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皓月仙宗之中的二十四橋明月樓,陸崢氣息平靜,身影一動,迅速變化,直接邁步而出,踏上了二十四橋。
二十四橋對陸崢來說沒有絲毫的困難,很快就徹底通過,面對明月樓的時候,陸崢卻停下了自己的步伐。
二十四橋明月樓,作爲月明聖府最深的底蘊,自然有其不可思議的地方。
如果不是月明聖府那些仙王,沒有辦法催動二十四橋明月樓,恐怕陸崢想要覆滅月明聖府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沒有遲疑,陸崢催動自己聖級境界的修爲,直接以氣勢碾壓明月樓。
蒼穹之上,九輪明月閃爍光華,與九層樓閣遙相呼應,其中竟然衝出了九尊光人!
這是由月光凝聚而成的身影,第一層的那一尊光人,竟然就相當於是聖人一重境界的修爲,第二層的,則是相當於聖人二重……
陸崢驚訝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這九尊光影,如果全部出手,恐怕不要幾個呼吸,就可以將陸崢徹底滅殺,特別是九層那一尊光影,雖然身影模糊,看不真切,但是其中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人全身顫抖。
聖人九重境界。
刷!
一尊光影動了,卻是聖人一重那一尊,這光影速度很快,當真如光一般,陸崢只感覺自己眼前光影一晃,那身影就到了自己面前。
“殺!”陸崢雙眼流露出瘋狂的戰意,一拳轟出!
砰!
兩隻拳頭狠狠的碰撞到一起,陸崢只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太古巨獸撞擊了一般,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
感受着這個光影的力量,陸崢見獵心喜,身影連續晃動了數千萬次,施展出世界之翼的變化,尋找到光影的弱點,隨後大番天印突兀出現,對着那光影腦袋砸了過去。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那光影身影一動,雙手之中各種能量流淌,天地水風火雷澤山!
一尊巨大的八卦圖形出現在那光影身後,在番天印落下來的時候,八卦圖形不斷閃爍,迅速的流轉,每一個卦象都好像是化作了一個巨大的世界,竟然將大番天印無聲無息吞噬。
陸崢驚訝,連忙後退,身影迅速閃爍,那八卦圖形不斷變化,到了最後,竟然凝聚成一尊八卦番天印!
幾乎沒有任何停息,那八卦番天印就對着陸崢的腦袋砸了過來,這一招,充分體現出了聖人境界的修爲,那大印宛若‘顯聖’一般,在出現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陸崢頭頂。
“佛金祭壇,出!”陸崢手指一點,佛金祭壇迅速濃縮,隨後他屈指一彈,佛金祭壇迅速衝出。
番天印無量大,佛金祭壇無限小,兩種攻擊同時閃爍,最終劇烈的碰撞到一起。
刷!無量光芒閃爍,白色的光華將陸崢的身影徹底籠罩,這光芒刺目,陸崢乾脆閉上眼睛,憑藉自己的感知,向着那光影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
“殺!”一舉擊破八卦番天印,陸崢揮動拳頭,天地人亡大神通施展出來,迅速震動身體,轟隆一聲,將光影的身體撕裂!
憑空而立,陸崢的氣息很不平靜,剛剛的戰鬥雖然短暫,但是卻不亞於一場生死搏鬥,若非那光影的戰鬥經驗、反應能力比不上正常生靈的話,陸崢想要殺他,可就沒有這麼容易了。
隨着光影被撕裂,那光影竟然化成了無窮無盡的光粒子,全部沒入陸崢的身體之中,最終在他的掌心凝聚出一個不斷流轉的符文。
嗡嗡嗡……
符文不斷震盪,將陸崢的身體與明月樓連接到一起。
“八卦成列,象在其中矣,因而重之,爻在其中矣。剛柔相推,變在其中矣,繫辭焉而命之,動在其中矣……”
繁奧的經文在陸崢的心中流淌,每一次閃爍,都讓他的氣息不斷變化。
“聖人修行法!與繫辭傳對應的神通!”陸崢目光凜然,思索着古老的經文變化,在心中揣摩神通的奧義。
聖人級別的修行法,在整個洪荒之中都沒有多少,更何況如今陸崢掌握的經文,乃是古老的《易》經的一篇!
時間流轉,轉眼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在加速時間流逝的情況下,陸崢的體內世界已經過去了三千多年。
在這三千多年的時間裡,陸崢才終於明悟了這經文之中所記載的神通。
“八卦極變之術!”陸崢自語,這經文記載的,卻是盜取其他人神通的手段。
就如之前陸崢施展大番天印,那光影只是接觸了一次,就將其盜取,並且改進成了‘八卦番天印’,威力甚至還要更強一分。
擡頭看着明月樓上其他八道身影,他們一直沒有變化,似乎是在等待陸崢主動挑釁他們。
“或許,整個明月樓之中記載的,就是完整的聖級修行法,只可惜,以我如今的實力,不可能將這些光影全部打敗。”陸崢搖搖頭,緊接着雙手抓緊明月樓,催動法力。
轟隆隆!
整個月明州都開始震動了起來,所有修士驚慌失措的看着皓月仙宗所在的方向,不知道真相的,還以爲是有人在撼動大地板塊!
“給我小!”陸崢噴出一口鮮血,那鮮血燃燒火焰,在明月樓上不斷燃燒,最終,整個明月樓變成了巴掌大小,落到了陸崢手裡。
煉化明月樓之後,二十四橋在氣息的牽引下,同樣飛了過來,落在明月樓之前,彼此融合,成爲了一件法寶。
“無限接近帝兵!”陸崢眼睛一亮,這二十四橋明月樓還是給了陸崢驚喜,竟然是一件聖級巔峰的聖兵。
“傳周天子旨意,命釋尊前往雁門關抵抗神族入侵大軍,不得有誤,欽此。”
就在陸崢收服二十四橋明月樓之後沒有幾天時間,就傳來了這樣的命令。
“周天子!”陸崢沉吟,這旨意,如果接了,自己就必須遠離月明州,這與自己的計劃不相符,可是如果不接,就等於是公然打周天子的臉,這對於一位人皇來說,必然是極爲恥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