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飛知道這幫人就是想要錢,至於說什麼判刑、拘留的都是嚇他和王阿。畢竟人家派出所裡有人,幫着說兩句話。一般的人也是嚇的只能乖乖拿錢了。不過劉一飛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但最起碼前世上網之時沒事也瀏覽過這類的新聞,也知道大概是應該怎麼處理,這時冷冷的看着他們一言不,任着他們在那裡虛張聲勢的一陣折騰。
不過王阿這時到真是被他們嚇的夠嗆,縮在劉一飛的身邊,兩隻眼睛裡滿是惶恐的目光,眼睛紅。只怕再過一會就會忍不住哭了。
看到王河這樣。劉一飛也是不能再對兩人的話無動於衷了,淡淡的說道:“兩位講的差不多了吧,現在也該死我說說了。”
你講?你講什麼講?我不管你們是誰,你們不就是代表打我兒子的人來的嗎,那就趕緊給我兒子拿藥費,然後就等着拘留。小屁孩子也要跟老孃講,老孃走過的橋都比你們走過的路都多,吃過的鹽都比你們吃過的飯多,還跟我講,毛都還沒長全,你們跟我講什麼?”
那女人講起話來就像機關槍一樣,嘴皮子就像爆豆一般。講起來讓劉一飛連一點插話的機會都沒有,實足一個悍婦。
劉一飛眼睛一眯,道:“哦,那你走一輩子橋了,也該換條路走走了。不吃飯只吃鹽貌似對身體健康也不太好,難怪你說話這麼難聽。原來是讓鹽弄的。”
李勇在這婦女向劉一飛施壓之時就一直在旁邊看着劉一飛,到想看看劉一飛如何應對,而劉一飛這一句話頓時讓他把剛喝下的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不過維持警察的形象,只能強自忍住,硬生生的嚥了下去,但卻是弄得他連連咳嗽,臉也憋的通紅。
劉一飛雖然不是什麼伶牙俐齒之人,不過這句話在網上有很多經典回覆的,正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網上往往都是集思廣益,弄出來的東西都是非常精闢,這一句話就把那女人噎的半晌沒有答上來。
王阿也是感覺大爲解氣,昨天這婦女就是一頓數落讓她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今天劉一飛一句話就堵的那女人夠嗆。她的心裡也是非常的痛快。
那三十多歲的男子此時攔住了還要飆的那個女人。沉聲對劉一飛說道:小子,告訴你,今天你們要麼拿錢給我兒子看病。要麼就是等着你們那什麼小子拘留,你們就看着辦吧。”
“打人自然要負責,不過你們被打的人即沒有醫療報告,也沒有什麼檢查單據,你這五千塊錢從何而來?單單以賠償來說。這肯定是要證據的,你說對吧。警察同志。”
“我們說五千就五千,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女人又是大聲叫了起來。
劉一飛不理他。對着李勇又道:“警察同志,現在賠償真的就是卑巴頭會氣,說多少就是多少了嗎?”
李勇乾咳了一聲,道:“賠償自然是要理有據,不過很多誤時誤工費我們派出所也是沒法判斷,現在我們只是幫助你們協商。如果你們的協商不成,那就只能是去法院起訴了。”
“對!”那女人馬上眉毛一挑,道:“如果你們不答應我們的條件。我們就起訴到法院,到時就不是拘留那個簡單了,最起碼也得判他幾年。”
對於這種無知的婦人,劉一飛真的感覺有些無奈,只不過是認識派出所裡面的一個民警。就好像派出所是她們家的。連帶着法院也是他們家開的一樣了。
對於這樣的女人。跟她講理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懶洋洋的說道:“如果你們想起訴到法院,那咱們今天也不用再談了,王阿,咱們走吧。”
王河嚇了一跳,連忙扯住了劉一飛的胳膊,她雖然是一個高中生,可是法律意識也是極其的淡泊,根本就不明白這點事要是弄到法院去,只怕麻煩都要把對方麻煩死,而且還不見得能得到幾外錢,而且對於放不放王寶也是根本沒有一點影響的。
“好啊!你們還真是茅坑裡面的石頭又臭又硬,不給我們拿藥費了?”那女人頓時氣的大叫了起來。
“拿醫藥費可以。不過你拿出醫院的單據來,我就付。但是你們想要我給你們拿五千塊,那你們是做夢,另外我們的人也受了傷,我還要帶他去檢查,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你們也一樣逃不掉。”
那女人這時竟然是怒極反笑。道:“你一個小屁孩還真是牛啊。跟老孃叫起板來,那咱們就走着瞧。看看你舊外叫錢到底有什麼效果老二,我們找你三弟去怎麼礦,地杜這裡工作,外甥被打了,他還連這點事情都處理不了。我看他也不用在這裡混了
李勇這時不禁也皺起了眉頭,自己同事的這個大姐還真是一副潑婦風範,她三弟沒有直接來處理這個事情,就是怕影響不好,可是她竟然還是不時的把她弟弟搬出來,這不是給人上眼藥嗎,還好劉一飛和王河是兩個少年,要是有些見識的人,如果咬着這事不放,處理起來豈不麻煩。
不過李勇卻不知道劉一飛外表的年齡實在與現實年齡相差太大,這時已經冷笑了一聲,道:“噢,原來你們是這裡有人說話,怪不得這麼有底氣呢,不過再有人。那你們也不能代表法律,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們辦這個案子是秉公執法呢,還是循了私情?。
李勇面色一板,道:“當然是秉公執法
,“那您說說我要求他們出示醫院的單據有沒有錯?。
“這是正常的要求。”被劉一飛一頂大帽子扣了下來,李勇只得如此回答。
劉一飛又道:“那他們現在即沒有醫院的單據。只是安口無憑的就讓我們支付五千元,我們是不是有權拒絕?。
李勇點了點頭,道:“當然有權拒絕,不過你們現在是協商,沒有達成一致那也正常說話顯然還是留有了一定的餘地。
,“如果協商不成會有什麼後果?。劉一飛又問。
“這李勇這時不由有些爲難,其實他早已經知道所說的住院什麼的都是假的,那小子被拍了一鐵鍬,根本就是受了點硬傷。有那麼點淤青罷了。這樣的傷勢就算是經過鑑定,那也是連輕傷也夠不上,自然是無法對於王寶進行拘留,只是同事求他幫忙,如果不讓他們佔點便宜,似乎也是有些說不過去。遲疑了一下,道:“我看你們還是好好的商量一下賠償的金額吧,畢竟王寶還是打了人。我先出去一下說完李勇就是徑直走了出去。
李勇的突然離去,讓那女人似乎少了一個主心骨,到是那男子沉聲說道:“警察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我們就是要五千,一分錢也不能少
“我們,”我們沒錢這也是最困擾王何的事情,她的父母和哥哥王寶都是農民,一家人的收入全是靠着種地。她雖然花的已經很節省了,可還是佔用了家裡大部分的開支,家裡根本就一下子拿不出來五千塊。
“沒錢你們來談什麼,真是浪費我們的時間那男子頓時皺起了眉頭。
劉一飛卻是冷哼了一聲,道:“錢我有,但是我拿也要拿的明白,就憑你們這樣的仗勢欺人,你們一分錢也別想拿走。”
我到要看看誰說話這麼硬氣!”一聲沉喝。一個警察已經走了進來,正是這女人的三弟,也就是李真的那個同事了,一進來就是咄咄逼人的看着劉一飛。
,“是我說的。”劉一飛很平靜的看着那個警察。
“行啊,你到是挺狂,好!你們既然不想好好的調解此事。那你們就回去吧,人先關在這裡。什麼時候想要調解了再來領人那警察一揮手,驕橫之極。
“我不是狂,而是講法,你們警察不就是執法的人?難道講狂而不講法?。劉一飛掃了那警察一眼,然後拉着王河往門口就走。走到了門口,轉過身來說道:“我看你們不是講法,而是講人情,擺後臺,那我就跟你們擺一擺。”
那警察愣了一下,連忙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了劉一飛敲開了所長辦公室的門,然後帶着王河直接走了進去。
靠,我還以爲多大能耐,原來就是想找我們領導,我們所長還能替你們說話不成,真是白癡轉過身來又對那女人說道:“大姐,我看他們家裡也不像有錢人,回頭要個三千兩千也就行了,如果真的逼的太緊,他們拿不出來,我也不能把人總關着
那女人這時點了點頭。道:“哼,那真是便宜他們了。反正那是你外甥,你看着辦好了。”
三人正在這裡說着話,所長的門推開了。所長邁着大步就走了出來。身後跟着劉一飛和王河,那警察看着劉一飛那臉上帶着的淡淡的笑容,又看了看臉色不善的所長,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莫非這小子認識所長,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