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地警局的法醫就送來了扶蘇屍體的解剖結果,大家一看,卻都是一陣驚訝,因爲那個扶蘇竟然是被人活活擠壓死的。從屍體的解剖中可以看出,扶蘇曾經被人抱住,然後捂住口鼻,直接用蠻力給弄死的,那個扶蘇雖然身上只有勒痕和被扔下井弄出的劃痕,但是身體裡的肋骨卻斷了好幾根,這些肋骨的斷面直接戳破了體內的內臟,但是並沒有傷到重要器官,所以在死前一定受過難以忍受的疼痛。
“如果是被人爲弄斷肋骨的,那麼那個抱着他的人力氣是不是太大了點,正常人再怎麼用力也不可能把人的肋骨給弄斷呀!”燕寧驚訝的說道。
“而且扶蘇當時一定是在掙扎的,也就是那人直接靠着雙臂的力量就能殺死一個人,這樣的臂力得有多大?”李琦看着屍檢報告說。
“那個人的照片呢?”張子墨問。
“在這。”周冬夏打開電腦裡的文件夾,把那兩張有着嫌疑人的照片打開來,“這多次曝光之後,只能看到一些輪廓,根本看不清人的樣貌。”
“試試看是不是能用特效把這人的相貌畫出來,然後我們去問大槐村的村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畢竟這人竟然能夠在晚上『摸』進槐府,那麼就證明這人對當地的道路十分的熟悉,村民中很有可能有人見過。”宋翼在一邊說道。
“好的。”燕寧點點頭,電腦上的『操』作還是他在行。
下午燕寧剛剛把那個扶蘇拍下的嫌疑犯的樣貌弄出來,警局又接到了報案,死者是那個驢友隊裡的三土。
“會不會太巧了點啊,只有那個三土知道一點當晚的事情,結果她就死了。”白舒說道。
現在宋翼他們已經到了那對驢友住的賓館,三土的屍體就躺在浴缸裡,一臉的驚恐表情,手還抓着戳進她胸口的那把刀,浴缸裡的水已經被鮮血染紅,在黃『色』的燈光下看着格外的可怕。
綠蘿縮在浴室的門口,蹲在地上小聲的哭着,手死死抓着門框。
“誰第一個發現死者的?”韓蓄粗略的看了下屍體問道,“有人碰過屍體嗎?”
“是綠蘿看到的,她喊我們進來的時候屍體就是這樣的。”山哥作爲隊長說道,這一隊就死了兩個人,真是不吉利。
“綠蘿,你是怎麼發現三土死了的?”白舒問道。
“我,我,我去了山哥他們房間玩了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見浴室燈開着,可是我想上廁所,所以去敲門,可是敲了很久都沒人開,我以爲只是有人洗了澡忘記關燈了,所以就開門了,哪知道,哪知道一開門就看到,看到三土躺在滿是血的浴缸裡,我很害怕,就去叫了人過來。”綠蘿一邊哭一邊說道。
遲依然聽着綠蘿的解釋,看了一眼隊裡的其他幾個人,發現他們都是滿臉的害怕,並看不出有什麼不對。遲依然多看了一眼那個辮子,只見她低下頭,緊緊握着雙拳。
“那麼當時你們都有不再在案發現場的證據嗎?”
“當時我和瓶子還有老夫子都在房裡看電影,打算看完就出去吃飯,然後逛逛街散心。”山哥指了指自己還有瓶子和老夫子說道,另外兩個都點點頭表示確實如此。
“我去外面買東西了,東西就在牀上。”辮子指了指外間一張單人牀上放着的一購物袋東西說。
宋翼皺了皺眉,這樣看來就誰都沒有作案的時間了,可是如果不是隊裡的人殺的,那麼難道是那個殺死扶蘇的男人乾的?但是沒有動機啊,扶蘇被殺是因爲扶蘇看見了那個男人,而這個三土當天晚上並沒有出去,怎麼可能被殺掉呢。這樣看來也就是說當初一定是有人在說謊,要麼就是三土當時說聽到有人出去而她自己睡着了這件事是假的,要麼就是這整個隊都在說謊,他們其實是在互相殘殺?
遲依然看了看辮子買的那一大袋東西,問道:“我可以看看當時的發票嗎?”
“可以,就在購物袋裡。”辮子點頭說道。
遲依然打開購物袋,發現裡面都是一些普通的小零食,發票就放在購物袋的底部,遲依然拿起來看了看,綠蘿是在兩點左右發現三土死掉的,而這張發票上的結賬時間是一點半,如果辮子要偷偷的溜進賓館殺人的話這些時間肯定是不夠的。
“我們在扶蘇相機的照片裡找到了幾張當天晚上拍的照片,其中有兩張裡拍到了一個男人,我想問一下,你們當晚進入槐府的時候有沒有發現其他人的蹤跡,或者是有沒有可能你們中的人有誰得罪了別人被跟蹤了?”張子墨問道。
“其他人有沒有仇家我不知道,我是老驢友了,幾乎一年到頭在外面跑,遇到的都是不認識的人,得罪人是沒有的。還有當天天黑了我們只是隨意的看了一兩間房間然後就進了大堂了,根本就沒有多注意那個槐府裡還有沒有別人。”山哥說道。
“我也沒有,我還是大學生,今年是最後一年,我學的是文學系,出來旅遊找靈感寫畢業論文的。”瓶子喝了口手裡的可樂說道。
“我之前工作的小公司倒閉了,我是出來散心的,打算回去之後再重新開始,也不可能得罪什麼人的。”老夫子皺着眉頭說道,他本來是因爲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沒了心裡不舒服纔出來散心旅遊的,因爲沒什麼錢報旅遊團所以在網上看到這個團的團長山哥招團友就參加了,誰知道風景沒看到,倒是看到了鬼屋,現在更是死了人,真是晦氣。
“我不想上學逃出來玩的。”辮子說道。
“我是因爲失戀了所以想找些刺激才參加山哥的團的。”綠蘿擦着眼淚說道。
“這麼說來仇殺應該不太可能。”白舒說道。
在浴室裡,大家並沒有找到什麼兇手留下的蛛絲馬跡,遲依然一直沒說什麼,只是注意着每個人的神『色』,但是直到他們離開,遲依然都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
案子毫無進展,反而又多了一樁兇殺案,宋翼建議大家第二天再去那個槐府看看,不過這次注意的不是宅子,而是那座槐樹林子。
當天晚上下起了小雨,宋翼早早的打發大家去睡了,說是明天五點就要起來,爭取更早的去那槐樹林看看。
遲依然給兩個孩子打了電話後就躺到牀上就進了空間,空間裡還是那麼的漂亮,這裡隔絕了外面的一切,沒有黑暗,沒有鬼怪,更沒有煩惱。遲依然現在心情很不好,覺得自己心裡悶悶的,案件的毫無頭緒,槐樹林的詭異疑點,還有自己感情生活的剪不斷理還『亂』,都讓他無法安睡。
遲依然看了看那小竹樓,然後轉身進了林子,他以前也進去過,但是並沒有深入,因爲總覺的空空『蕩』『蕩』沒有生氣的林子讓人不舒服,但是現在遲依然覺得空空『蕩』『蕩』的倒是讓他能夠平靜心情,竹樓那邊養的東西多了就鬧。
林子很大,一望無邊,遲依然也沒有管什麼方向,只是一味的按着心情走,反正不管走到哪裡他隨時都可以從空間出去,並不存在『迷』路的問題。
遲依然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突然發現眼前的樹變了一個品種,這些書都是矮矮的,長得十分的漂亮,樹葉長得像一些蕨類植物,每片葉子都是翠綠『色』的,清晰的可以看見葉片上的脈絡。這種樹遲依然從來沒有在外面的世界看到過,所以十分好奇的就用手碰了一下一片伸出的葉子,結果那葉子瞬間就捲了起來,並且把遲依然的手指卷在了中間。
遲依然覺得有趣,又把另一隻手也伸了出來去碰其他的樹葉,同樣的樹葉也軟軟的倦了起來。玩了半天,遲依然才收起了手指,開始往裡走。
這些樹長的很密,但是遲依然骨架小,在樹縫間鑽起來倒也不麻煩,很快就走到了一塊空地上。
遲依然看着空地上的一束白『色』的百合花的植物上面結着一個個白『色』的小果子,用力的嗅了嗅,這味道可真是香啊,感覺整個人的精神一下就舒爽了,心裡也頓時覺得舒服好多,沒有那些煩惱的感覺了。
遲依然知道這絕對是寶貝,倒是有些後悔沒有早點到這密林深處來看一看,但是同時又皺起了眉頭,這花聞起來很提神的樣子,可是遲依然總不能每次進空間都走上半天的路過來吧。
“笨蛋,你把這花上的果子吃了不就可以了嗎?”這時候一個冷冷的童音突然傳來。
遲依然一愣,他擁有這個空間也快一年了,這還是第一次知道空間裡還有別人呢。“什麼人,出來。”
“白癡,我不是人。”
“你不是人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進入這個空間的。”
“笨蛋,我就是空間。”冷冷的童音充滿了不滿說道。
“什麼?”
“早知道你又笨又懶,我也不會找你做我的主人,要是找的別人的話,說不定人家第一天就找到了這裡了,害的我甦醒了將近一年就是不能說話,憋屈死了。”
“可是你怎麼會找我呢?”
“誰知道你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得到一次死而復生的機會,當時我的上一任主人剛剛死去,我的能力被封印了,需要儘快找另一個主人附生才能繼續待在人間,不然我就會消失,我見你有死而復生的能力以爲你是個厲害的主人,一定不會向上次那個一樣被車撞死,所以才進了你的靈魂,哪知道你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完全的打破我的封印。”
“等等,我死而復生這事先不說,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又爲什麼要留在人間?”遲依然『揉』『揉』額頭,他知道自己不聰明也不厲害,可是這麼直接被人罵還是第一次,但是對方是個空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只能裝作沒有聽到那些罵人的話,問出他想知道的信息。
“我是當日開天闢地的時候女媧補天時造的一個空間,我是無形的,只有依附在人類的靈魂裡才能被看見,當時女媧本想把我送給天上的神仙作爲法寶,可是我嫌棄那天上的神仙們太沒有人情味,一點都沒趣,所以就留在了人間,女媧爲了不讓我有自由的能力對這世界產生什麼影響,所以就受了限制,只要我依附的主人一死去,我的能力就會被封印,如果我在三天之內找不到再次依附的對象,就會被收回天界,但是我依附人類的靈魂的時候一定需要人的靈魂不穩定纔可以,所以我每次只能找那些將死之人,像你這樣死了還能復生的人倒是第一次見到。”冷冷的小聲音balabala的說着,遲依然只覺得自己的頭更痛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不知道爲什麼這兩天寫文好痛苦啊,總是沒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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