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無事!”龍天絕神色如常的笑道,只要你沒事便好。
“我感覺那個黑衣人便是你說的那個神秘人。”鳳悠然說道。
“我看也是,夜玄。”龍天絕喊了一聲,夜玄是見過那神秘人,儘管見到的不是其真面目。
“屬下在,回殿下的話,那人就是神秘人。”夜玄飛至龍天絕面前,恭敬道。
這時,葉方以劍劈斷繮繩,令其廢棄的車身脫離馬匹,並將馬牽到龍天絕面前。
“夜玄,快點準備。我們快點進宮,耽擱了這麼久難免會生出變故。”龍天絕先是對夜玄作出吩咐,再對鳳悠然說道。
“殿下,人已經準備好了。”夜玄回答道。
龍天絕得到肯定的答案,滿意地點頭之外便單手摟住鳳悠然的纖腰,足下一點便飛躍上了馬背。
鳳悠然坐在他身前,沒有多話,這還是她第一次與他同騎一馬,她是不會顧及若被多嘴之人看到會有何閒言閒語,更無暇顧及。
龍天絕雙腿一夾緊馬腹,馬兒便急奔,這馬是珍貴的玉雪飛龍,如此僅次於汗血寶馬的玉雪飛龍平日卻被龍天絕用來拉馬車,難得有機會拋開束縛更是興奮地狂奔。
龍天絕悄悄拿出一方白色的手帕捂在嘴上,拿開後手怕上盡是黑得觸目的血,俊眉緊鎖。大手將手帕握緊,瞬間手帕便成碎片,擡手往身後一揚,破碎的布片隨風飄揚,直至無影,他這般動作自然是沒有讓鳳悠然發現。
很快便來到宮門,守門侍衛看到是龍天絕便恭敬下跪,並打開宮門。照理說,一般是不能將馬騎進宮、馬車亦不能駛進。
但是龍天絕可不是一般人,這套規矩在他身上不管用,這也是龍震倡給他的特權。
他知道龍震倡處理鳳錫丞一事不能公開,畢竟涉及龍金予、更關乎皇室顏面,皇室的聲譽已經不能再損了,所以此時他們定在御書房。
他下了馬
,再次單手便將鳳悠然抱下馬背,拉住她的手便大步走到御書房,一路中縱使他人在對他行禮時,如何投以驚訝的眼神偷偷看着他與鳳悠然交握的手,他們兩人皆不爲所動,直接無視。
待得到龍震倡的宣召後,他與她才走進御書房,他鬆開了她的手,見皇后站在龍震倡身側,鳳悠然眼裡閃過不鬱,皇后肯定不會罷休的。
他們兩人雙雙下跪,對高坐與鑾金桌案前的龍震倡與皇后行禮。
“平身!”龍震倡見到龍天絕是與鳳悠然同來,微微皺眉,神色間是不贊同的,不過因爲是龍天絕,他纔沒有糾於此話題。
鳳悠然站了起來後,才悄然打量四周,鳳錫丞正跪在地上。除了龍金予、龍景韻之外,還有皇后兄長許國舅、其老父鎮國公。
看來都是因爲龍金予不舉一事,龍金予爲了陷害鳳錫丞,非但沒有隱瞞自己不能人事的事實,反而將此事捅大了,爲了什麼?值得嗎?要知道如此的話,便意味着他徹底與皇位絕緣了,鳳悠然猜不透龍金予異於常人的想法。
“太子,你是爲了鳳錫丞而來?”龍震倡沒有如往常般直呼龍天絕的名,而是喚他太子,以此來提醒龍天絕他的身份,不宜多加插手此事。
“回稟父皇,其實兒臣並不知發生了何事,本登侯府探望鳳小姐,碰巧遇上平陽侯被捉,心知定發生了大事便進宮一探究竟。”龍天絕故作不知情,沒有故意拉開與鳳悠然的關係,在這敏感的關頭反而暗示着在場衆人他與鳳悠然關係匪淺。
龍金予不舉的事沒有公開,更是隻傳召皇后外戚,龍天絕便自有主張。原本他與鳳悠然同來,龍金予心裡已然更恨。
鳳悠然明顯感受到來源於龍金予的灼熱恨意,皇后的目光也是燙人,心道他們該不會以爲這事與她有關吧?這眼神?不過,龍金予臉色蒼白,雙目是赤紅,想來不舉一事對他的打擊甚重。
“太子也不是外人,
知道也無妨,這事還是由國舅來說吧。”龍震倡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微臣領命,今日平陽侯上五皇子府居然大膽提出讓五皇子迎娶其庶女鳳輕歌爲妻,說是因爲春宮圖一事毀了她的名聲,害得她只能淪落爲雲家長子的侍妾,故是不甘心。如此要求太過無理了,不管如何其女身份如何,再者已經聘於雲家,更是配不上五皇子。五皇子自是不肯答應,哪裡知道這平陽侯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對五皇子下了歹毒的藥,害得五皇子不能人事,平陽侯更是以解藥爲要挾。”
許國舅憤然繪聲將所謂的事情經過講了出來,眼睛恨恨地瞪着鳳錫丞,他與他父親都爲此事動了大怒,要知道,龍金予可是他外甥,他們要傾力助其上位的對象,更是他們許家的希望,就這麼被人斷送了,如何會甘心。
“國舅爺你說的事是什麼時辰發生的?今日本宮一直在平陽侯府,還與平陽侯下了幾局棋,更不聞他踏出過侯府一步。”龍天絕信口便道,說起謊來也是得心應手的,神色更是如常。
“太子殿下,您不能因爲與鳳大小姐私情匪淺便袒護平陽侯,有衆多人親眼見到他走進了五皇子府,與您的說詞沒有半點符合之處。”許國舅口氣不鬱道,盛怒的他沒有因爲龍天絕的身份而有所顧忌。
“哦!你的意思是說本宮在說謊了,不過本宮也就想不通了,平陽侯能將那般辱沒門楣之女嫁給雲家長子便已經是好事,爲何還要爲了她而公然害了五皇弟?他到底是吃了什麼熊心豹子膽纔敢做這般大逆不道之事?”
龍天絕提出問題之一所在,只要細想便知道此事有詭,破綻百出。龍金予可不是愚蠢之人,就以這樣的方法來陷害鳳錫丞,他到底是哪裡來的底氣,難不成是氣瘋了?
“哼,他自然是認爲五皇子人善更好說話、身份更加高貴不凡,妄想攀上五皇子這高枝才生了這般歹心。”許國舅說道,說的自然是他自己的猜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