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出租車上,林清手指輕輕滑過德米特里的手機,這是軍情六處特製的專屬手機,需要經過密碼驗證,指紋識別還有瞳孔識別三道步驟才能夠解開手機,密碼解鎖黑夜很輕鬆的完成,並且告訴了林清德米特里的幾個銀行卡密碼還有一些醫療保險等等各種資料。
指紋識別沒有任何的意外,很輕鬆的就完成了,林清手上戴着德米特里的指紋手套,別說指紋識別了,就算是整隻手識別都不會有任何問題,瞳孔識別比較麻煩,由於戴着“美瞳”一樣的東西,林清需要調整角度,實驗了兩次才堪堪解鎖。
“該死的,這麼老的設備應該換了,居然識別兩次都是錯誤!”林清罵罵咧咧的打開手機之中的一些資料,剛纔的髒話是說給監控人員聽的,連續兩次的瞳孔錯誤,肯定會引起軍情六處內部的警覺。
打開密碼之後,林清仔細的看了看手機之中的資料,裡面記載了很多關於軍情六處的資料,比如敘利亞反政府武裝的武器來源,比如英國人扶持的代理人,比如美國佬在敘利亞的代理人還有武器商等等等等,十分的詳細。
林清一邊瀏覽着資料,另外一隻手不停的在自己手機上輸入着自己查到的資料,最後編輯成一條短信直接發送出去,德米特里的手機肯定已經被監控了,雖然只要自己動動手就可以發送出去,但是林清現在還不想打草驚蛇,畢竟他的目的是爲了炸掉軍情六處這個處處和他作對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倫敦。
倫敦的天氣一直都不是很好,這點是所有人公認的,曾經清澈的泰晤士河自從第一次工業革命之後已經變得渾濁不堪,即使到了現在,幾十年的治理也依舊只是讓他變得稍微乾淨一點點而已。
天氣預報說今天倫敦有雨,這如同一個笑話一般,播報員帶着輕佻的口吻告訴倫敦市民,未來365天,倫敦天天有雨。
倫敦的雨,不期而遇,也許剛纔還在豔陽高照,也許剛纔你還在享受午後的陽光,走着走着一陣磅礴大雨讓你一天的好心情變的糟糕,走在街道上的遊客互相看了看彼此,嫣然一笑,對於倫敦如同孩子般的天氣哭笑不得。
林清,哦不,現在應該叫德米特里,德米特里拉開酒店的窗簾,昨天沒有回家,因爲已經和自己的父母通過電話,自己有點累,想要休息一下,今天再回家。
父母理解德米特里從大馬士革乘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回到倫敦的勞累,所以並沒有計較,而是讓他早點休息,注意身體。
早上八點,標準的倫敦上班時間,德米特里提着公文包,帶着一臉笑容走出了酒店大堂,今天是他從大馬士革回來的第一天,需要去軍情六處總部報道,並且等待自己新的工作通知。
倫敦的電車已經好久沒有乘坐,德米特里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時間還很充裕,於是帶着笑容走到了公車站臺等候着。
剛剛進入站臺下的候車廳之中,一場大雨就從天空之中傾盆而下,不過幸好對於這種不期而遇的大雨所有倫敦人都早有準備,紛紛的打氣黑傘,大約過了三十秒之中,雨勢開始慢慢變小,最後完全停了下來。
“我覺得,倫敦市電視臺天氣預報欄目應該新增一點內容,比如播報倫敦幾點到幾點會下雨,幾點到幾天應該是晴天!”一名沒有帶傘的外鄉人被雨淋溼,不由得抱怨起來,周圍的人相視一笑,沒有說話,在倫敦很容易分別外鄉人和本地人,那麼就是看他出門時候會不會帶上一把傘,即使帶傘了也要看看是什麼牌子的,老倫敦人都會用一款名叫swaineadeneybrigg的雨傘,這是倫敦人的主流。
電車上來之後,德米特里安靜的坐在一個靠窗的位置,看着周圍不斷一閃而過的街景,嘴角帶着淡淡的笑容,彷彿在欣賞着絕美的畫卷。
外鄉人依舊在喋喋不休的說着倫敦的天氣,自己明明是看了天氣預報纔出了門的,不然不會忘記帶雨傘等等等······
八點三十五分鐘,電車到站泰晤士河畔,德米特里拿着雨傘走下電車,望着河對面的總部大廈,看了看時間,還有二十五分鐘,足夠自己慢慢的抵達大樓。
八點多鐘的倫敦算是剛剛醒來,大多數的公司還沒有開始正式上班,由於一些習慣問題,英國人上班的時間要比別的國家晚一點,當然下班時間也會適當的推遲一些。
不過對於倫敦來說,這裡是高節奏的工作中心,即使他還沒有完全睡醒,但是依舊顯得有些生機勃勃。
車輛行人,在泰晤士河橋上來回穿梭着,步履匆匆,偶爾有些早期的遊客正在河邊散步,和匆忙上班的人宛如兩個世界。
步行了約有十分鐘的時間,林清來到了位於泰晤士河邊的軍情六處總部大樓,這座1995開始正式啓用的軍情六處去總部大樓,007的孃家,這是他第一次如此進的接近這座大樓,相對於普通人對於這座大樓的好奇,林清更希望自己能夠將這座大樓徹底的炸掉。 ,
“哦,德米特里,哇哦,真的是你,好久不見,我聽說你回來了,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一名個子很高的白人走到德米特里的身前,驚喜的將他抱住,十分的激動,應該是德米特里的老朋友。
“嘿,夥計,你弄疼我了,我昨天剛剛回來,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很累的,我連家都沒有回,就在酒店裡湊合了一晚上,今天剛剛回過神來!”
“好吧,我原諒你了,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今晚我要回家,你知道的,我父母很久都沒有看見我了!”德米特里聳了聳肩膀拒絕的高個子的提議。
“好吧,那等你有空,怎麼樣,我隨時有空!”
“好的!”
“嘿,強石,這是誰?”兩人正在聊着天一個瘦小的黑人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