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斬殺夏茜茜。
這絕對不可能!
即便南宮弘是準神境,也絕對做不到這一點!
畢竟她身上有着紫青雙劍!
但是若他斬向任逍遙,按照夏茜茜的性格,絕對要救任逍遙!
這樣一來。
她必然是要露出巨大的破綻!
自己想要對付夏茜茜就輕鬆多了!
至於任逍遙?
一個螻蟻而已!
死了就死了!
他的嘴角上露出殘忍的笑容!
“混蛋!”
“簡直就是畜生!”
夏茜茜也是臉色難看,沒有任何的猶豫就是操控紫青雙劍朝着南宮弘的那一劍攔截而去!
畢竟要她眼睜睜的看着任逍遙在自己面前被殺。
這也不可能!
“好機會!”
“去死吧!”
就在這一刻。
天穹之上,那身材妖豔,衣着暴露的女子卻是抓住了機會!
亦是操縱神劍而來!
對準夏茜茜的頭顱。
沒有絲毫的猶豫!
一劍斬來!
她也是築基強者!
實力不輸於夏茜茜,這一劍又是偷襲,在夏茜茜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足以將她一劍斬殺!
鏗!
紫青雙劍橫擊在南宮弘的神劍之上!
迸發出無盡的神芒!
但是在這一刻。
妖豔女子的劍已經斬來!
而這個時候。
夏茜茜絕對沒有辦法反應回來,對付着妖豔女子!
換而言之。
她只能等死!
“你的命!”
“我白馨揚收下了!”
妖豔女子淡漠道!
她似乎已經看到夏茜茜腦袋被她斬斷的畫面!
嘴角亦是露出了陰狠的笑容!
甚至此時。
夏茜茜都已經絕望了!
她緊張的閉上了雙眼,等待着死亡的到來!
時間似乎都是在這一刻停止了!
然而。
幾秒之後。
當她睜開雙眸的時候。
卻是看到了一幅不可思議的畫面!
那柄原來要貫穿自己腦海的神劍,在這個時候,竟然是被任逍遙用兩根手指抓住了!
僅僅是兩根手指。
便是讓白馨揚寸步難行!
她亦是驚恐的瞪大雙眸!
不可思議的看向下方的任逍遙,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是在震顫!
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怪物?
竟然空手接下自己的一劍!
要知道,就算是南宮弘都未必可以做到啊!
其餘衆人亦是愣住!
他們原本都以爲任逍遙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但是有誰能預料到這一幕?
原本以爲人家是一個青銅,誰能想到他卻是一個王者!
“鬆手!”
白馨揚怒喝道。
渾身的真氣都是灌輸進入自己的長劍當中!
欲要掙脫任逍遙的手心!
“看來你們是想死了!”
可這個時候,任逍遙的嘴角卻是露出了淡漠的笑容。
輕輕一折!
白馨揚的那神劍就是直接被折斷!
而她本人亦是遭受了極大的衝擊!
整個人都是朝着地面跌倒而去!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夏茜茜也是瞪大雙眸,不可置信的看向這一幕!
她沒有想到,即便憑藉自己築基的眼力,也是沒有看得出來任逍遙竟然是一位武者?
而且是一位實力比自己更強的武者!
難不成他是準神境不成?
夏茜茜覺得有些腦袋發矇!
“殺!”
“一起上!”
這個時候,南宮弘也是眯着雙眸,冷冷的看向任逍遙,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命令在場衆人,朝着任逍遙縱劍斬殺而去!
不管任逍遙是什麼人。
他們都不在乎!
因爲今天要和他們作對的人都要死!
不管是誰!
就算任逍遙的手段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又能任何?
自己只需要將他拖住就好了!
等待神境到來。
一劍將其斬殺了就是!
“自尋死路!”
任逍遙淡淡開口道。
何曾看他們一眼?
將白馨揚那短劍丟下。
指尖上露出一道青色的劍芒!
當中有着神秘的符文運轉!
延伸十多米,直接將這氤氳的水霧都是斬斷,毫不猶豫的朝着一馬當先的南宮弘斬去!
既然他們找死。
自己就成全他們!
“用我的紫青雙劍啊!”
這時候,夏茜茜也是回過神來。
她猜測任逍遙也是準神境,但是南宮弘同樣是準神境,而且還跟着一羣築基強者,這樣硬拼的話,任逍遙太吃虧了!
若是用他的紫青雙劍。
才能夠有優勢啊!
但是她的話剛剛開口。
濺落在她眼前的鮮血。
便是徹底的讓她瞪大雙眸,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任逍遙如今是何等的恐怖?
就算是神境都是照殺不誤!
更何況這南宮弘僅僅是一個準神境而已!
一劍足以斬殺!
當然。
就在這個時候。
南宮弘也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殺意!
但是這一切都晚了!
任逍遙的劍芒直接撕碎了他的長劍!
又是貫穿了他的護體神芒,接着劃開他的頭顱,將南宮弘整個人直接一分爲二!
猩紅的鮮血濺落!
混合着氤氳的煙雨!
南宮弘的屍體就這樣跌落而下!
殘破的臉上,依舊是露出不可置信!
他死了?
這樣輕易的死了?
他不甘心啊!
咕嘟!
夏茜茜嚥了口喉嚨!
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這一幕,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要確定這是不是自己在做夢!!
這可是南宮弘啊!
上一個時代的天驕!
就這樣被眼前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年給殺了?
僅僅是一道鋒芒!
便是讓南宮弘死無葬身之地!
夏茜茜懵逼了!
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這他媽是在開玩笑吧?
然而。
比她還懵逼的。
要是跟隨南宮弘前來的那些築基強者!
他們嘴角上戲謔的笑容還是掛着,可是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是凝固了!
每個人都是肝膽俱顫!
差一點沒有大聲的尖叫出來!
這他媽究竟是怎麼回事?
所有人的臉上都是露出驚恐!
死死地看向這一幕!
再也無人敢動手!
每個人都是如同見鬼一般看向任逍遙!
“是你們自己選擇死亡的!”
任逍遙重新撐開油紙傘,爲自己擋住這氤氳細雨,嘴角露出淺淺的笑意,看向在場衆人,平靜道:“那就怨不得我啊!”
話音落下。
全場死寂!
這剛纔在所有人看來。
都是如同癡人言語的話,這個時候再聽。
卻是讓所有人都是覺得肝膽俱顫!
他們緊緊地閉上的嘴巴!
一個個都是帶着驚駭欲死的神情看向任逍遙!
再也不敢多說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