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小慧,你現在是不是在商鋪那邊?”
“是的!我接到工人的電話就過來了。”
“嗯,這樣,你現在馬上去找玻璃店,最好多找幾家,以最快的速度把玻璃裝上,我這邊處理一些事情就過去。”
“好,我馬上就去辦。”
掛了電話的夜寂寞心裡那個氣啊,自己一時大意,竟然碰到這樣的事情,還有,這件事是誰幹的,他馬上就想到了樂天瑪特,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把他們怎麼樣,他們倒是先找上了自己。
“寂寞,發生了什麼事?”
夜媽聽到了夜寂寞打電話,也聽到了夜寂寞的語氣不善,就連忙問了一句。
“沒事媽,發生了一點小事,我這就讓人去處理。”
夜寂寞可不想老媽知道這些事情,所以他並沒有說實話,有時候一些善意的謊言還是沒有什麼的。
和老媽說完以後,夜寂寞就來到了自己的書房,他可不希望老媽知道自己的這些事,拿出手機就給李鐵軍打了一個電話。
“老闆!”
“嗯!基地現在忙不?”
“還行,都是正常訓練。”
“嗯!這樣,你馬上派一百個人到望京這邊,讓他們到了以後給我聯繫。”
“是,老闆,我這就安排。”
“嗯!”
夜寂寞這是要給對方好好的玩玩了,不過在玩之前,還是要把砸自己玻璃的人找出來,當然,找人這種事情情報部門最擅長,不過這次夜寂寞沒有打算讓他們出手,而是準備親自出手。
夜寂寞吃完早飯以後就去了店鋪,到了以後,已經有不少人在測量窗口,這麼多人,估計不是一家兩家玻璃店,而是很多家。
“寂寞,你來了?”
“嗯!怎麼樣,今天能把玻璃安裝好吧?”
“沒問題,我找了十幾家玻璃店,並且給他們劃分好了區域,今天裝好應該沒問題。”
“行,謝謝了。”
“給我還這麼客氣,對了,你到底得罪誰了?”
夜寂寞苦笑了一下。“我說我也不知道你相信嗎?”
“嗯!我相信。”張慧點了點頭。
在張慧的心裡,夜寂寞就是一個好人,根本就不會得罪誰,所以她相信夜寂寞說的。
聽到張慧這麼說,夜寂寞心裡有點不舒服,因爲他騙了張慧,他雖然不知道是誰砸了自己的玻璃,但是也有了一個大概的方向,那就是樂天瑪特。
上午十一點多,從訓練基地過來的人就到了,夜寂寞給他們安排了住的地方,讓他們先休息,晚上纔有事情要辦,同時也給他們安排了吃飯的地方。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商鋪的玻璃就裝好了,張慧這邊也完成了收尾工作,經過夜寂寞的驗收合格,就把剩下的餘款打了過去,其實這就是一個過場,也是一種程序。
在吃飯的時候,夜寂寞給家裡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家裡自己晚上有事不回去了,家裡也沒有問什麼事。
晚上十點左右,一個人從商鋪門前經過,然後就走了,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表弟,那家商鋪已經把玻璃裝好了。”
“不是吧表哥,這麼快?”
“我還騙你不成,咱們可是說好了,不能讓他按時開業,這件事你要辦好了。”
“行,我知道了,不就是出去溜一圈的事情嗎,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這個打電話的就是樂天瑪特姓韓的年輕人,在掛完表弟的電話,又給棒子國店長打了一個,把情況說了一下。
“韓,你就放心吧,只要把事情處理好,錢不是問題,這樣,明天你到我辦公室取五萬塊錢。”
“好的店長,您忙。”
晚上十一點多,夜寂寞帶着從訓練基地過來的一百個人進了商鋪,然後躲在暗處,等着獵物到來。
這一等就是三個多小時,就在夜寂寞以爲不會有人來的時候,幾輛摩托車開了過來,七八個人從摩托車上下來,每個人手裡都拿着一根鐵棍。
這個點正是人熟睡的時候,午夜三點,這些人還真會找時間,可惜他們碰到了夜寂寞,就在這些傢伙揮鐵棍準備砸玻璃的時候,從裡面呼啦啦出現上百人把他們給圍着了。
夜寂寞從後面走了過來,看着這縮成一團的七八個人問道:“你們幹嘛呢?”
“沒,沒幹,幹嘛,出來溜溜。”看到這麼多人圍着自己這幾個人,這些小混混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出來溜溜,出來溜溜帶着鐵棍啊,你們當老子傻啊。”夜寂寞說完以後,揮了揮手接着說道:“給我打,死活不論。”
“是!”一百個人整齊劃一的答應了一聲。
接下來就是一聲聲慘叫,在這寂靜無聲的夜晚,傳出去很遠很遠,三分鐘過後,七八個已經不成人形的小混混躺在地上,已經沒有慘叫,只有微弱的呻吟聲。
“把車開過來,把他們扔到後備箱裡。”
“是!”幾個人答應一聲,連忙去開車去了。
四輛越野車開了過來,把七八個小混混扔到了後備箱,夜寂寞也坐了上去,然後車子啓動,離開了這個地方。
在夜寂寞他們走後,剩下的人連忙進去拿出一些清洗工具,把地面清洗了一遍,絕對看不出剛纔這裡滿地血跡。
車輛是開往郊區,在郊區的一座廢舊廠房,四輛越野車停了下來,然後夜寂寞的人把七八個小混混提了下來,提進了廠房裡,然後頭朝下給掛在廠房的房樑上。
然後按照夜寂寞的吩咐,在這些小混混下面點起了火,在這種天氣下,夜寂寞他們離那麼遠都感覺有點燎人,何況是那些小混混。
“不要,不要,我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們吧。”
“放過你們也可以,告訴我是誰讓你們乾的。”
“是蛇哥,是蛇哥讓我們乾的。”
夜寂寞沒有想到這些傢伙這麼快就招了,讓他有一點不高興,他還以爲這些傢伙還死扛着不說,這讓夜寂寞玩下去的興致都沒有了,他記得第一次對付的那些小混混,他們的口可是很嚴的,打死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