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地下室,把這些人塞進後備箱,三輛車就直接往市外開去。
爛尾樓在這個年代很多,特別是挨着市內的地方,三輛車直接駛進了一棟爛尾樓,這是一棟建了三層的爛尾樓。
車子停了下來,夜寂寞一手提着一個,就往裡面走去,這兩個人就是襲擊大寶的人。
“把人都帶進去,我要知道他們的頭是誰,是誰下的命令,把你們那一套用出來吧。”
夜寂寞說的這一套,就是特種兵用於獲取情報的手段,一般都是對付敵人用的,現在竟然用在了這些流氓混混身上,還真是有點屈才了。
可是誰都沒有反駁,異口同聲的說了一聲“是”然後就把剩下的五個人帶了進去。
夜寂寞沒有和他們一起,而是提着兩個人直接上了二樓,這兩個人的口供已經不重要了,有外面那幾個人的就可以。
到了二樓,找個地方把兩個人吊了起來,然後把他們嘴裡的東西拿了下來。
“放過我們吧,我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如果有什麼地方得罪,我們可以補償。”
“哼!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你們剛做的事情就忘了,剛纔你們不是在吹噓嗎。”
“什麼!你,你是……”
“不錯,就是我。”對方還沒有說完就讓夜寂寞給打斷了。
“你們不是很會玩棒球棍嗎,我不會玩,只能在你們身上練習一下。”
“不要,不要。”
“不要!”
兩個人現在是真的害怕了,一個比一個叫的大聲,同時也叫的夜寂寞心煩,又把這個人的嘴給堵着了。
夜寂寞這邊還沒有動手,樓下已經響起一聲聲慘叫,夜寂寞知道,下面已經動手了。
“你們打了我弟弟,我發過誓,血債要用血來償,現在就是你們還債的時候。”夜寂寞說完棒球棍就輪了起來,直接打在一個人小腿上。
雖然嘴巴給堵住了,那扭曲的表情和冷汗,還是讓夜寂寞知道,這一下不輕。
夜寂寞是打一次罵一聲,來回在兩個人身上下手,半個小時以後,估計在這兩個人身上找不到囫圇骨頭了,他才停了下來,這兩個傢伙早就已經昏死過去。
夜寂寞走下樓,自己這邊十一個人站的筆直,地上還有五個面目全非的傢伙,這就是那五個混混。
“老闆!”
“嗯!問清楚了?”
“是的!”
“很好,看看外面有沒有沙子水泥,多和一些,以後我有用。”
“是!”十一個人說完就走了出去,去和混凝土去了。
夜寂寞坐下來休息,他確實是太累了,讓讓輪半個小時的棒球棍,誰都會累,估計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半個小時後,一名小組長進來說道:“老闆,已經和好了。”
“嗯!去兩個人把上面的那兩個傢伙帶下來,還有這幾個都帶過來。”說完不等這名小組長答應,就往外面走。
“是老闆!”
夜寂寞到了外面,有點奇怪的看了這些傢伙一眼,這些傢伙竟然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不但把混凝土和好了,還在旁邊挖了一個大坑,當然,這個大坑是順勢而挖的,原來這裡就是一個坑,只不過擴大了一點。
坑裡已經有不少混凝土,都是剛倒進去的,還沒有凝固。
夜寂寞收拾的那兩個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爲他們已經暈死過去,另外五個傢伙還在清醒着,看到現在的情況,還能不明白怎麼回事。
“不,不要,不要,我不想死。”
“不要,不要。”
“嗚嗚嗚,我不想死。”
一個個都哭的稀里嘩啦,可惜已經晚了,在他們準備對夜寂寞以及家人的時候,就已經註定要有這一天。
“把他們扔進去,另外兩個也想辦法弄醒,然後在扔進去。”
“是!”
這些傢伙扔進去以後就想往外面跑,可惜的是下面的混凝土太深,他們根本就爬不出來,再加上還在一直往裡面灌,十分鐘不到,裡面就看不見人了,就這還沒有結束,一直到混凝土和地面持平,才停了下來。
“走吧。”弄完這些以後,夜寂寞吩咐了一聲。
誰也不會想到,這一大塊混凝土裡,竟然有七個人在裡面,這就是夜寂寞的報復,血債血償。
還沒有等夜寂寞上車,系統就發了提示。
“滴,檢查到宿主心裡的怒火,開啓復仇任務,此任務爲長期階段性任務,每一個階段按照宿主完成程度給於任務點獎勵,此任務無懲罰。已完成第一階段,獎勵宿主一萬任務點,請宿主再接再厲,爭取早日完成任務。”
“怎麼了老闆?”可能是看到夜寂寞楞了一下神,一名小組長問道。
“沒事走吧。”
再次回到了情報中心,大家開了一個會,確定了這次襲擊大寶的是黑龍幫,同時夜寂寞從他們口中還得到了一個消息,在大寶遇襲以前,文豪駿的一名手下範大同見了黑龍幫幫主黑龍。
“除了第一、第二、第三小組繼續盯着文豪駿,還有另外三個小組保護我弟弟妹妹,在增加一個小組盯着這個範大同,剩下的人全部放出去,給我把整個黑龍幫的頭頭腦腦全部找出來。”
“是老闆!”
十幾個小組長異口同聲的說道。
“老闆,要不要把他們給抓起來?”一名小組長問道。
“不用,我要親自去報仇,並且要親自去找他們。”
“是!”
天馬上就要亮了,夜寂寞要趕快回去,再晚一會李婷和張慧就起牀了,如果讓李婷知道自己一晚上沒有回來,又不知道要怎麼和自己囉嗦。
他可不希望聽到李婷嘮叨,再說了,收集這些資料還需要一段時間,不着急。
他是不着急,可是有人着急了,原來那個地下室住的不止這七個人,還有幾個人沒有回來,等他們回來的時候,發現門在地上倒着,房間裡一個人都沒有,就知道出事了,連忙把這個情況報告了一下。
“砰砰砰”在郊區的一棟別墅裡,一名三十來歲的年輕人使勁的敲着門。
“幹什麼?”從連忙傳出來一個聲音。
“老大,不好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