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寒死皮賴臉的來着的情況下,遲依然沒辦法只能求宋翼開口幫忙,沒想到宋翼壓根管不了白寒,人家老子的官大。最後遲依然就只能讓白寒跟在自己邊上去了醫院。
由於遲依然每天兩壺的空間湖水伺候着,白舒的四肢倒是恢復的很快,估計還有兩個來月就可以拆石膏了,而且他的骨頭一點也沒有長歪掉,醫生檢查之後說只要這種情況一直持續,那麼白舒傷好後就和以前一樣了。
“其實讓護工來幫忙就可以了,你們不用每天都輪流的來看我的,還是案子重要。”白舒看着坐在自己牀邊看着報紙的宋翼還有幫着自己削水果的遲依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護工倒底是陌生人,你現在這樣子洗澡上廁所的都得別人幫你,要是護工弄你不是要難爲情死啊!”宋翼笑了聲說道,白舒可是局裡除了遲依然以外臉皮最薄的了。
“可是這樣不是耽誤你們辦案子嗎?”白舒紅着連說。
“沒事,我們現在也只是盯人,換誰盯不是盯啊!”遲依然把蘋果切成塊,遞了到白舒嘴邊說。
“還沒有什麼進展嗎?”白舒咬下蘋果問。
“嗯,現在我們正在每天二十四小時的盯着那個辮子,可是這幾天她很老實,一點可疑的地方都沒有。”宋翼說。
“好了,你現在不要操心案子了,養身體最重要,心情好點的話恢復的也會快點。”遲依然笑了笑說。
“我可沒聽說過心情和長骨頭還有着關係!”白寒端着幾杯咖啡走了進來,他打算好了陪着遲依然在這裡守夜,咖啡是必備的。
“白先生怎麼也來了?”白舒驚訝的問。
“別叫我白先生,你自己也姓白,我們五百年前還是一家的呢,就叫我白寒吧!”白寒坐到遲依然的身邊,搶了一塊要餵給白舒的蘋果吃了起來。“不過你這倒底是怎麼弄的啊,四肢都斷了?”白寒看了眼白舒被固定在牀上的手腳皺着眉頭問,這不是就一小片警嗎,出差辦案也就算了,現在這受傷的程度可夠嗆的。
白舒看了眼宋翼,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畢竟這傷來的可不簡單,再說案子還沒結隨便說應該不可以。
“吃人怪物掰斷的。”宋翼從桌上拿走一杯咖啡,喝了口,頭也沒擡的就說道。
“哈,宋副局你騙三歲小孩子呢吧,哪來的吃人妖怪!”白寒笑了聲,不在意的說,要是說是被綁匪流氓什麼的打斷的他倒是還相信點,“要是不能說就不要說。”
“你要是想知道也很容易就能知道,沒什麼不能說的,就是吃人怪物掰斷的,要不是遲依然自願做誘餌讓那怪物追,估計着白舒就被那怪物撕碎了吃了。”宋翼正經的說。
白寒不相信的轉頭看着遲依然,想知道宋翼說的是不是真的,不過遲依然現在可不會去理他。
“你們不是普通的片警嗎,怎麼還管吃人怪物的事情?”白寒試探着問,依舊不信。
“你可以去和你爸爸打聽一下,白大少,我們可是出了名的靈異小組,這次J市的事情可是專門請我們過來的。”
“靈異小組?”
“是啊,專管靈異案件。”宋翼嚴肅的點點頭說。
白寒擡着眉毛看遲依然,說:“然然,要不你還是辭職吧,這工作太幸苦了,你要是不想我白養着你,你也可以找其他的工作。”
遲依然的回答是背過身,不予理會。
於文瀾哼着歌從一個小旅館了走了出來,一臉的精神煥發,跟在他身後不遠處一瘸一拐走出來的是一個長得偏陰柔很漂亮的男孩子,男孩子時不時的揉揉腰,滿臉的疲憊。
於文瀾走了一段,看那男孩還跟在自己的後頭,沒好氣的說:“你跟着我幹什麼,難道嫌給的錢少嗎,快點滾!”
男孩聽了,臉都綠了,緊緊的抿着脣低着頭用他現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於文瀾呵呵一笑,這小子味道不錯,就是蠢了點,陪了老子一下午只花了兩百塊,真是不錯。
於文瀾現在在一家全國出名的外企公司做企劃部的部門經理,工作十分的努力,每次上交的企劃案都很出色,他一個月有將近一萬的收入,平時又擅長交際,都是溫溫和和的樣子,全公司的人都覺得他是一個新時代的好男人。可是隻有於文瀾自己知道自己是一個多麼惡劣的人。 WWW◆t tkan◆¢○
於文瀾早慧,他三歲就開始記事了,他一直記得他的媽媽還活着的時候每天總是抱着他在家裡哭哭啼啼的,因爲他的媽媽是一個二奶,而他的爸爸是個沒骨氣的軟蛋,在被自己的老婆發現自己在外面養了小老婆之後就再也沒有去看過他的媽媽,就算是那個大老婆每次來他們家打罵他和媽媽,那個男人也從來沒有出現過。後來於文瀾的媽媽受不了了就喝了農藥自殺了,丟下於文瀾一個,而那個男人卻沒有出現,於文瀾就被政府送進了孤兒院。當時他就知道這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而他自己也是男人,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孤兒院實在是一個非常適合教壞小孩的地方,三歲之後的於文瀾在裡面充分的體會到了人情的涼薄,也體會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越壞,越會裝,日子就過的越好。於文瀾這輩子一直在貫徹這這個道理,每天每天用着溫和善良的外表來掩蓋內心各種的齷齪想法。
於文瀾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秘密,那就是他是一個雙性戀,而且他的**十分的強烈,他渴望有一具溫暖的身體一直陪着他,但是他不相信愛情,他只相信□,所以他交很多的女朋友,他玩女人,同時也玩男人。有的時候,於文瀾也會問自己,是不是自己太噁心了,可是最後他都會覺得人生苦短,不盡盡興怎麼行呢,於是結果只會是他一次比一次玩的厲害。
於文瀾晃晃悠悠的去超市買了些吃的之後就回了家,一百多坪的房子就他一個人住,確實是空曠了點。於文瀾爲自己隨便弄了點吃的,然後坐在沙發上邊吃邊發着呆,回想着今天這一天的事情,然後就想到了那個在百貨商場無意間撞到的女孩子,很漂亮的一個女孩,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於文瀾笑笑,這個女孩看他的眼神,似乎帶着一股子恨意呢,這可真是有意思,或許是自己從前的某個一夜情對象吧!
夜晚,辮子躺在牀上,從今天遇到那個男人之後,辮子就再也沒有平靜過,那段被背叛的感情是她永遠也不會忘記的痛,或許之前她可以認爲自己已經遺忘,但是現在,辮子確定,她沒有忘記,她,還是恨着。
辮子還記的那年父親因爲文字獄的事情惹了皇帝生氣,爲了不被懲罰只好辭了官回家。,那個時候她已經愛上了那個男人,對於離開京城去一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小鄉村定居是十足的不樂意,她偷偷的和男人約在了一家客棧,訴說自己不願離開卻不得不聽從父親安排的傷心,男人耐心的安慰她說,等他升了官便會去接她,還說他們可以用書信聯繫。
那時她是有多高興,乖乖的跟着父親回了老家,然後每五天一封的書信寄託相思,男人每次的回信都是一堆的思念愛慕之語,然後又說自己公務繁忙脫不開身,不能去找她。這樣的日子一直過了一年零三個月,那天她聽到了父親和客人的談話,他們說要準備向皇帝參上一本,然後便可捉拿那些扇動文字獄的人,便可回京。她不懂什麼文字獄,她只知道可以回京了,於是就心急的給男人寫了一封信,寫了父親的話。書信去了一個月纔得到回信,信上竟說男人生了重病,想要她去探望。於是她便什麼也沒想的跑出了家,哪知道那便是生死離別的日子。
辮子想到這,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她轉頭看向那枝到現在都沒有凋謝的槐花,那上面的花竟是越來越紅了,從芯裡蔓延出的紅色,透着越來越濃的血腥味。辮子看着這花就笑了起來,或許她可以把這顏色、這味道再加深一點。
“辮子不見了。”李琦站起來喊道。
周冬夏、韓蓄還有燕寧馬上從牀上跳了起來,現在老夫子和瓶子的房間就在他們的隔壁,可不能再出什麼事情了。三個人趕到隔壁房間的時候,老夫子和瓶子正擠在一起看着動畫片緩解緊張的情緒,這些日子他們兩個整天都躲在房間裡害怕的不出來,吃不下睡不着,看着都瘦了一大圈。
“有什麼事嗎?”老夫子緊張的問。
“沒什麼,我們只是怕晚上會出事,所以就來守着,不介意一起看動畫片吧?”周冬夏笑笑說。
“不介意,不介意,我們歡迎還來不急。”老夫子笑着說,他和瓶子兩個人待在這房間裡總是害怕的厲害,特別是晚上的時候就更是連眼睛也不敢閉一下,現在有三個警察來陪着他們,他們倒是求之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咳嗽什麼的真討厭啊,止咳藥水又不敢多喝,怕上癮,唔,感冒真是一件悲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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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3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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