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結丹中期,陸崢的實力,提升了一倍都不止。
陸崢傲然一笑,細細感受着雄渾的法力,時時刻刻在體內涌動,身體隨意一震,就能爆發出近百噸的強大力量。
這種實力,就算面對一個營,而且是超過五百人,滿編制的兵力,都無需後退。哪怕他們全副武裝,配備火箭筒、迫擊炮之類的重型武器,陸崢都能輕易的將其全部屠殺。
如果想要對陸崢造成威脅,必須得動用幾十位、乃至上百位抱丹級的高手,同時出手圍殺,在外面還得配合兩三個營,甚至是一個團的兵力,全面包圍,地毯式夷平。
當然,這些實力都只是其次,最讓陸崢驚喜的,還是那截在心臟中紮根的世界樹根鬚。
在吞噬了大量的深海巨獸精血後,世界樹根鬚,居然長出了第二片的嫩芽,而且明顯大了一圈,就連之前的第一片嫩芽,也成長了許多。
這種變化,看似小得微不足道,但對陸崢而言,卻是一種巨大的突破。
在心臟深處紮根的世界樹根鬚,是陸崢所倚仗的最後底牌。
和它比起來,什麼青冥鼎,什麼青蓮劍氣,什麼焚天魔火,一切的底牌手段,都無法相提並論,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
從對付深海巨獸,也能看得出來,陸崢全力施展的青蓮劍氣,只能對深海巨獸造成輕微的擦傷,而世界樹根鬚,卻讓它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
陸崢打開房門,卻發現任不凡居然坐在地上,而且還在打瞌睡,似乎已經等了老半天。
“不凡,你今天是吃錯藥了嗎?好好的總統套房不睡,竟然睡在我的門口?”陸崢奇怪的問道。
聽到聲音,任不凡一個激靈,馬上醒了過來,苦着張臉說道:“陸先生,你可總算開門了。你是不知道,我從早上,一直等到現在,就等你出來啊!”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別拐彎抹角的。”陸崢淡然笑道。
這個任不凡,倒是挺懂事的,知道自己在裡面,就沒有打擾,甚至連敲門都不敢敲,一直等到他自己出來。
“陸先生,其實,事情是這樣的。這次東南亞油田的開採權,並不是我們任家能夠單獨拿下來的。沒辦法,實力不夠,在東南亞這邊的勢力佈局,也無法和其他對手相抗衡。”
“所以,我們聯合了另外兩大家族,分別是海州的秦家,和廣城的嚴家。我們三大家族在私底下,訂立了一項合約,就是每家分別派出一位強者,去參加無限制格鬥大賽。不管最後是誰贏了,其他兩家,都要全力支持那一家的油田開採。”
“除此之外,贏家能得到四成的股權,而另外兩家只有三成。”
任不凡小心翼翼的解釋起來,時不時就擡頭看一看,陸崢臉上的表情變化。
他知道,對於許多強者而言,尤其是那些實力強大、聲名顯赫的強者,這種做法,就等於是對他們實力的一種懷疑,是信不過他們,非常容易將其觸怒。
“所以,除了我之外,這次你們還找了另外兩位高手?”陸崢淡淡問道。
任不凡點點頭,低聲說道:“是的,確實是這樣。陸先生,我也是沒辦法,當初的規矩就是如此,每家都會派出一名代表參賽。我是絕對相信陸先生的實力,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有陸先生一個人就足夠了。”
“好了,不用多說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無論你們找來的是兩個人,還是兩百個人,或者兩萬個人,都沒有任何的意義。最後的勝利者,只可能是我。”
陸崢平靜的說道,簡單而囂張的一句話,卻有種無可辯駁的力量。
聽到這話,任不凡愣住了。
身高普通,長相普通的陸崢,此時此刻,在任不凡的眼裡,彷彿一下子放大了無數倍,如同一尊頂天立地的巨人,讓他有一種忍不住,想要下跪膜拜的衝動。
“還愣着幹嘛?前面帶路!”陸崢催促道。
“好,好,陸先生,這邊請!”任不凡這纔回過神來。
遊艇上,有一座豪華的私人游泳池,幾個模樣各異的人,悠哉的坐在躺椅上曬太陽。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羣穿着比基尼的性感辣妹,在殷勤服侍,有的在倒酒,有的在剝葡萄,有的在揉肩膀,有的在甜言蜜語的陪聊。
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一個光頭壯漢,魁梧壯碩的身軀,足足比周圍的其他人,大了一圈。他的胸口長滿了黑密的胸毛,身上的肌肉輪廓分明,一塊塊鼓起,如同鋼鐵澆鑄般堅實。
誰都看得出來,這個光頭壯漢,擁有超乎想象的強大力量。
至於另一位怪人,就顯得“弱小”了許多,是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長得不高也不壯,留着罕見的馬尾辮。
最讓人好奇的是,這個年輕人,臉色蒼白得令人害怕,就好像屍體般死氣沉沉,身上沒有半點活人的氣息。就連爲他服侍的兩個比基尼辣妹,都心驚膽戰的,動作非常小心,臉上還冒着冷汗。
如果不是他的眼珠子在動,估計都看不出來,這人還活着。
“陸先生,看到沒有?那個長得跟熊一樣的大光頭,叫做帕羅耶夫,號稱‘西伯利亞最強的男人’,一拳就能打死一頭成年棕熊。”
“不過,他最厲害的還是腿功,我在一段機密視頻裡看到過,這個帕羅耶夫,一腿掃出去,居然能把碗口粗的水泥柱,直接攔腰踢斷!那種力量,真特麼嚇人啊!”
陸崢淡淡看了帕羅耶夫一眼,只是體質比較特殊罷了,天生就擁有遠超普通人的力量,再經過後天的刻苦磨練,進一步的將這種力量加以強化。
放在外面,這位“西伯利亞最強的男人”,已經算是很強的高手了。如果捱上他的一拳一腿,就算是鬼陰子那種化境大宗師,都要吃不消。
可惜,在陸崢面前,帕羅耶夫引以爲傲的力量,就顯得非常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