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秋風刀心力量已經滔涌,帶着無匹的天地之力,閃亮的光芒,幾乎把整個廟街都照亮,這一刻,所有的人,都有一種膜拜的衝動。
“他就是神,無人可比,萍兒,珍惜這個機會,千萬不要放過。”十三妹眼裡癡迷的幻動中,已經把這種意念悄聲的告訴同樣一臉衝動的青萍兒。
青萍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點頭,臉上有着從來沒有過的堅定,這一生,她已經不會再後悔。
“狂妄自大的佐滕家族,今天,本少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纔是真正的迎風一刀斬,破
隨着蕭秋風破字訣一念,那種強烈的光芒,如被磁鐵吸引了一般,瞬間又凝成了一團,變成了刀芒,很鋒利,也很美麗的刀彩,就算是青萍兒看到,也有一種觸摸的愉躍,就如流星滑過,燃燒生命的色彩,無與倫比。
但是這種美麗,卻是致命的,刀芒閃滅間,蕭秋風修長的身形已經如電般的移動,刀勢無聲而起,隨着他身形一起帶起來的,是紛揚的霧氣,與被氣勁掀起的瓦片,比十二級的颱風,更犀利不可阻擋。
這一刀,已經是刀心的最強力量,佐滕三郎染滿血跡的臉上,已經呈現出蒼白的無力,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機會,敗已經是他的結局。
兩隻手臂。已經幻化成漆黑之色,如初練成地鋼精,或者比鋼精更堅硬。此刻,手臂已經擋在了頭頂,迎接着天地迎風一刀斬。
迎風一刀斬是東洋佐滕家秘技,但是佐滕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超然的力量,眨眼之間,刀氣已至,與手臂相接。然後那璀燦的光芒,隨着黑夜融合,徹底地消失。
在瑩光的路燈餘輝下,一種滴滴濺落的血,慢慢的成水流,而這些血,就是從佐滕的身上慢慢的溢出。
兩人相對,十米的距離,沒有人再動,蕭秋風雙臂很是隨意的搭在身後。淡然地就如融身這風中,就算是他沒有一個動作,他的神情,仍激勵着廟街此刻所有的人。
“嘔”佐滕三郎動了,堅定的身軀,不抑的動了,再動,然後一口鮮血暴噴而出,而下面緊緊的盯着戰場的人,很分明的看到。他的一隻手臂,已經脫落,“啪”的一聲,砸在牆角。一隻流浪地野狗,已經叼走。
佐滕跪了下來,他血液裡有着武士的尊嚴,絕對不會屈服,但是此刻,雙腿已經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或者說他的腿已經不屬於自己。
喉嚨間,只吐出幾個簡單的字符:“你好強
他整個人都分成了數塊。從屋頂上掉了下來。甚至到了這一刻,他仍沒有完全斷氣。只是盯着圍在他四周的人,淡淡的浮現着死亡的陰影。
“蕭少萬歲----”也不知道是誰,在這寧靜的時刻,突然的暴出了一聲厲喝,這種聲音,他已經壓抑了很久,此時已經用盡全力地吼了出來。
“蕭少萬歲”
上萬人羣,都喊起這個聲音,連神兵戰隊也不例外,站在屋頂的蕭秋風,此刻就是神,他們心目中永遠不敗的神話。
佐滕三郎就在這種歡呼聲中,默默的斷氣,眼睛鼓漲地,死不瞑目,但是並沒有人去注意他,只是幾隻野狗,在他的屍體上聞了幾聞,然後悄然的走開,似乎並不合它們的胃口。
這一戰,青竹幫損失最大,一萬多人,除了反過來追隨青萍兒的三千多人,剩下的七千人,至少留下兩千多屍體,而佐滕三郎近身的武士部隊與忍者部隊,幾乎是全軍覆沒,剩下幾個,卻是回去報喪的。
青玉堂已經逃走了,但是香港卻已沒有他地容身之所,就算是有再大地靠山,他的無能,已經讓他不可能再有命活下去。
從這一天起,青玉堂沒有在世上再出現過,青玉萍也沒有想起過,她曾經還有一個父親,在她地心中,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蕭秋風。這一戰之後,蕭秋風睡了整整三天,體內的透支雖然讓他有些沉眠的狀態,但那種平靜呼吸的模樣,卻沒有人擔心,只是關心他的人,絕對不止一個。
至少青萍兒已經守在這裡三天,三天來,她把青竹幫的所有事都交給了老吉叔,相信有了這一戰,廟街與青竹已經不會再是敵人。
如果上次沒有領略到這個男人的強大,那麼這一次,成千上萬的幫衆都已經親眼見到,就算是死,他們也不會再背叛,這不是害怕,而是祟拜與信仰。
爲了讓這個男人睡得更舒服一些,青萍兒甚至脫下了他的衣服,替了擦拭身體,這對她來說,還是第一次,就如新婚的新娘子,這裡每一刻,都屬於她一個人,連這個男人也是,三天來,只屬於她。
這對她來說,已經很滿足。
“蕭少,不管你是不是喜歡我,青萍兒這一生,都只愛你一個人,我不後悔,真的不後悔。”火熱的脣在這個男人的臉龐上落下,帶着波波不平的悸動,少女心情裡,泛着羞澀的幸福。
喃喃的細語,溫情的涌動,都只爲這個男人,這個對她來說,還很是陌生的男人,只爲那一夜的背影,她就給自己許下了永不相忘的誓言,到此刻,她才知道,這就是她一生的期盼,找到了這個可以讓她喜,讓她憂,讓她幸福與悲傷的男人。
就是一生的相望,無盡的思念,她也會當作是一種幸福,相比十三姐姐來說,她的確已經是幸福太多了,在她的心中,至少也有了寄託,不是麼?
“你真的不後悔”
這種淡淡的聲音,驀然的在她的耳邊響起,青萍兒驚醒擡頭,牀上的男人,已經睜開眼睛,深邃的眸子裡,融合着淡淡的戲謔與微笑,讓她瞬間又被誘惑,少女的心扉,蕩起了不堪的漣漪。
青萍兒雖然在黑幫里長大,但是一身的美麗,卻純然天成,有着農家少女的羞澀,更有着不輸於男兒的勇氣,面對着蕭秋風的聲音,她竟然很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蕭少,萍兒從來沒有這樣的喜歡一個人,也沒有想過,碰到宿命的男人,會是如此的情不自禁,我們才認識幾天,但是萍兒卻好像已經喜歡你一輩子。”
“也許上輩子,萍兒就已經是你的女人,這一世,我再來續約這份真情,蕭少,給萍兒一個機會好麼,我會很用心很用心的做你的女人,聽你的話,讓你開心,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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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秋風微微的笑了笑,有些苦笑的意味,他的女人已經很多了,沒有這種奢求,青萍兒不過二十歲的少女,但是這種激情的表白,還真是讓他,不,就是任何男人都沒有辦法拒絕。
“你可知道,我已經有很多女人了!”
青萍兒卻笑着點頭,說道:“如果蕭少這樣的男人都沒有別的女人喜歡,那才真的讓我奇怪呢,蕭少,萍兒只做你的女人,不想知道這些事情,心裡有個思念,我就夠了。”
“好,給你一個機會,現在侍候我起牀吧!”蕭秋風掀被而起,身上卻是赤裸的,頓時就讓這個小女人臉上升起了片片的紅霞,這睡着了,與清醒是不一樣的。
但是咬了咬脣角,青萍兒卻忍住了心裡的羞澀,甜甜的應道:“好,蕭少,我給你拿衣服。”
不僅拿來了,還幫他穿上,那嬌柔的溫順,還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如果不是蕭秋風心裡一下子難以接受,此刻當場就忍不住剝下這女人的衣服了。
雖然的確小了一些,但卻已經可以採摘了,而且臉上那欲拒還迎的表情,根本就是一種邀請的誘惑。
兩人出來的時候,大廳裡已經擠滿了人,笑聲雷動,三天了,這種勝利的喜悅氣氛還沒有散去。
“喲,新郎新娘子捨得出來了,蕭少,你可是想死我們了。”胡頭第一個忍住,就想衝過來把蕭秋風抱住,還好十三妹踢了他一腳,喝道:“你個大男人,不要自做多情,蕭少有萍兒抱,已經夠了。”說完,眸裡帶着一種曖昧的神光,悄悄的湊到青萍兒的耳邊,問道:“萍兒小妹,你的心願應該已經得償如願了吧,姐姐恭喜你哦!”
先不要說外面,光是這廟街裡的女人,都已經把蕭少當成了偶象,以後在整個香港,只要說一句,我是蕭少的女人,這就是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