好的命。”黑仔有些惱怒的說着。
“那就是你們需要解決的事情了呀!”鄧總在電話那頭又說道:“這樣吧,三百萬,我們再加一百萬,只要你能控制住那小子,讓他告訴他父親,讓飛揚實業離開江南省,怎麼樣?一句話就是三百萬,我們的誠意夠吧!”
衛建明眯縫着眼睛,也在心裡盤算着,假如真的能控制住楊浩天,倒也不怕他不打那樣的電話,至於是不是要勒索他幾個億,現在他的心裡還沒有想好,他對於楊浩天身邊的兩個保鏢真的是恐懼,而那兩個人肯定不是普通人,能用這樣的保鏢,自己豈能勒索成功的?不過就算不勒索他,只要控制住他一天,讓他打個電話說一句話,就能得到三百萬,這樣的買賣,還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
“好吧。”
衛建明咬了咬牙,心想人無橫財不發,馬無夜草不肥,幹他的一把,到時再看情況,如果配合好的話,那就不傷害他,自己就可以穩穩得到三百萬,如果要是不聽話,那數百億的集團公司,五六個億的現金還是應該拿得出來的吧?
這人呀,越是有錢,就越會嚮往更有錢的日子,黑仔現在的身家也是千萬了,在大學城這一帶,就是在江南市也算是一號人物了,可是實際上比起那些億萬富翁,他還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可是現在想到鉅額的金錢,腎上腺就有些反應,又看看牀上的女人,黑仔的心裡一熱,就準備撲上去。
猛然間,他的眼神呆住了,順着臥室開着門,他清楚地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好像坐着三個人,而這三個他還都中,頓時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間順着他的尾椎骨升騰而起,遍扁布全身。
黑仔強行讓自己鎮定了心神,而後從桌上的煙盒裡摸出一支菸,點上,而牀上的女人剛剛還見黑仔那燃着火焰的眼睛,可是現在一眨眼之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女人很多的時候,其直覺也都是非常靈敏的,不由得把驚疑的眼神投向那個強佔自己身體的男人,心裡也有一種道不明說不清,到底是愛還是恨。
“你在屋裡坐着,不要出來。”
黑仔吐了口煙,看着牀上的女人又說道,“如果不想死的話,就呆在屋裡。”
女人聽了這話,身體顫抖了一下,迅速用被子矇住了臉,只聽見一聲門響,再擡起頭之時,衛建明已經出去了。
楊浩天的身邊坐着石磊與張大海,這時見衛建明出來了,楊浩天微微笑了笑,指着旁邊的沙發道:“坐下說話吧!”那語氣,好像這裡就是他自己的家裡似的。
衛建明雖說心裡異常的憤怒,可是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也只有規規矩矩地坐好,對方既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摸到這裡,而且如此輕而易舉地可以打開他花了兩萬多塊買的最爲先進的防盜門,也就是剛剛那一瞬間,黑仔甚至都以爲是施斌出場了自己,可是那小子並不知道自己在這個地方,現在再看楊浩天身邊那兩個氣定神閒的男子,他便知道自己這次可真的是踢鐵板上了,沒有可以救他了。
“我認栽了,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吧,前提就是,給我留點面子。”不管怎麼說黑仔也是從社會最底層混出來的,對於那些所謂的氣節、士可殺不可辱等在他的眼裡狗屁都不是,命都要沒有了,辱不辱的又能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