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立建的話,葉文軒有些驚訝,沒想到這裡是董海榮的孃家,頓時覺得好巧。
“葉大校,你就當指導指導下面的戰士們,讓他們開開眼,這幫半大小子都桀驁的很,讓他們知道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是啊,葉大校,露兩手吧,沒準教會他們一式半式的,今後在戰場上,就可能讓他們活下來。”
“露兩手吧,你看下面的戰士都眼巴巴的看着呢。”
……
周圍的軍官們,都紛紛響應,對着葉文軒發出了邀請。
見衆人皆是如此,葉文軒有些盛情難卻,只好答應了下來。
“張大校,你看看能不能給我找件作訓服,我穿正裝不太方便,今晚上還要演出呢。”葉文軒對着張立建詢問道。
“有有有!”
張立建當即轉身將身後的警衛員喊了過來,讓他按照葉文軒的身材拿一套作訓服和作訓靴子。
在諸多長官面前,警衛員在第一時間把服裝給張立建備齊了。
葉文軒和徐柔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將正裝脫了下來,換上了作訓服。
見葉文軒換衣服,徐柔低聲囑咐道:“稍後注意安全啊,千萬別弄傷自己,馬上要過年了。”
正在繫鞋帶的葉文軒聞言,擡頭看了眼徐柔,笑道:“就憑那些臭小子還能傷到我?即便是董海榮大哥來了,都傷不到我分毫,更遑論是他們了。”
在徐柔面前,葉文軒就沒有那麼低調了,言語間滿是自信。
“還是小心點好,沒聽過那麼句話嘛,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灘上,萬一出現個不得了的年輕人呢。”
不過徐柔雖是這麼說,但眼中明顯擔憂之色少了很多。
短短兩分鐘葉文軒就換好了衣服,然後從隱蔽處走了出來。
走出來的時候,只見郝衛國正在給下面的戰士們訓話。
下面上近千名戰士,站的整整齊齊的,聽着郝衛國訓話。不過當聽到葉文軒稍後要來做指導,下面的戰士雖然沒有動,但目光中都閃爍着好奇的神采。
他們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小夥子,自然不會對葉文軒的名頭陌生。
郝衛國說了一會,便讓葉文軒上來了。
站在臺子上,望着下方近千名穿着短袖赤膊的戰士,一種沙場點兵的豪邁油然而生。
“首長,您想讓我怎麼個講解法,以說爲主,還是以實戰爲主?”葉文軒在郝衛國耳邊低語道。
“當然是實戰,只有拳拳到肉的實戰,才最漲經驗。再者說,如果光說不練,這幫小子可能不會買賬,他們這幫人傲着呢。”郝衛國建議道。
聽到郝衛國這麼說,葉文軒心裡有譜了。
接過郝衛國手中的話筒,環顧一週,開口道:“大家好,我是葉文軒,不知道大家是否知道我呢?”
“知道!”
下面頓時響起了整齊的聲音,聲音震天響。
“首長說了,讓我指導一下你們的格鬥。但我現在並不清楚你們的實力,不如我們過兩招?”
最後一聲頗有點挑釁的意味在其中,讓很多戰士都有些不服。
雖然你葉文軒是世界武道大賽的冠軍,但你們那只是競技性搏擊比賽,而我們每天練的可都是搏命的殺人技,如果真對上,我們並不會輸你多少好嗎?憑什麼來指點我們?
有這些想法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新兵蛋子。在隊列中的一些老兵,看着周圍新兵蛋子不服的眼神,都是暗自搖了搖頭。
世界武道大賽那可是無限制搏擊,很多看似平淡的對決,其中都有着致命的風險。每屆世界武道大賽都有意外致死的選手,傷殘的選手更是不計其數。
每一位參加世界武道大賽的選手,都是要在賽前簽訂免責書的,俗稱生死狀。
一旦上擂臺,生死勿論!
每年國家都會派軍中精英前去參加,但卻沒有一個人獲得過冠軍。而葉文軒能在衆多強敵中殺出重圍,榮登冠軍之位,尤其是等閒之輩。
葉文軒現在很明顯就是在激將,但這些新兵蛋子還真上當。
不過最新的這批新兵,其中確實有些很厲害的,讓他們對上葉文軒,應該會很有趣,老兵暗自想到。
“在場上千名戰士,不如你們推選出十名你們公認最強的戰士,我們比試比試如何?”葉文軒提議道。
穿着迷彩作訓服的葉文軒,劍眉星目,身上帶着一種凌厲的氣勢,與剛纔和郝衛國等人聊天時的謙遜截然不同,氣勢非凡。
郝衛國等人站在後方,看着葉文軒在前方激將,臉上滿是笑意。
激將法,最簡單淺顯,但在這種情況卻是最有用的。
葉文軒的方式是對的,如果現在葉文軒直接講解,估計很多人都會不以爲意,效果會很差。
軍隊,就是實力爲尊的一個地方,這裡崇尚力量,尊敬強者。
只有葉文軒讓他們心服口服,效果才能達到最大。
很快,葉文軒的挑戰便迎來了響應。
“戰!”
“戰!”
“戰!”
整齊的吼聲,從下方傳來,諸多戰士都壯志昂揚,戰意十足。
很快,十名新兵中最強的戰士就被推選了出來。
爲什麼都是新兵呢,因爲一些老兵根本都不出來,都是各種推辭。之前還都好好的,現在都突然有各種的毛病。
結果最後推選出來的,都是新兵中的好手。
十名戰士,穿着迷彩短袖、黑色作訓褲、黑色作訓靴,穿着統一。無一例外,身材都非常健壯,胸前鼓鼓囊囊的,全是腱子肉。
幹練的圓寸頭,皮膚黝黑,目光中望向葉文軒都帶着一種不服。
望着下面的十名戰士,葉文軒嘴角挑起一抹弧度。
“你們十人一起上,施展全力,不要留手,讓我見識下你們的實力,希望你們不要給軍人這兩個字丟人。”葉文軒低聲響起,傳遍整個訓練場。
聽到葉文軒的話,下方的十人眼中都泛起一抹怒色。
他竟然要同時挑戰他們十人,這簡直只能用狂妄來形容他,而且這也是對他們的一種蔑視,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