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害親伯,按照祖訓來講,也是滿門抄斬。”
就在秦焱話音剛落之際,一道身影便是從那九天之上陡然降臨。旋即,無數雙目光,便是齊齊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赫然是一位半步劍王的強者,比之剛纔的那位老古董,更爲強大。
顯然是秦家的真正高層,巔.峰強者。甚至可能是太上長老級別的存在。
隨着他那磅礴如海的靈力,轟然落下,將秦焱鎖定。那廣場之上,無數道尖叫聲、驚呼聲便是呼嘯而來。
“太上長老都被驚動,這秦焱必死無疑了。”
“這小雜種,死有餘辜。從他小時候就看不慣他了。現在竟然敢這麼作死,真是找死!”那墨衣老嫗眼中閃爍着滔天的歹毒,望向秦焱。
“這秦昊父子的好日子終於到頭了。”
“爲什麼秦昊不出來?他要是出來了,似乎太上長老也有點懸吧?”
“這你都不知道?呵呵,他恐怕是出不來了。爲兒子求藥,下跪給城主府求情被無視之後,氣血攻心,現在只剩下一口氣了。還出來個屁!”
“只要殺了秦焱,這秦家就是我們的了。”
聽到這句話,在場所有人都是激動不已。
只要秦焱一死,整個秦家就是他們說的算,到時候,良田美女什麼沒有?
“哦?連你現在也倒戈了嗎?”
望着這道從天而降的身影,秦焱不怒反笑。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你們父子過去的確是輝煌燦爛,但現在早已不是你們的時代。你已是廢物,你那老爹也是廢物。無論你們以前多厲害,現在都已經大道無望,對於我們秦家來說,你們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不是嗎?”
那太上長老,赫然是一位青年。
當然,他不是真正的青年。只是把外表維持在青年而已。
望着這位青年模樣的太上長老,秦焱的嘴角終於是有着一抹譏諷揚起:“我爹,爲了這個家,肝腦塗地,更是因此而失去了長生的機會。沒有想到,你們竟然會這麼對待他。真是諷刺呀!”
搖着頭,秦焱在那大地之上,不斷的遊.走着。
良久後,他纔再度擡起頭來。
“以前都是父親在前面,爲我擋去漫天風雨。現在,就讓我來吧!不是口口聲聲要殺了我嗎?來,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腳掌驀然往前邁出一步,秦焱的眼眸之中,有着一抹滔天的戰意涌動。
既然這羣白眼狼執意要撕破臉皮,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留手。
“小畜生,本尊現在就把你的人頭擰下來,去見你那隻剩下一口氣的父親。去死吧!”那有着半步劍王修爲的太上長老,一步踏出,周遭虛空都是寸寸崩塌,下一瞬他的身影便是跨越數十丈的距離,出現在了秦焱的面前。
轟!
一掌轟出。
秦焱面前的虛空都是寸寸崩塌。
“太上長老,已然半步劍王,距離那劍王都是隻差半步。這小子,死定了!”
“這小畜生,終於要死了,秦家終於是我們的了!”
就在不少人都在幻想着,秦焱被太上長老一掌打爆的時候。秦焱的身影,卻是突然消失不見,那來自半步劍王全力的一掌,悍然砸在了空間之上。
嗡!
巨響滔天,秦焱剛纔所在的位置,更是在瞬間就被轟出了時空亂流。
“人呢?”
可是,消失的秦焱,卻依舊沒有人可以覺察出來。
“上面!不好,他在上面!”
有人眼尖,當即就發現了秦焱的所在。可惜,他的話音剛出,秦焱的一腿便是狠狠地砸在了那太上長老的腦袋之上。
砰!
早已踏入半步劍王,距離那劍王之境都是隻差半步的秦家太上長老,腦袋當即崩碎,半截身子都是被秦焱那一腿的力量,直接撕碎。
鮮血迸濺,染紅大地。
太上長老的下半身,直接跪倒在地上。
砰!
秦焱的腳掌清脆的落在了地上,伴隨着他的落地,那隻剩下半截身子的秦家太上長老,當即便是爆碎,化作血海,染紅了那片高臺。
有着半步劍王修爲的太上長老,只是一擊,便是瞬間隕落。
當即,在場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雙雙顫.抖膽寒的目光,都是齊刷刷落在了秦焱的身上。
怎麼會這樣?
面面廝覷的衆人,都是愣在了當場。
直到現在,大家才猛然想起,秦焱不是龍骨被奪,早已沒有了實力了嗎?怎麼可能會一拳打爆老古董,一腿砸死太上長老?
這不可能呀!
“還有人嗎?”
慵懶的擡起頭來,抱胸而立的他,目光不屑的掃過衆人,而後道。
“這……我們……我們錯了。”
“錯了,我們錯了。”
“饒了我們吧!我們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
砰砰砰。
當那太上長老被秦焱一腿砸爆之後,當場所有的叔叔伯伯,都是跪倒在地。沒有一個敢多說個不字,可惜,秦焱卻是絲毫沒有饒恕他們的想法,緊走幾步,便是來到那墨衣老嫗身前。
“剛纔你在咒我死?”
秦焱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她。
“我……我……你……”
墨衣老嫗竟被秦焱那猶如在看螻蟻般的目光,直接嚇得說不出個不字。
“我這人,最喜歡聽別人說好話。你說幾句,我高興了,或許會饒了你。”
秦焱冷冷一笑。
“你……你小時候,我可還抱過你。你忘記了?你還尿了我一身。哈哈,當時,我就知道你小子,未來一定是個絕世天驕。果不其然……”
然字剛出口,秦焱的一掌便是出乎意料的狠狠地砸在了她的天靈蓋上。
砰!
重重的一擊,直接令得她半截身子都被撕碎,只剩下下半身的她,死的不能再死。
“我最討厭的就是隨風倒的牆頭草。”
拭去手上鮮血的秦焱,回首看向了那剩下衆人。
“從現在開始,誰還有不滿,都可以來找我。我秦焱,奉陪到底。如若還有誰敢在背後耍心眼,到時候就別怪我秦焱不客氣!”
輕哼一聲的他,邁步便是走向了父親休息的屋子。
那書童更是走過衆人,跟着秦焱,踏入了屋子。
“秦家,變天了。”
直到秦焱與書童邁步踏入屋子,那距離墨衣老嫗最近,被噴射一身鮮血的中年人,膽寒的看向了那一地鮮血,旋即說道。
不只是他,其他人心裡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