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些傻乎乎的只知道衝上來送死,喊打喊殺,蜂擁而上的青龍堂的成員,杜海眼神盡是不屑,手中從他們當中搶過來的鐵棒卻是絲毫沒有停下的不斷的揮舞着,輕鬆,隨意,囂張,強大
杜海的左手依舊撐着一把黑色的雨傘,從未離開過,而杜海的右手拿着鐵棒也是從沒有停下過,一步又是一步的向前走着,踏過滿地的血水,踩在那些因爲幫幫伺候之後,痛苦倒地的身體,杜海就像是一個死神,卻是不是死神,沒有收走任何一條人命,但卻是在每一個人留下了讓他們今生都無法忘記傷痛。
杜海的步伐沉穩,卻是平靜如山,每一步帶給剩餘的人留下了巨大的壓迫性,讓他們感到了恐懼
此時的杜海雖然依舊被周圍的青龍堂的人給包圍了,但是此時敢衝上來要給杜海一刀的卻是不多了,他們害怕了,盡都是圍而不打,雨越下越大,彷彿有着巨大的傷害性一般,即便是身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在這黑色的雨夜下依舊可以看見他們的顫抖,他們的恐懼
將圍在面前的青龍堂的打手,一一的擊倒在地,無視他們那極具的痛苦蜷縮的身子,雨傘下的杜海,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眼神盡是不屑的看着站得遠遠不敢上來的數十人,諷刺道:這就是青龍堂的實力,陸豐市地下黑幫之首的兄弟盟,不過如此,烏合之衆,留着又有什麼用呢
周圍的青龍堂之人,聽見杜海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掙扎,接着又是被杜海所帶來的恐懼掩蓋過去,沒有人因爲杜海的話而向前哪怕一步,甚至,他們在杜海一步又一步的前進中,顫抖着身體面色蒼白不斷的後退
走了一段距離,杜海停下了腳步,提起頭了,雨傘微微一偏,看着某棟賓館的大樓,眼神那不屑和諷刺寫滿在了臉上,充滿了霸道和強勢道:青龍堂,我滅定了
待說完這句話之後,只見杜海右手的手中鐵棒被杜海一甩,竟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飛了出去,方向便是杜海看去的方向,不一會便是聽見砰的一聲,便是看見一個人被鐵棒直接擊中了頭部,從那賓館的樓頂甩了下來,甚至在這人落地之後,鐵棒更是直接穿透豎起了長長的血紅鐵棒
如此一幕,讓那些隱藏在四周看戲的,原本已經麻木的各勢力之人,徹底的震驚了
不說剛剛一人之力,空手搶過青龍堂一個人的鐵棒,藉此將這次圍攻的兩百人左右直接打趴下了一百多人,此時正躺在地下,在這充滿了血腥氣息的雨水之下,痛苦的呻吟着,他們想站起來,但是他們沒有拿過勇氣,也沒有拿過力氣,彷彿一生之力已經被杜海那一棒之下給抽走了
如此恐怖的戰鬥力已經震驚了所有人了,讓他們感到害怕的同時也麻木了,但是杜海剛剛那一手的力道,速度,以及恐怖的直覺,更是讓他們害怕和恐懼,他們如今打心底的告訴自己,這撐着雨傘看不見相貌的神秘人,他們惹不起,完全的惹不起,寧願得罪自己以往的仇人,也不能得罪眼前的撐傘神秘人
數百人的圍攻,雖然只是單純的冷兵器,沒有慘雜任何的熱兵器,但是他那恐怖的戰鬥力,他那恐怖的直覺,他們心裡就在猜測,如果使用熱兵器的話,也許那個人使用熱兵器的人將會死得更快,更血腥
多麼可惜的一根鐵棒就這樣沒了,恩,這樣的感覺似乎也不錯。杜海看着空着的右手,握了握拳頭,隨即又晃了晃,鬆了鬆一下筋骨,隨即又將目光看向了周圍的青龍堂之人,語氣有着說不出的不屑和諷刺道:沒有兵器了,你們這些渣渣們,心動不要不要上來給我一刀呢,我可是打累了哦
諷刺挑釁不屑他們已經不配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羣欺軟怕硬的懦夫,甚至連懦夫也不是,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了鬥志,他們已經不在屬於他們自己了,他們已經是被惡魔籠罩的孤魂,他們就是一羣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奴隸
哐隨着一把水果刀的落下,又是一把刀具的落下,在這被水跡覆蓋的地面依舊擊響了清脆的聲音,敲擊着每一個人的心神,每一個脆弱極致的心神,沒有人說話,但是他們手中的兵器卻是一個個的擊落在地,一聲聲清脆的聲響,在這除了雨水擊打聲音之外,如同仙樂一般,清脆,舒爽
你們就是一羣廢物,一羣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不過你們很聰明,現在不想死的你們,貪生怕死的你們,背叛了青龍堂的你們可以離開了,不過在走之前,你們每一個人要在他們身上留下一樣永生不可磨滅的記憶,否則我會在你們身上留下不可磨滅的記憶杜海嘴角微翹,是冷酷是殘忍還是血腥道不明言不清,但是這被那些放棄了一切放棄反抗的人看在眼裡,卻是心生出一種讓他們瘋狂的恐懼,彷彿下一刻他們將從這個世界消失一般
杜海就是上天派了收割他們性命的死神,他們發瘋的一般想要去討好這死神冷冷的目光,他們想要從這死神裡得到赦免死亡的命令,所以他們義無反顧的拿起了腳下的武器,面目猙獰的向着昔日自己的兄弟自己幫派中的兄弟狂奔而去,手起手落,瘋一般的折磨着,他們忘記了如今的一切,忘記了他們的求饒,忘記了他們痛苦悽慘的叫聲,忘記了在這寂靜的雨夜之下,這悽慘的叫聲有着多麼的不敢,多麼的痛苦
悽慘的聲音響徹整條街大街,衝擊着衆人的心魂,飄忽在這已經壓抑到極點的雨夜。
這些人已經麻木的手裡拿着的兇器,眼神麻木和恐懼的看着站在那裡,撐着一把黑色雨傘的少年,他們是身臨其境,他們看得比誰更清楚,他們感受到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晰,這微笑之下,是死神的微笑
很好,很好,現在你們可以將他們帶走了,記住都帶走了杜海眼神平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看着血水成河,看着他們的麻木恐懼,他笑了,笑得平靜,也笑得可怕
他們再次保持了沉默,但是他們的動作確實沒有因爲沉默而有絲毫的停滯,機械而麻木的將這些倒在地下的人一個扶着一個蹣跚離去,說不出的蕭條,說不出的落寞,甚至此時的他們已經看不出生氣了
那些躲在暗處觀看的人,看着如此一幕,他們沉默了,同時也由衷的感到了害怕,在他們的心裡共同生出了一種想法,這是一個極其冷酷殘忍的人,更是一個無情冷血的人,同時也是一個極其強大的神秘人
杜海無情了冷血了殘忍了
似乎是對的,也似乎不是對的
因爲他們侮辱了小蠻,侮辱了藍瑤,一個是自己的妹妹,一個是自己認可,似乎已經愛上了自己的女人,因爲這個,杜海憤怒了,這,杜海還是無情嗎沒有情,此舉又是爲何呢
杜海冷血了殘忍了這樣的場面,似乎是真的驗證了,但是在杜海而言,青龍堂觸及了底線,所以他們應承受必須的代價,他們死了嗎目前似乎沒有,他們還有一口氣,現在他們走了,帶着杜海枷鎖在他們身上的代價走了,治療一下,他們還可以活着,出來混總是要還的,沒有要你的命,那就這輩子好好的躺着吧
這杜海其實還是已經可憐他們了,這不是杜海的殘忍,而是他們自己的殘忍,與杜海無關
對了,似乎死了一個,恩,對杜海而言,這個人該死,必須死,他不該是青龍堂的眼,不該全程拍攝這段攝影,更不該成爲青龍堂遠距離遙控器發號施令
杜海緩緩轉身過身,看了一眼那摔落下來人,撐着黑色的雨傘一步步走去,來到那攝影機面前,杜海神色平靜,擡起一隻蘊含真元的腳,將攝影機踩得連渣都不剩
你們很不錯,看了這麼久,終於願意出來了杜海低着頭,看着腳下染紅的血水,看着這血水之下的倒影,杜海臉上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隱隱露出了一種興奮,卻又是平靜的笑道
在杜海的不遠處,在那路燈的照耀下,此時站着五個人,一個個神情充滿了凝重之色,陰沉的可怕,任由那依舊狂暴不止的雨水擊打着,在他們身上縈繞着一種氣勢,不是恐懼,也不是軟弱,而是一種被血液點燃了沸騰的戰意
杜海不知道他們具體是誰,但是杜海卻是知道,他們是青龍堂的人,從青龍堂總部走出的人,這五人的實力很強,在古武界,杜海不能否定的說,以他們的實力,即便不算在龍榜的行列,但也是虎榜排中上游的實力,有着這樣的實力,青龍堂能在兄弟盟其他堂口排第一,也不是虛言了看首發無廣告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