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死女人。”
納蘭衾的話立刻就像點起了火一般,立刻就炸了起來。
“嘖嘖,也不過如此。”
納蘭衾渾然不理那男子的叫囂,最後直接不屑開口說道。
都快要死了,也還敢如此大聲說話,也不得不爲嚴方隊伍的人感到可惜,這究竟是哪來的極品,就這種人也敢帶出來丟人現眼,不知道這種人最是能惹事生非麼?得罪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果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這情況,真的是如何死的都說不清楚啊!
看看,這拉仇恨可真是拉得了一手的仇恨啊!對他們那些即將要冤死的一隊人感到很是可惜,一粒老鼠屎壞了整鍋粥。
當然,想是這麼想,納蘭衾可不真認爲他們死的冤枉,要知道白天他們可是笑的很愉快的,死那也只怪他們眼睛沒有放亮。
“你們想要幹什麼?”
那幾支隊伍立刻就動手了,而全部中毒的人見那些涌過來想奪取自己性命的人帶了一些慌亂。
到了此刻他們終於明白了納蘭衾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原來是有人想趁你病要你命,趁火打劫來着呢?
“啊!啊!”
不過是一瞬間,一行十八九個人已經全躺在了地上,死不瞑目的樣子。
“呵,愚蠢。”
見他們終於已經死去,納蘭衾這才收回了目光,冷冷丟出了這麼一句話。
槍打出頭鳥都不知道,這麼多支隊伍,現在看上去風平浪靜,可誰都清楚只要血菩提一出世就是敵人。
現在還沒有開始,誰都安分守己,不會太過出頭,畢竟這麼多人盯着,只要一有機會踩敵人的機會,誰都不會放過,而嚴方那些人就是這樣的下場。
以爲自己有多了不起,方不知有多少人視他們爲眼中釘呢?能除去一個對手就是少了一份輸的機率,而剛剛還鄙視自己的那些羣衆,現在又有幾個覺得手段殘忍,只會說乾的漂亮。
夜色再次安靜了起來,再也沒有人說過一句話,也沒有人出聲或者幹些什麼,對於剛剛的事,他們一致當做從未發生過,彷彿也不過是看戲一般。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實力方能說明一切,不管你說話再怎麼樣,行爲如何囂張,沒有實力,一切方爲零。
而因爲這一出,個個人對君宸這些人也更加爲忌憚了起來,看向納蘭衾的目光也不敢小瞧了起來,要知道她那一張嘴可不簡單。
還有,他們心裡隱隱有股猜測,那毒就是眼前那個看上去風輕雲淡的納蘭衾放的,可他們卻不太確定是不是真的她放的,因爲她真的從來沒有離開過,要是真的她放的,那麼……
他們必須要小心這個人了。
能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投毒,並且不被發現,這實力不能小覷。
雖然清楚,那一隊人的死不關她的事,可也不排除不是因爲他們,畢竟今天得罪他們的,也正是那隊人。
今天的那事,大家都清楚知道,後來雖然沒有發生什麼,可也不代表不能下黑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