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分身神話
赤尾天狐可沒有理會獸尊的驚訝,對着獸尊便是一陣極其尖銳的咆嘯。
因爲和赤尾天狐簽定了契約,楚逸飛自然能夠聽清楚赤尾天狐咆哮的意思。
“孽徒,你還知道我是你師父?”
聽到赤尾天狐的尖嘯,獸尊的眼中閃過一道兇光,同樣也尖嘯了一聲,然後大笑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我師父,沒錯,你是教了我無上的本領,但是,你也讓我恨之入骨,當初我的偷襲,竟然沒能讓你死去,還真是讓我有些失望,不過,現在,憑你的實力,我要殺你,簡直就是易如反掌,你給我去死吧!”
聲音一落,獸尊那嬌小的身子一閃,便化爲一道棕色的光芒,朝着赤尾天狐衝了過去。
“喝!”楚逸飛一直在注意着獸尊的一舉一動,見他此時的動作,當即大喝一聲,戮神之力施放了出來,將赤尾天狐保護在其中。
“吱!”戮神之力,對獸尊可是有着極大的威脅的,見楚逸飛將赤尾天狐保護了起來,尊尊發出一聲不甘的尖叫,猛地退了回去,一雙小眼透着無比凌厲的殺意,死死地盯着楚逸飛與赤尾天狐。
“爲什麼?”赤尾天狐感受到獸尊眼中透露出的毫不掩飾的殺意,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哀,它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自己一直精心栽培的弟子,竟然會如此恨它。
“爲什麼,哈哈哈!你竟然還敢問我爲什麼?”聽到赤尾天狐的問話,獸尊近乎瘋狂地大笑起來,直到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才停了下來,用無比怨毒的眼神看着赤尾天狐。“想當初,我被戮神逼得靈魂離體,我向你苦苦求救的時候,你在哪兒?我的靈魂在大陸上無助的四處遊蕩的時候,你又在哪兒?從我向你發出一次又一次求救信息,得不到你的迴應的那一天開始。我便恨不得你死!如果不是因爲你,我就用不着受這幾千年的痛苦,更用不着藉着這麼一隻低級的魔獸的軀體復生,修煉了這麼久,實力卻依然不堪入目。我的師父,你可知道,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我是多麼希望得到你的幫助,可是。你沒有!沒有!”獸尊的最後幾個字,完全是吼出來的。
看着已經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獸尊,赤尾天狐有些吶吶地說道:“這些事情,我完全不知道啊!當初,爲了提升實力,我到了另一個地方,根本就沒有收到你傳給我的信息。”
“哈哈哈!好一句不知道,多麼完美的藉口。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以爲我會相信嗎?不過。這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自從你對我棄而不顧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間的師徒情份,便已經結束了,自從我藉助這低階魔獸的身體復生之後,我便發誓。有朝一日,一定要殺了你!可是,我卻很清楚,想要殺了你,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於是,我便開始了我的瘋狂的修煉之旅,我拼命的吞噬各種魔獸的精元,直到自己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纔將那些精元煉化,強化自己的身體,爲的,就是提升自己的實力,好殺掉你!”
獸尊說到這裡,停了一下,看了一眼處於呆滯中的赤尾天狐,緩緩地說道:“也許是老天可憐,本來,憑着我現在的修煉速度,要達到你那個層次,恐怕得是萬年以後的事了,可是,有一天,我突然間遇到了你,那個時候,你在修煉,想要突破到神級。突破到神級,那我要什麼時候纔有機會殺得了你?可是,那時候,我的機會來了,你似乎是突破到了一個緊要的關頭,竟然開始烯燒起體內的精元來進行突破,這怎麼行,你不能成功,絕對不能!於是,我出手了,在你修煉最關鍵的時候,我偷襲了你,使你最終功虧一簣,反而實力大損。”
聽着獸尊那無比得意的述說,赤尾天狐的眼中的悲哀之色更加的濃郁了幾分,有些失魂落魄地自語道:“就是因爲這樣,就是因爲這樣,我一直精心栽培的徒弟,竟然要殺了我,哈哈哈!”
赤尾天狐的話,在外人聽來,不過是一陣又一陣無比悲哀的哀鳴而已,但是,楚逸飛因爲契約的關係,自然能夠明白他的意思,感覺到赤尾天狐因爲獸尊的一席話而無比的失落,甚至已經喪失了活下去的動力,不由得着急起來,在意識裡對赤尾天狐說道:“赤尾天狐,你別聽獸尊的胡說八道,他只不過是爲自己的欺師滅祖,忘恩負義找藉口而已。”
“藉口嗎?”赤尾天狐的小眼內閃過了一絲迷茫,“可是,它說得也有道理,如果不是因爲我沒有及時的幫它,它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它恨我也是應該的!”
“不,赤尾天狐,你聽我說,獸尊根本就沒有理由怪你,且不說你當初根本就不在大陸上,根本就無法幫它,其實就算你在大陸上,也不該幫它,一個只知道靠師尊庇佑的傢伙,又能成得了什麼氣候?讓它遭受到挫折,本來應該能夠讓它能夠更快的成長才對,可是,獸尊的心胸狹窄,竟然把這一切都歸疚到你身上,這對你根本就不公平。獸尊對你心存怨恨,本已是不該,而如今,它不但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地害得你修煉功敗垂成,實力大損,如此頑劣不堪的徒弟,你又何必對它心存愧疚?”爲了讓赤尾天狐重新振作起來,楚逸飛不得不動用起三寸不爛之舌,開導起赤尾天狐。
楚逸飛的話,讓赤尾天狐沉思起來。
過了許久,赤尾天狐才擡起頭來,看向正一臉怨恨地盯着它的獸尊,目光中多了幾分堅決,對獸尊說道:“劣徒,既然你一心要殺我,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看你是不否能殺得了我!”
“哼!說得好聽,有戮神護着你,我自然不能拿你怎麼樣。”獸尊對楚逸飛的戮神之力十分忌憚,見赤尾天狐完全被楚逸飛的戮神之力籠罩在其中,自己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