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海在房間裡給戒悟三人將那佛門至高法術的時候,此時的東京卻是一團糟,尤其是那知曉一些信息的人,或是那些修煉之人,皆是通過各種渠道瞭解到了一個驚人的信息。
那就是劍道宗全宗上下皆是被絞殺從此除名,不僅如此,關於藤原新之助修煉魔功,本意便是屠全宗之人,助其突破煉虛期的驚天陰謀也是被傳了出去,這使得那些在外沒有回來的劍道宗之人,聞之,皆是震驚不已,那原本對於藤原新之助的崇拜,轉眼間便是成爲了滔天怒火和怨恨。
不過,可惜的是,藤原新之助已經死了,是杜海殺死的,對於杜海,他們應該感激纔對,但是有些人心裡卻是充滿了憤怒,因爲,這些人裡,有他們的親人,有他們的女人,有他們的兄弟,甚至是孩子
可是現在,他們都死了,死在了杜海的手裡。
對於這個,整個日本各勢力雖然震驚和驚恐,但皆是在興奮之後,都保持了沉默。
雖然他們在這個國家裡很強大,但是他們心裡確實清楚,比及華夏那個神秘的國度,他們再強,也只是一潭湖水而非那大片的汪洋。
比及日本的震動,在國內,他們在知道了杜海和劍道宗一戰,殺藤原新之助,滅劍道宗,施展大神通,這樣的事蹟,所帶來的震驚,是無法言語的。
對於杜海出現在日本的消息,早就已經在國內傳開了,一同的還有那秘境的消息,對於杜海的行動之快,他們震驚,所以也關注,這不僅僅是關注杜海前往日本之後的動態,觀察的還有杜海的行動,因爲,在這之間有太多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自己可以去言語和想象的了。
亦或者說,他們如此,也只是一個命令而已。
他們收到了消息,在秘境的消息傳開之後,長老團裡便是已經有大部分都動心了,要前往一探,但這件事情卻是被白鳳給攔了下來,再加上,杜海已經人在日本的消息也穿開了,這些長老麼最終放棄了那個打算,並在白鳳的命令之下,加強宗門的巡邏,各長老都要保持最好的狀態,在杜海沒有回來之前,都要做好突發事故的發生。
而今,聽到杜海在日本的事蹟,族中所有人皆是震驚不已,同時更多的還是興奮,以及少許的擔憂。
這一戰,讓杜海的名氣越發的響亮,
這一戰,也讓龍門的地位得到提高,名氣也跟着響亮了起來。
這一天,日本和國內皆是震動,但也因爲那一站,不少人受到了波及,皆是不同程度的受傷,需要療傷,如此一來,這一天,從國內來到日本的人又是多了不少。
國內,燕京劉家大院裡,此時劉凡聽着傳回來的消息,臉上也是充滿了震驚,甚至是不可思議,以及一種興奮。
你確定你的消息沒有錯,當真的屠了劍道宗所有人,還殺了劍道宗的宗主藤原新之助那個老匹夫。劉凡眼睛閃爍着光芒,看着對面的黑袍人問道
如果下面那些人不想死的話,這消息應該是真的。黑袍人獨特的沙啞的聲音,緩緩道
哈哈~有意思,有意思,他竟然變得那麼厲害了,竟然連劍道宗說滅就滅了,只是不知道,他接下來會如何承受日本三合會的怒火呢,這劍道宗怎麼說也是三合會三大門派之一,而且,我記得那個藤原新之助和三合會裡的三長老有着匪淺的關係呢,我倒是很期待,接下來,他會如何應付。越想,劉凡臉上的笑容更甚,眼光的光芒也是越發的閃亮了。
在國內的某山腰的一處竹林裡,一個極其美麗的女人,手中長劍揮舞,雪白的衣衫飄飄如雪,在這彷彿他舞得不是劍,練的也不是劍法,而是一門藝術一般,尤其是在那分明只有二十五左右的青春年華,此時卻是滿頭白髮,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這種感覺,可以說美,也可以說,是一種淒涼的孤單。
許久,隨着這女子緩緩收劍,從空中緩緩飄落下來,如同仙子入凡塵一般,配合着此時那種冷豔的美和修長白髮,也許,無論男女老少,見了也會被這美所吸引,或是沉迷。
其實,在這之前,她本有一頭黑色的長長秀髮,而今卻是已經白髮如雪,多了一種悽然,也給人多了一種神聖,讓人不忍去褻瀆。
這女人就是龍玲。
一個爲了自己守護的男人而甘願默默站在後面的女人,也是一個爲了這個男人,不顧一切也要變得強大的女人,這雪白的頭髮,便是激發潛能之後所變。
在龍玲輕飄的站穩之後,那一雙明亮的眼睛也是緩緩的閉上,似乎是要沉浸在其中,尋找着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一樣是頭髮雪白的男子,緩緩的從竹林小道中走了出來,這人,是杜崢,同時也是杜海的老爹。
雖然用秘法激發了你的潛能,這段時間裡,你的快速進步也讓我非常的滿意,但這其中卻是有太多的限制和瑕疵了,我無法幫你全部激發出來,過了,對你的傷害也就大了,勤奮是後天的彌補,但修道一途,需要的還是一個悟字,切莫心急。杜崢看着站在中間的龍玲,臉上露出了憐愛的慈祥,但嘴裡卻是提醒道
龍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轉過身看向了杜崢,冷豔的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同時也將劍收了起來,緩步來到了杜崢的面前,笑道:我知道了,叔叔。
杜崢看着龍玲已經變得雪白的秀髮,心裡也是一痛,問道:玲兒,你後悔嗎
龍玲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柔和的笑容,看着杜崢道: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能爲他付出,我願意,也值得,爲了他,犧牲任何一切,也在所不惜。
杜崢聞言,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好一個在所不惜,就你這句話,只要有叔叔在,你便是杜海那孩子的大房,沒有人可以取代,只要有叔叔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他,聽着,是沒有人。
話道最後,杜崢變得極其的霸道和自信,同時整個人的氣勢瞬間的膨脹到一個恐怖的境界,驚動了所有修煉之人,雖然這一切只是一瞬間,但就是這一瞬間的籠罩,卻是讓他們恐懼萬分。
龍玲看着此時的杜崢,也是震驚不已,但很快的便是平靜了下來,眼神柔和的光芒閃爍,看向遠處的目光,充滿了期待。
好好的加油,杜海那小子的實力雖然還不如你,但也很強,甚至是出乎我的意料,就在昨夜,他不僅滅了劍道宗,竟然連藤原新之助也殺了。很快的,杜崢想起了這次過來的目的,臉上便是露出了得意和自豪的笑容,笑道
龍玲聞言,眼睛驟然一亮,那光芒似乎只爲杜海一人而亮一般,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美麗動人了,可惜,這笑容除了杜崢之外,再無人欣賞到,
對於杜海的能殺藤原新之助這樣半隻腳已經踏入煉虛的高手,更是能一己之力滅了日本三大勢力之一的劍道宗,所展現出來的強大龍玲自然是高興不已,但很快的這分高興便是被擔憂所代替,看着杜崢皺着眉頭擔憂道:叔叔,雖然杜海殺了藤原新之助,更是滅了劍道宗,但是劍道宗非那藤原新之助一人之物,在這之上還有着隱藏的高手,以及後面的三合會,以他們的行事,如今杜海在日本,豈不是有危險
杜崢欣慰的看了一眼龍玲,臉上隨即一變,變得霸道無比,眼神中寒芒閃爍,冷笑道:我說過,只要叔叔在,就沒有人可以傷害他,再者,我的兒子,又豈是他們可以說動就能動的人嗎
龍玲聞言,心裡也是大大的放心,對於杜崢,她有着一種近乎盲目的自信,因爲血麒麟的威名和強大,震驚修真界。
遠在日本某巨大莊園深處的一個房間裡,此時在這裡坐着七個人,在他們身上,有着天葬七子的稱呼,分別代表着赤橙黃綠青藍紫,分別的方法便是,其衣服的顏色,同時,他們還是三合會的七大長老。
這七人大長老之位的當選,是需要經歷嚴格的比試的,而且這長老之位,若是沒有特殊變故的話,是五十年一比,一旦被下面的人挑戰失敗,那不僅是失去長老職位的丟失,失去的還有天葬旗子所代表顏色的稱號,
而今,他們七人坐在這裡,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劍道宗的覆滅,和藤原新之助之死,目的,便是如何收局。
面對這樣的一個問題,他們心裡震驚,也頗爲忌憚。
坐在這裡已經有兩個多小時了,話不多,但也是建議,但這些建議都被否決了,即便這些建議通過了,在此時此刻,他們卻是不敢有輕舉妄動。
只因爲在接下里的時間裡,這個國家,將迎來衆多來自國內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