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你怎麼能亂說話呢?我提醒你一句,等下見過李俊榮,你一定要客客氣氣的叫他‘李會長’!他可不是那種除了亂花錢,就知道亂吹牛的普通富二代,人家是三鬆集團的繼承人啊,真正的皇太子。”
趙燕城說着的時候,還不忘冷冷的看陸崢一眼,生怕陸崢不知道,自己說的普通富二代,其實就是他。
“趙小姐,你果然很漂亮啊!”
李俊榮說着一口流利的英語,朝趙燕城這邊走來。
隨着他的移動,周圍一大羣的“行星”,也跟着移動起來,衆星捧月,聲勢浩大。
只要他出現在哪裡,哪裡就會立刻成爲全場的焦點,吸引住所有人的視線。
一聽到李俊榮的聲音,還朝自己走來,主動跟自己打招呼,趙燕城就像是古代被皇帝寵幸的妃子,滿臉的欣喜若狂。
“李會長,您實在是太過獎了。我不過就是個小演員而已,能認識到李會長,纔是我最大的榮幸!”
趙燕城硬是用了七八秒鐘的時間,遠超平時的思考速度,才勉強平復下激動的心情,和李俊榮握了握手。
李俊榮的視線,毫不遮掩的,在趙燕城的身上來回打量,像是頗有興趣。
當然,以他的身份,對這種女明星的身體,也僅僅只是感興趣罷了,玩上幾次也就膩味了。
很快,李俊榮的眼神,又轉到了溫茜的身上,雙眼微微一亮,似乎隱隱有點興奮。
“你是溫茜溫小姐吧?我聽過你的歌,以前還差點去了你的演唱會。只是當時,我急着趕飛機,得去美國一趟,和硅谷的幾位朋友商量些事情,因此錯過了那場演唱會。有時候我想起來,都還覺得挺可惜的。”
李俊榮微笑着說道。
聽到這話,周圍一羣大明星和企業家,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看向溫茜的眼神,瞬間就變得充滿深深的嫉妒。
能讓三鬆集團的太子爺如此關注,這個剛出名的小歌星,豈不是一下子就得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以李俊榮的身份和地位,只要隨便一句話,就讓任何明星爆紅,也能讓任何明星跌落谷底。
尤其是在東亞這一塊,他在娛樂圈的勢力,更是一手遮天,好幾家大型唱片公司和影視公司,都與三鬆集團的李家,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原來李會長還是茜茜的粉絲啊,那今天正好,就讓茜茜現場唱幾首歌吧!李會長喜歡聽哪幾首,可以隨便點歌嘛,能爲會長唱歌,那可是茜茜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趙燕城非常的妒忌,可在這時候,臉上仍舊是掛着滿分的微笑,像是溫茜的經紀人一樣,提前爲她做主下決定了。
“燕姐,抱歉啊,兩天前,我剛開過演唱會,嗓子有點累,今晚就不唱了。”溫茜無奈的說道。
在答應來酒會之前,她就已經和趙燕城約定好了,不唱歌,不陪酒,只是來這裡走個過場,幫她撐撐場面。
爲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溫茜還特意把陸崢也拉了過來,省得被人欺負。
趙燕城的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
她寒聲說道:“茜茜,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燕姐平時多照顧你啊,現在怎麼了?我讓你唱幾首歌,你都不願意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趙燕城,不想給我面子?”
“燕姐,不是的,我真的是嗓子不舒服,爲了準備上次的演唱會,我連續好幾個月都在不斷的排練。今天晚上,我實在是沒力氣唱歌了,要不下次吧!”溫茜連忙解釋起來。
陸崢輕輕拍了拍溫茜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好了,你說不唱就不唱。至於他們說什麼,就隨便他們說。有我在,不用去理會的。”
溫茜嗓子的問題,陸崢也知道。
雖說陸崢只要一秒鐘的時間,就能把溫茜身上的所有毛病都治好,但是他並不想這麼做。
溫茜是一個凡人,一個普通人。
陸崢並不想讓她接觸修仙者的世界,只想讓她平平安安的過完凡人的一生。
那種世界太殘酷,也太可怕,沒必要讓溫茜去接觸,陸崢同時也不想任何的家人和朋友,走進他的世界。
在地球,在親人朋友的面前,他只想做個普通人,而不是開山裂海的修仙者。
“趙小姐,看來你的朋友很不給我面子啊!”李俊榮語氣不善的說道,隱隱動了怒氣。
“面子?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給你面子?”
還沒等趙燕城諂媚的去給李俊榮賠罪,陸崢就已經開口了。
霸道而強硬,絲毫不留半點情面!
區區一個財團的繼承人罷了,陸崢連韓國的爸爸國,都懶得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一個兒子國裡面的一家小財團!
這就如同一棵大樹上面,有個鳥巢,鳥巢裡面有幾隻幼鳥。
美國是大樹,韓國是鳥巢,而李俊榮,不過是鳥巢裡面最大的那隻幼鳥罷了。
唰!
一瞬間,李俊榮的眼神,有如實質般,冰冷的盯着陸崢。
他冷笑着,用極爲傲慢的語氣說道:“早就聽說你們中國,全都是一羣自大的蠢貨,看來這話並不是假的。能走進這座莊園的大門,你一定覺得自己很有錢,很有地位吧?”
“可惜,在我的眼裡,你不過是個鄉下的暴發戶,有了點小錢,就以爲自己得到了世界。中國有個成語說得很好,叫做‘井底之蛙’,說的大概就是你這種人了。”
聽到這些話,瞭解李俊榮的人都知道——皇太子發火了!
只要是敢得罪皇太子的人,無論他是中國人、韓國人,還是日本人,統統都沒有好下場。
曾經就有一位韓國最火爆的歌手,人氣爆表,火邊整個東亞,甚至快要走向世界舞臺,成爲世界級的歌壇天王了。
可是,他完蛋了,如同彗星劃過一般,在瞬間就完蛋了。
在整整三年的時間裡,他沒有一張唱片,沒有一單廣告代言,甚至連一場的商業演出都沒有。
那位曾經前途無量的歌手,很快就失去了一切,變成了只能睡公園的流浪漢,在某年的冬天,悄無聲息的凍死了,連一則像樣的新聞報道都沒有。
這一切,僅僅是因爲,他得罪了李俊榮,三鬆集團的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