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加上今生,兩個人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和孟飛張慧不同,前世的時候夜寂寞和孟飛張慧張超都在一個城市,而這個孟迪一直在老家縣城,根本就沒有見過面,也沒有什麼交集,所以不記得了。
“哈哈哈,想起來了吧!”
“想起來了,只是你怎麼在這裡?”
如果夜寂寞記的沒錯,這個孟迪和孟飛的關係並不好,不是說和孟飛,可以說和當年的張超張慧夜寂寞都不怎麼樣,而且還經常和孟飛打架,然後夜寂寞他們就一起收拾這個孟迪。
“寂寞,你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什麼?”
“我和孟飛是沒出五服的兄弟。”
“噗呲!”夜寂寞差點沒有噴出一口老血。
這個孟迪竟然和孟飛是同族的兄弟,那他們當年爲什麼還老是打架,夜寂寞還一直以爲他們就是同一個姓。
估計這個事情張超應該知道,所以夜寂寞回頭看了一眼張超。
張超還能不明白夜寂寞是什麼意思,馬上說道:“嗯!這個沒錯。”
就在這個時候,夜寂寞看到一個人,感覺到有點眼熟,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五六歲的漢子,漆黑漆黑的,一看就是在家種地的農民,可是夜寂寞就是感到眼熟。
而且這個漢子幾次想過來,卻又退了回去,好像沒有上來的勇氣。
“那個是誰?”夜寂寞示意了一下。
張超順着夜寂寞的眼睛看了過去,他和夜寂寞一樣,都是感覺到有點眼熟,不過他比夜寂寞強多了,馬上就想了起來。
“他也是咱們班的,叫什麼來着。”
張超能記住這個漢子是同班,名字給忘了,也是都初中畢業七年了,變化都挺大,以前嘴巴上只是茸毛,現在都是鬍子了。
“哦,你們說他啊,他就李立明,和咱們是一個班的,家是下面農村的,這些年一直在家裡種地,不過他怎麼來了。”
孟迪認識李立明,看來兩個人這幾年見過面,並且見的還不少,只是連孟迪都奇怪李立明怎麼會來,夜寂寞他們就更奇怪了。
如果夜寂寞記得沒錯,這個李立明可是和孟飛八竿子打不着,沒有一點親戚關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次李立明過來,完全是因爲同學關係,這樣的話,那這個人還真不錯。
想到這夜寂寞就走了過去,來到李立明身邊。
“李立明!”
“啊!寂寞,是,是我,你還記得我呢。”
老實巴交的農村漢子。
“記得,怎麼不記得。”
聽到夜寂寞這麼說,張超在旁邊撇了撇嘴,剛纔是誰問自己李立明是誰。
“哈哈哈,我還以爲你們忘記我了呢,沒想到你們還記得。”
“記得是記得,不過你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夜寂寞可是記得,他們的年齡差不多,但是現在看上去,李立明好像比夜寂寞他們大了好幾歲。
“沒辦法,農民嗎,天天面朝黃土背朝天,變成這樣也很正常。”
夜寂寞點了點頭,李立明說的沒錯,他知道,如果是自己在家種地,估計現在也和李立明差不多。
“對了李立明,你和孟飛家是什麼關係?”
張超這個時候問了一句。
“孟飛,我們是同學啊,我也是前幾天聽說孟飛結婚,所以纔過來的。”
這個李立明還真是……竟然還記得同學情誼,比很多人強多了,現在這個社會,能去參加七年前一個初中同學的婚禮,絕對是少之又少。
“好,好,一會一起出去玩玩。”夜寂寞拍了拍李立明的肩膀。
“行,不過不能太晚,我晚上還要回去。”
“我說你這傢伙,晚上還回去幹什麼,在這裡住一晚,怎麼好好的玩一下。”張超上去抱着了李立明的脖子。
“不行,不行,我晚上還要回去,我和你們不一樣啊,我家裡還有老婆孩子。”
“啊!你結婚了?”張超驚訝了一下。
“張超,你這話說的,我不能結婚嗎?實話告訴你,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並且還兩個。”
“噗呲!”張超噴出一口老血。
張超是被氣的,怪不得老爸老媽讓自己結婚,估計就是被李立明這樣的人給害的,和他同齡的人都差不多結婚了,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
夜寂寞也很驚訝,當然,他不是驚訝李立明結婚了,他是驚訝農村結婚還真早,李立明一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就算是大也不過二十三歲,可是他已經有兩個孩子了,按照他說的可以打醬油了,怎麼着也有四五歲了,也就是說,李立明十八歲就有了孩子。
這確實早了點。
夜寂寞拍了拍張超的肩膀說道:“加油吧,快點結婚。”
“我說寂寞,你別裝的給大尾巴狼似的,你還不是和我一樣,到現在也沒有結婚,咱們是大哥不說二哥,和尚別說禿瓢。”
“我說超子,人家寂寞怎麼和你一樣了,人家寂寞是不想結婚,如果願意,隨時都可以結,而且人家寂寞也有孩子。”
孟飛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估計也是剛到,然後就聽到張超在那說話,就隨口說了出來。
“呃!孟飛,我說你不打擊我你會死啊,你不就是結婚了嗎,行,回去以後我也找一個結婚,我氣死你。”
“你結婚不結婚和我有什麼關係,爲什麼說氣死我,放心你氣不死我。”
“唉!沒法聊天了。”張超搖了搖頭。
“孟飛,恭喜你。”李立明對孟飛說道。
“謝謝,只是沒想到你會來,提前也沒有告訴我一聲。”
“告訴你幹什麼,說實話,如果不是看到寂寞和張超,我就準備回去了。”
“這怎麼行,不管怎麼說咱們老同學也很多年沒有見面了,說什麼也要好好的玩一下。”孟飛拍了拍李立明的肩膀。
“我說孟飛,你晚上可是洞房花燭夜,你不會讓嫂子獨守空房吧!”張超一臉的齷齪。
“你剛纔叫我媳婦什麼?我沒有聽清楚,你再叫一遍。”孟飛好像真的沒有聽清楚一樣,一邊掏着耳朵,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