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詩雨可是全家的寶貝,如果王詩雨要是出點什麼事,那估計葉文軒得被他爸媽打死。
王詩雨吐了吐舌頭,嘿嘿笑道:“忘了忘了,這不是爲你高興嘛。”
葉文軒寵溺的揉了揉王詩雨的小腦袋,笑道:“什麼事還能有你肚子裡的寶寶重要,都要當媽媽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幾個人說說笑笑,這個消息屬實令人非常驚訝。
……
半個月後,葉文軒帶着徐柔等人,坐上了飛往美帝洛杉磯的飛機,與葉文軒一起隨性的,還有《一代宗師》的諸多主創人員。
早在兩週前,葉文軒和郭凱文雙雙入圍奧斯卡的消息,早已從奧斯卡官網上流露了出來。
這個消息傳出,自然是引起了極大的震動。
華夏的電影圈都瘋狂了!
葉文軒和郭凱文分別獲得最佳男演員和最佳導演獎的提名,可以說是創下了華夏電影之最。
往常的奧斯卡,華夏基本上都是陪跑的。獲得提名的都是邊邊角角的小獎項,而且即便是這些小的獎項,想要成功摘得獎項,也都是極爲困難。
像是葉文軒和郭凱文獲得提名這樣的大獎,那更是從未有過。
無數祝福蜂擁而至,這一刻,華夏電影圈的人,沒有嫉妒,只有祝福。
大家都憋着一股氣,都想讓葉文軒和郭凱文捧個小金人回來,爲華夏電影圈爭口氣,告訴全世界的人,華夏的電影,同樣是有精品的。
帶着這樣的祝福,葉文軒和郭凱文等人登上飛往洛杉磯的飛機。
奧斯卡每年舉辦都在杜比劇場,已經持續了三十年,未來的三十年,也都會在杜比劇場舉辦。
杜比劇場位於好萊塢的星光大道上,每次獲獎者都會在星光大道上留下自己的手印,這也是星光大道的由來。
……
經過十多個小時的航程,葉文軒和郭凱文等人成功抵達洛杉磯。
坐上奧斯卡前來接機的車子,衆人向着好萊塢疾馳而去。
最後衆人在奧斯卡指定的酒店下了車,工作人員給衆人分發了房卡,然後將頒獎禮的詳情告知了葉文軒等人的助理。
十多個小時的航程,再加上兩個小時的車程,葉文軒等人都是有些疲憊,沒有太多的交流,都回房睡覺倒時差去了。
……
次日,葉文軒醒來,憑藉着強大的身體素質,葉文軒時差輕易的倒了過來。
奧斯卡的頒獎禮在明日舉辦,葉文軒等人今日可以自行安排活動。
吃過早飯後,葉文軒讓徐柔安排了一輛車,坐車前往了華納集團的總部。
從車上下來,葉文軒就看到了在大門前等候的西尼爾了。
“葉總,歡迎來到華納做客啊!”
西尼爾大步迎上,和葉文軒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臉上滿是笑意。
時代集團和華納集團結盟兩年,時代集團爲華納集團製作了兩步電影,每一部電影都引起了廣泛的影響,每一部都讓華納集團票房大賣,可以說是賺了個滿盆。
短短兩年時間,華納集團原本在好萊塢八大巨頭中,只是處於中等地位,現在已經一舉躍居首位,甚至可以和漫威一較高下。
能有如此巨大的成就,自然是離不開時代集團的支持。
雙方互利互惠,合作的甚是融洽。
西尼爾和葉文軒兩人,既是合作伙伴,又是好朋友,關係算是不錯。
兩人一邊寒暄,一邊坐電梯上樓,來到了西尼爾的辦公室。
西尼爾給葉文軒倒了威士忌,臉上滿是笑容。
“明天就是奧斯卡頒獎禮了,怎麼樣,緊張不?”西尼爾一邊倒酒,一邊對着葉文軒問道。
葉文軒揮了揮手,笑道:“緊張是肯定有的,但是心態比較平和。還是那句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唄。”
兩人碰了一杯,然後輕抿了一口。
西方國家就是這樣,談事情總喜歡喝點小酒,對於他們來說,威士忌這種東西,就和華夏的茶一般,好像沒有就談不了一樣。
“這次我來可不是和你敘舊的,而是有正事。”葉文軒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
西尼爾聽到葉文軒的話,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以爲葉文軒是有生意上的事情要談。
葉文軒面色不變,從包中將喜帖拿了出來,推到西尼爾的面前,臉上的嚴肅也瞬間消逝一空。
“哥們我要結婚了,二月二十五號,記得過來喝喜酒!”葉文軒笑道。
前後巨大的反差,西尼爾有些沒反應過來。隨即才知道,葉文軒這是逗他玩呢。
不過看着桌子上的喜帖,西尼爾真是有些震驚。
“你小子要結婚了?”西尼爾驚訝的問道。
葉文軒認真點了點頭,應道:“是的,要結婚了。”
西尼爾有些不理解,葉文軒現如今正是事業的巔峰期,不可能不知道,此時此刻結婚對於他意味着什麼。
但隨即想了想,又覺得沒什麼。
地位和名氣,葉文軒現在都有了,可以說葉文軒已經佔了世界上的最巔峰。背後有着時代集團,至於娛樂圈,對於葉文軒也就是玩票的活動,影響已經微乎其微了。
想到這,西尼爾便釋然了。
“祝福你,結婚那天我肯定會去的,這杯喜酒我喝定了!”西尼爾語氣真摯。
端起酒杯,葉文軒和西尼爾兩人,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和西尼爾聊了兩個小時,葉文軒就離開了華納集團。
這一天,葉文軒找到了很多在美帝的朋友,都是親手送去的喜帖。
輾轉了一天,葉文軒終於忙完了,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在酒店裡,和王詩雨、趙菲兒兩人包了會電話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披着浴袍,站在陽臺上,望着窗外的月明星稀。
眺望着遠方,葉文軒不禁想起了前段時間,在格萊美頒獎禮期間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那一夜,究竟是夢還是真實的事情,葉文軒有些難以判斷。
彷彿是黃粱一夢,但卻感覺那麼的真實,究竟是怎樣的,誰也說不清。
輕嘆一聲,葉文軒有些蕭索的回到了房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