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飛聞言,神色中滿是震驚之色。
如果說之前麒麟先祖所說他還有所懷疑的話。
那麼現在得到青兒的親口確認,算是徹底打消了古飛的疑慮。
“究竟怎麼回事?”古飛沉聲問道。
青兒聞言,微微嘆了口氣,旋即緩緩道:“創世神當初以他身體的一部分凝練出來了界靈珠,創造了我們!”
“我是最早誕生的靈智,所以便成爲了這界靈珠的器靈,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十塊神石則演化成了這界靈珠的大道法則。”
“本來一切相安無事,直到有一天,其中的一塊神石誕生出了靈智,爲此我很是開心。”
“因爲在這個地方,除了主人之外,我沒有別的朋友,有了他在,我至少有了聊天的人。”
“誰知道,有一天,主人忽然消失了,我們兩個找了主人好久,也沒有找到。”
“後來,漸漸地,它便生出了別的心思,不想被一直困在這裡,一次,他誆騙我說要出去尋找主人,帶着另外的九塊神石離開了此地,至此便再沒有了消息。”
“而界靈珠,由於沒有了神道法則,也淪落爲了一個普通的秘寶,而我也在不久之後,陷入了永久的沉睡,直到不久前被主人發現!”
隨着青兒把話說完,古飛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也就是說,當初那十塊神石離開界靈珠之後,便化作了雙魚玉佩。
界靈珠和雙魚玉佩又都是在地球出現。
這跟地球有什麼關係嗎?
還是隻是巧合?
“等等…”古飛忽然眸光閃了閃,有些愕然的擡頭看着青兒,開口問道:“照你這麼說,那靈雪是怎麼回事?”
青兒說,十顆神石消失之後,她就陷入了沉睡。
那麼,靈雪她是怎麼認識的。
而且,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靈雪說她父皇好像曾經是界靈珠的主人來着。
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沉睡的是記憶!”青兒看着古飛,開口解釋了一句。
“而且上古之時,我雖然有一部分記憶沉睡了,但是還有一部分記憶存在。”
“當初靈雪姐姐的父親找到我的時候,是我要求他把我帶回去的,也是我告訴他十塊神石的事情。”
“後來,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經過短短的時間,便找到了九塊神石。”
“只是,那最後一塊,卻始終沒有任何下落。”
“當初爲了找回第十塊神石,他不惜將靈雪姐姐作爲籌碼,發動整個神界的人去找,但是直到異族臨世的那一天,也沒有找到。”
說到這裡,青兒嘆了口氣,停頓了一下,旋即道:“神石是創世神層次的東西,所以擁有創造靈魂得能力,這也是爲什麼,雙魚玉佩可以創造出鏡像人的原因。”
“至於那最後一塊神石,我想它現在,應該不止這一點能力,不過距離時間實在太久了,所以我也無法確定,它現在到底到了什麼層次。”
“你又是如何確定,異族是它搞出來的?”古飛皺了皺眉,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畢竟,從古至今,就算異族肆虐,也從來沒有人見過它。
“異族現在所擁有的能力,跟界靈珠的大道法則得能力太像了。”
青兒眉頭凝起,沉聲開口。
“這世上,除了它,沒有人能搞出來這麼多的心性扭曲的人,而且那異族的同化之力也極爲詭異,跟雙魚玉佩創造鏡像人的能力極爲相似。”
“而且,我感知到它,就在這附近!”
古飛聞言,臉色微變,開口道:“你能感知到它的位置?”
“你別高興的太早,它,也能感知到我!
”青兒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
古飛的意思她是明白的。
只是,想要偷偷摸摸潛過去偷襲,根本不可能。
他們在一起呆了幾百萬年,對於雙方的氣息極爲敏感。
只要在一定的距離之內,雙方就能感知到對方的存在。
偷襲…怕是還沒靠過去,就被異族包圍了。
“什麼?”古飛直接愣住了,有些愕然的看着青兒道:“這麼說,我們的位置,異族早就知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們躲在這裡,還有個屁用啊?
這他媽跟掩耳盜鈴有什麼區別?
“應該是知道的!”青兒點了點頭,一臉凝重道。
“那它爲什麼不打過來?”古飛皺眉道。
按理說,他踏入天界已經一個月的時間了,如果對方真的知道他的位置,爲什麼這一個月,沒有一個異族對他們動手?
“不知道!”青兒直接搖頭,眼神中也露出了疑惑之色。
古飛說的沒錯,對方爲什麼不打過來?
難道…她的感覺錯了?
然而,就在這時,古飛的臉色卻是忽然猛的一變。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話音落下之時,古飛的身形早已消失在了原地,出現在了密室之中。
剛剛出來,方天戰便迎了上去。
“老大,
出事了!”
“天衛統領那邊怎麼樣了?”古飛直接開口問道。
“重傷,現在正在療傷,情況不太好,而且有異化的跡象!”方天戰臉色凝重,沉聲開口道。
天衛統領本來是去通知冥王等人來這邊集合的。
誰知道,剛剛出去就被異族包圍了。
要不是有人暗中給他們傳音,怕是就凶多吉少了。
“我去看看!”古飛臉色變了變,旋即快步在朝着天衛統領療傷之地走去。
絕對不能讓他異化,不然他們這邊就麻煩了。
而且,對方還算是他的手下,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出事。
另外一邊的密室裡。
一衆天衛圍成一圈,一個個擔憂的看着他們的統領。
看到古飛進來,衆人紛紛讓開了道路。
“怎麼樣了?”
“回閣主,不容樂觀,要不是有人給我們傳信,怕是就徹底交代在那了!”天衛副統領走了出來,看着古飛恭敬答道。
“有人給你們傳音?”古飛眉頭皺起,沉聲問道:“什麼人?”
衆人紛紛搖頭,表示不知。
方天戰開口解釋道:“傳信之人並沒有露面,只留下了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