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巴結上了一個外面的家族,有什麼好得意的?別忘了,我許智宏,可是省城林家的外孫!每一個和我做對的人,統統都得死!”
許智宏臉色猙獰,咬牙切齒的沉聲說道。
本來,他算計深刻,想把所有人都玩弄與股掌之中。
可是現在,僅僅是來了一個開車的司機,只是和陸崢隨便聊了幾句話,他的一切陰謀,一切機會,都在瞬間化爲烏有。
那種心情,就好像你使出最得意的降龍十八掌,還連帶什麼打狗棒法、九陽神功、凌波微步,結果人家一巴掌就把你給抽翻了。
任家的“齊先生”一離開後,所有人的視線,所有人的焦點,全都集中在了陸崢身上,就連夏家三父子,也都圍繞着他,不斷的拼命巴結。
而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許智宏嘴角微微抽搐,眼神越發深邃。
一場盛大的宴會,在夜色中漸漸落幕。
夏家豪宅的花園中,陸崢和夏琳兒緩緩漫步。
深冬季節,花園裡,除了一些四季常青的樹木,其他都已經是枯枝落葉,在白熾燈下,顯得格外冰冷。
“呼!在裡面還沒什麼感覺,這一出來,可真是冷啊!”夏琳兒搓着手,呵着白茫茫的熱氣。
“畢竟冬天了,要是再往北一點,這時候估計都是滿地白雪了。”陸崢感嘆道。
不知不覺,都已經過了半年。
“你不冷嗎?”夏琳兒奇怪的問道。
此時,陸崢的身上,只穿着一套訂製西裝,也沒看到什麼保暖的內衣。
“人人避暑走如狂,獨有禪師不出房。非是禪房無熱到,爲人心靜身即涼。”陸崢淡淡說道。
夏琳兒不屑的說道:“白居易拜訪恆寂禪師,所作的詩句,無非是唯心主義的故弄玄虛。”
陸崢笑了笑,並沒有解釋什麼。
以他現在的境界,早就超脫正常人所能理解的極限了,自然不會懼怕冷熱寒暑,只是很難向別人解釋罷了。
“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是怎麼認識任老先生的?”夏琳兒好奇的問道。
對於任家龐大的勢力,別說是夏琳兒了,就連夏老爺子都不太清楚。
她只是從父親和爺爺的隻言片語中,才瞭解到,那位任老先生是真正的大人物,僅僅回鄉探親,就驚動了市裡的所有領導,就連省裡的人都經常打電話慰問。
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陸崢不過是和她年紀差不多的高中生,怎麼會結交任老先生那種級別的大人物?
“偶然認識,不談也罷。”陸崢仍舊是那副平淡的語氣。
“你也才十八歲,說話倒是老氣橫秋的,跟個老頭子似得,一點也不像高中生。”夏琳兒沒好氣的說道。
陸崢盯着她的胸口看了幾秒,搖搖頭說道:“你都十八歲了,發育還是如此緩慢,和小學生差不多,一點都不像高中生。”
“你……”夏琳兒氣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走到門口,陸崢剛打開車門,準備上車。
突然間,一種柔軟香甜的觸感傳來。
夏琳兒在他臉上,如蜻蜓點水的一吻。
“陸崢,我會記住你的!”她似笑非笑的說道。
開車的司機,忍不住笑出了聲,小聲說道:“少爺,你可真厲害啊!”
“開你的車去。”陸崢無奈的說道。
夏琳兒回到房間裡,對着鏡子仔細端詳自己的身材。接着,她站直了身體,,從上往下,低頭俯視,卻輕易的看到了自己的雙腳。
像是很不服氣,她又挺了挺胸,還把雙腳往裡面縮了縮,重新低頭看了一遍。
這次,只能看到一點腳尖。
“小嗎?不小了!”夏琳兒自言自語道。
從夏家回來後,沒過幾天,父親陸天河就收到了夏家的邀請,說是要一起商討紫荊花園的開發案,不僅允許他參加,而且給及了很大的優惠條件。
當然,在陸天河的眼裡,估計是認爲自己送出的那副字帖奏效了,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陸崢的功勞。
而陸崢這些天也沒閒着,一邊繼續大量的收購名貴中藥,另一邊每天拼命的修煉。
他的修爲,一天天的增長,築基後期的境界,不斷鞏固。
只是這裡的天地靈氣,實在是太稀薄了,收購過來的中藥年份和靈性都不夠,只能煉製出一些非常低劣粗糙的丹藥。
想要突破境界,踏入結丹期,對陸崢來說,幾乎是難如登天。
以這種速度修煉下來,估計再過個三年,纔有機會去衝擊結丹期。
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任不凡打來的電話。
“陸先生,您最近有空嗎?”
任不凡的語氣非常恭敬,甚至比之前的態度還要客氣很多。估計是上次陸崢在任家老宅,擊殺武田衝三,救下任破軍和枯榮大師的事情,被任不凡給知道了。
如果說以前的任不凡,對陸崢的尊敬,來自他的醫術,那麼現在,就是出於真正的實力了。在陸崢如此強大的實力面前,哪怕以他的身份,都不敢大聲說話。
任不凡可不是什麼普通人,爺爺任破軍曾經就是化境宗師,他就算沒怎麼修煉武道,但對武道界的情況,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一個能夠擊殺抱丹級強者的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就連枯榮大師,都認爲陸崢是天罡境界的武道仙人。
任不凡自然不敢放肆,對陸崢的態度,變得越發恭敬。
“怎麼了?”
陸崢知道,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任不凡是不敢來隨便打擾自己的。
“沒什麼,就是我在臨州市,這邊過幾天,會有一個大型的高端拍賣會。我聽主辦方說,這次的拍賣品,很多都是未曾面世的神秘古物,就連一些古董專家都分辨不出來。”
“我想陸先生應該會對這些神秘古物感興趣,如果您願意來參加的話,所有費用,全部由我報銷。您拍下的任何東西,都由我來買單。”
任不凡豪氣的說道。
陸崢瞭然一笑,估計又是任破軍的意思,想讓任不凡多多討好自己,和他搞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