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陳羽眉頭一挑,有些好奇。
“你可知道,我們所在的乃是南樓王朝,在整個蒼流帝國之中,只是不起眼的一個小王朝而已。像我們這樣的王朝,在蒼流帝國有數百個!”
“想要再次往上走,踏出蒼流帝國之中,那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像我們南樓王朝,連去蒼流帝國國度的傳送陣都沒有,而想要向上的話,王朝國宴,就是一次天大的機會!”
說着,蘭遠目光激動不已。
“在蒼流帝國之中,共有六大勢力,全部都由蒼流帝國的國主統領,地位還在王國之上,而這一次南樓王國的國宴,就有幸請到了其中一方勢力幻海閣當中的長老!他們正好要收徒,也就是說,這次的國宴之上,一旦被看中了,就能夠進入幻海閣!而幻海閣的所在地,就是在蒼流帝國啊!”
聽到這話,陳羽點了點頭,已經明白了這其中的關聯。
蒼流帝國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所以除了帝國之外,在外面還有很多的王朝受其管轄。
“郭家的背後,是南樓王朝的三皇子!僅次於太子,所以他纔敢肆無忌憚的闖到這裡來。現在你得罪了他,恐怕在國宴之上,他會找你的麻煩。”
陳羽只是轉了轉手指,不屑一笑。
“如果他想死的話,那就讓他來好了。”
你。。。
蘭遠一怔,隨後搖頭嘆了嘆氣。
“算了,距離國宴還有一段時間,你先住下吧,我來想想辦法。”
陳羽就這樣,在蘭家住了下來。
雖然莫名其妙的和蘭諾結了婚,不過陳羽明確告訴了蘭諾,自己已經有了妻子。
原本蘭諾爲了掩人耳目,還想和陳羽住在一間房子裡,而且在房間中擺了兩張牀,中間拉上了簾子,等於是同房不同牀。
卻沒想到,陳羽自己主動要了個房間,堅決不和她一起睡!
“我怕你半夜對我動手動腳。”
一想到陳羽的話,蘭諾就氣得牙根都癢癢!
動你大爺的手腳!!!
多少人想要有和我住在一個房間的機會都沒有,你竟然!
混蛋,流氓!無恥之徒!
天知道,蘭諾在心中狠狠罵了陳羽多少遍。
。。。
第二天一早,陳羽來到院子當中,就看到蘭諾正在演練功法。這是她的習慣了,每天早上都起的很早,開始演練功法。
而在蘭諾的旁邊,蘭遠看着蘭諾,不由點了點頭。
“不錯不錯,你的戰技,越發自然流暢了。王國的國宴之上,說不定真有可能被幻海閣的大人看中,帶你進入幻海閣!”
“是嗎!太好了!”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蘭諾心中一臉,臉上綻放笑容。不過當她看到陳羽之後,立馬面色一沉,哼了一聲,完全不理陳羽。
都是這個傢伙,非要和自己分房睡,結果所有人的僕人丫鬟都以爲,是自己太兇了,把陳羽給攆了出去!
一想到這件事,蘭諾真恨不得揍陳羽一頓!
“陳蒼羽,你來了。起得很早啊。”蘭遠開口道。
雖然沒有笑容,不過言語之間,蘭遠也並沒有什麼看不起陳羽的味道。
點了點頭,陳羽問道:“你們在修煉?”
“哼,是又怎麼樣?你一個不能修煉的傢伙,問這麼多幹什麼?”蘭諾立馬反擊道。
“小諾!不得放肆!”
蘭遠臉色一般,呵斥道。蘭諾這才反應過來,知道自己的話可能會傷害陳羽的自尊心,當下心中有些愧疚。
“那,那個我沒有其他什麼意思的。”蘭諾開口道。
陳羽只是搖了搖頭,一臉的無所謂。走到一旁找了張躺椅,靠在那裡開始曬起了太陽,同時眼睛也眯了起來,一臉愜意的樣子。
陳羽在等,等自己體內的皇龍元力,徹底消化星空罡風。
真是不知道,一旦消化完畢,我能夠提升多少?
一絲期待,浮現在陳羽的心頭。
但這一幕落在了蘭家父女的眼中,卻是眉頭一皺。
“陳蒼羽,我知道煉體者需要刻苦鍛鍊肉身,你如果想要鍛鍊的話,我可以給你提供場地和條件。”
陳羽依然眯着眼,擺了擺手。
“不需要,我不用鍛鍊。”
什麼!
蘭遠一愣,一旁的蘭諾立馬氣得夠嗆,剛纔的愧疚立馬消失無蹤。
“哼!真是不學無術的傢伙!父親,不要管他,我們繼續!這種人自甘墮落,就讓他這樣好了!”
狠狠瞪了眼陳羽,蘭諾頭一扭,再也不看陳羽。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對陳羽那麼大的火氣,平常的自己,在外人面前,可都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啊。
我這是怎麼了?
狠狠甩了甩頭,才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都拋在腦後。
蘭苑也
蘭諾再次和蘭遠演練起來。
“蘭叔叔,蘭叔叔,你們又在操練啊。”
一個清靈的聲音傳來,從外面一男一女走了進來,女孩子年歲不大,一臉的青春洋溢,男的則是和蘭諾同齡,眉目之間充滿了沉穩。只是男子看到蘭諾的時候,明顯的眼中有一抹愛慕神色。
“呵呵,魏歡,魏宗,你們兩個來了啊。”
蘭遠笑道,這兩個人都是和蘭諾同輩,而且魏家和蘭家向來交好,魏家家主魏哲生和蘭遠,更是拜把兄弟,所以魏歡和魏宗兩人,經常會在早上來找蘭諾。
“見過蘭叔叔。”
魏宗拜見之後,目光掃到了一旁斜躺着的陳羽,不由一怔。
“咦?蘭叔叔,他就是蘭諾姐的老公嗎?那個不會修行的人?”
魏歡詫異道。
現在整個蘭安城都已經傳瘋了,女神蘭諾下嫁給了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沒想到今天一來,就看見了!
就是他麼!
看着陳羽,魏宗目光驟然一凝,有些敵意。
嗯?
原本正在閉目養神的陳羽,微微睜開了眼,掃了眼魏宗,有些詫異這個初次見面的傢伙,爲什麼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敵意。
“陳蒼羽,來客人了,你還不過來迎接?”看着陳羽的樣子,蘭遠有些不滿。
陳羽依然躺在那裡曬太陽,完全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真是無可救藥!”蘭遠眼睛一瞪,氣得狠狠揮了揮衣袖。
“蘭叔叔,算了,畢竟只是贅婿而已,沒有禮數也很正常。”
魏宗開口道,看着蘭諾,他眼珠一轉,笑道:“不知道小諾的招式現在練習的怎麼樣了?要不我來陪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