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
林清提着一個公文包,慢慢的走着,周圍到處都是警察來回穿梭着。
“先生你好,麻煩你出示下證件。”一名警察攔住了林清。
林清微微一笑,慢慢的摸向自己的口袋,將自己的證件拿了出來遞了過去,現在林清身份叫做萊昂納多,美國公民。
警察檢查了下證件,反覆確認之後,點了點頭:“萊昂納多先生,你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好,需要什麼幫助嗎?”
林清搖了搖頭:“沒事警官先生,我只是早上沒吃飯,胃有些不舒服。”
“好的,再見!”警察沒有多想,繼續隨機抽查別人的身份。
林清雖然傷口已經癒合了,但是失血過多臉色看起來十分的蒼白,比a4紙還要白。
“你好,先生!”
“我取票,萊昂納多,謝謝。”
“你好,萊昂納多先生,一張飛往英國倫敦的機票,謝謝您選擇我們航空公司。先生你的臉色有些不舒服,是否需要醫生?”空姐將機票遞給林清之後,也發現了林清的臉色有些不對勁。
“謝謝,沒事,我只是胃部有些不舒服。”林清擺了擺手,帶着一臉笑容離開了取票處。
塞得港機場十分的小,這座城市航運比較發達,但是空運卻有些落伍,整個機場看起來有些破舊,應該是多年沒有修葺過。
機場的vip候機廳之中,看起來和歐洲其他地區的普通候機廳都不如,只有幾個簡單的沙發,提供幾種簡單的飲品。
林清喝了一杯熱咖啡,整個人感覺好受多了,蒼白的臉色也稍微有點精神。
“嗯?”林清放下咖啡杯,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清現在記憶力有些好,過目不忘雖然做不到,但是對於記憶深刻的人卻記憶深刻。
林清不確定自己是否見過這個姑娘,畢竟女人化妝沒化妝,或者換一身一副,差距都是十分的大,準確的說,應該是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白鹿在離開紀念館周圍以後,立刻起身前往機場,一擊不中,遠遁千里,這是白鹿信奉的信條。
機場的時候遭到了幾次警察的盤查之後,安全的進去了機場的候機廳。
她沒有任何的目標,購買了最近一趟飛往法國的航班之後,就立刻進入了候機廳之中。
正在聽歌的白鹿突然感到不遠處有一道異樣的眼光向她看了過來。
白鹿現在的裝扮洋溢着青春性格,一路上吸引力很多人的目光,有色眯眯的,有欣賞的,有......但是卻沒有這道眼神來的奇怪。
疑惑,對是疑惑的眼神,白鹿可以準確的感受到,對方眼神之中傳來的疑惑。
轉過頭看向目光方向,一個臉色蒼白的白人男子正在打量着自己。
白鹿也看着他,一身手工西裝,看起來價格應該不低,皮鞋品牌沒有看出來,不過手上的腕錶卻能夠認出來,百達翡麗的紀念款。
這個人她不認識,白鹿可以肯定,如果自己認識這種土豪級別的人,肯定影響深刻。
林清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想到自己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人,不過他可以肯定他見過這個女人,不然他也不會有這種感覺。
“叮,前往巴黎的ax950航班旅遊,請前往1號......”
當兩個人互相打量的時候,機場廣播響了起來。
白鹿帶着一臉疑惑起身離開vip候機廳,塞得港的機場沒有vip通道,只能走普通通道。
當白鹿離開之後幾分鐘,另一個機場廣播再一次響了起來“前往阿姆斯特丹的旅客們請注意,你們乘坐的......”
阿姆斯特丹幾個字,如同炸雷一般,在林清男孩之中響了起來,一瞬間,剛纔那個女人的身影和自己在荷蘭國立博物館之中的那個女賊身影重合起來。
“原來是她!”想到以後林清腦海開始飛速的轉動起來,開始思考。
寶石大盜原來是她?林清開始回憶起來,早晨在塞得港紀念館遇到的寶石大盜身影和她的身影十分的相似,身高不高,體型偏瘦。
“呵呵,原來寶石大盜是個女人。”林清嘴角微微的翹了起來,事情有些好玩了,最近名聲鵲起的寶石大盜居然是一個女人。
不過這個和林清沒有關係,林清現在需要早點回到倫敦,之後再飛往菲律賓。
林清之所以這麼麻煩的來回奔波,完全是爲了避免麻煩。
他現在完全可以從塞得港直接飛往馬尼拉,不過這樣的話,林清在英國出入境管理局那裡就只有入境記錄,沒有出境記錄。
如果被有心人查到的話,林清可能會在一次的進入英國一些情報機關的眼線之中。
畢竟如果沒有出境記錄那麼只有可能是偷渡出境,這背後可能又要牽扯到很多東西。
林清已經炸過一次軍情六處了,現在他沒有把握再炸一次英國的情報機關,畢竟吃一塹長一智,上一次林清利用英國佬防護意識薄弱,偷襲成功。
現在如果林清再去襲擊一次,肯定連軍情六處的大門都進不去,身份識別更加複雜。
林清思考問題,時間過得飛快,一個多小時轉瞬即逝,飛往倫敦的航班已經提醒登機。
林清從地上慢慢的站起來,只感覺有些天旋地轉,眼前一黑。
身旁的一名空姐看見之後,立刻將林清一把扶住。
“您沒事吧?先生?需要醫生嗎?”空姐看了看林清的臉色之後出聲詢問。
林清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先生,您的身體狀況,我介意您最好不要乘坐飛機!”空姐扶着林清,出言勸解着。
“不,我在倫敦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必須到達倫敦!”
“那,好吧,我送您登機,我會將您的狀況彙報給機組人員,如果您身體有任何問題,麻煩您第一時間通知飛機上的機組成員!您身體哪裡不舒服?”
林清微笑着點了點頭:“非常感謝!我的身體我清楚,只是胃部有些不舒服,沒有什麼大事,我經常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