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辰走近文湘香故意在她臉上嗅了嗅,笑道:“嗯!不錯,沁人心脾啊!”文湘香看着林天辰那玩世不恭的表情皺起鼻子慍怒道:“去!別以爲讓你做我冒牌男朋友就可以隨意佔我便宜,告訴你想都不要想,這只是暫時的!”
“呵!我當然知道是暫時的,所以纔要珍惜這個機會啊!這是你爲自己設的陷阱,要知道來之前你根本沒叫我冒充你男朋友的。”林天辰調笑道。
文湘香白了林天辰一眼走開,心道:“不是看你長的帥可以充充場面纔不會便宜你這隻狗熊!”
將我騙來卻又將我晾在這裡!林天辰搖了搖頭,甚感無聊的他破天荒的居然鑽到了一羣女人堆裡去。端着酒杯對着那些打扮靚麗的女人道:“各位漂亮的女士你們好啊!可以一起喝一杯嗎?”幾個還在聊八卦的女人一見林天辰頓時顯的無比熱情起來,一個個圍着他酒杯相撞,嬌笑連連。“帥哥!我好象見過你哦!就在我們公司。”一個看似未婚的女人看着林天辰嬌媚道。
“是嗎?能讓您這麼漂亮的小姐有印象那可真是我的榮幸了。來!相識是緣,幹了!”說完對着那女人的酒杯一碰,痛快的幹掉。對於這種逢場作戲的交際場合林天辰顯然沒什麼經驗,全憑臨場發揮,但一想到對方是自己的下屬,作爲老闆的他膽色也粗了幾分。一杯酒下肚立馬又一個美女要求和他同飲,連着喝了好幾杯才道:“你們慢慢聊!”說完鬱悶的走開。
寧曉鋒身邊不知何時坐上了方芸,林天辰走過去笑說道:“小兩口是不是也在談婚論嫁之事啊?到時候可得邀請我哦!我也好爲你們備份大禮啊!”
“總裁!您怎麼又轉回來了?就知道您一向不喜歡這種場合,鬱悶吧!”寧曉鋒笑說道。“總裁?不是特助的嗎?曉鋒,怎麼你稱呼林特助總裁啊?”方芸看着林天辰一臉疑惑道。
寧曉鋒意識自己說漏了嘴,但林天辰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寧曉鋒回過神也是笑着對方芸道:“特助那只是總裁整頓公司時爲自己按的職位,具體來說不光是我,就連沈總裁也在替總裁打工。”方芸驚訝的張大嘴巴道:“你是說林特助纔是公司的老闆?”寧曉鋒笑着點了點頭。
方芸一時不解的看着林天辰,想到自己的提升問題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就憑林特助的一句話就可以將我升爲總經理秘書。”林天辰看了一眼遠處和朋友一起聊天的文湘香後笑着坐了下來,和兩人聊起了有關公司發展的話題。
“呦!這不是我們的校花香兒嗎?”那嫵媚女人挽着那男人攔在了文湘香的面前,文湘香厭惡的瞟了兩人一眼後轉身離開。
“怎麼?以前和我搶高飛的時候不是很囂張的嗎?這會怎麼說不出話來了?莫不是你的初戀情人移情別戀對你的打擊到現在還很心痛吧?”
“駱紫,你也別太囂張,你以爲高飛真的是愛你嗎?他只不過是在乎你們家的錢而已!”文湘香轉過身怨怒道。駱紫拉着高飛的手道:“寶貝,她說的是真的嗎?”
“心肝,別聽她的,這個女人很惡毒我才甩了她的,她現在看到我和你在一起很嫉妒,故意這樣氣你的。”高飛說完上前朝文湘香就是一巴掌扇去,冷冷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別以爲你裝成一副可憐樣我就會同情你!再在這裡破壞我和駱紫的感情我見一次打你一次!”文湘香捂着發燙的臉頰,極力的壓抑着自己悲慼的心,恨恨的對着高飛質問道:“你怎麼能打我?你難道忘了我們以前的海誓山盟了嗎?你難道忘了我們一起在許願樹下許下的諾言了嗎?你說過你會愛我一輩子的!”
“那個時候我只是隨口說說,哪知你也不是什麼好貨,給你一丁點甜言蜜語就貼上我了。哼!”高飛冷哼一聲,喝道:“快滾!別讓我再看見你!我可不願意陪你一起勤工儉學,更不願意別人說我找了個搬運工的女兒。說什麼留校讀研,有個屁用!”
文湘香的淚水在眼眶裡醞釀許久終究沒有流下來,拿起一杯酒恨恨的朝高飛的臉上潑去:“是!我是一個搬運工的女兒,那又怎麼樣?我活的有尊嚴,不像你一副醜惡嘴臉,阿迂奉承,溜鬚拍馬之輩!你知道嗎?你現在就是一個靠吃軟飯的小白臉!”
“啪!”又是一巴掌甩在文湘香的臉上,駱紫扯着文湘香的頭髮兇叱道:“你醒醒吧!你以爲你是什麼貨色,高飛怎麼會看上你?即使高飛看上我們家的錢那又怎麼樣?我愛他,他也愛我,我有能力讓他一步登天,從此過上貴族的生活!你有什麼?你什麼都沒有!就像你身邊的那個小白臉一樣,長的好看怎麼樣?最多也只能充充場面,你們這種人能上的了檯面嗎?賤人,我呸!”說玩指了指角落裡背對着這邊的林天辰。
幾人的身邊頓時圍了一羣人過來,駱紫對着那些人看了看,指着文湘香道:“你滾吧!這裡不是你這種人呆的地方,叫上你的小白臉一起滾!你們永遠也溶入不到這個圈子裡來。”圍觀的人多半持觀望或是譏笑的態度,倒是有幾個文湘香的好朋友卻是憤力的指責駱紫和高飛。
寧曉鋒偏過頭看到被圍在中間的文湘香,頓時訝意道:“總裁!你的冒牌女朋友好象遇到難處了。”林天辰轉過身卻是看見文湘香被一羣人圍在中間,肩膀不停的抽泣抖動,顯的是那麼的悲慼而無助。
“你滾啊!帶着你的小白臉快滾!”駱紫依舊大聲叫罵,旁邊的一人忙打圓場道:“好了,駱小姐,今天是王助大喜的日子,她也是來爲王助賀喜的,雖然新人沒在這裡,但你也該適可而止了,別讓人家下不了臺!”
“我的事你少管!”駱紫橫了那人一眼,端起一杯水就準備朝文湘香臉上潑去,哪知手卻是被人緊緊的抓住,接着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覺得隨意踐踏一個人的尊嚴很好玩嗎?”林天辰一巴掌扇下,冷冷一語看着駱紫道。接着不再理會打蒙的駱紫,遞一張紙巾給抽泣的文湘香道:“輔導員,你維護了自己的尊嚴,你贏了!快別哭了,哭就代表軟弱,代表向他們低頭。”
駱紫回過神摸着發燙的臉頰,朝着林天辰兇罵道:“你是什麼東西!你竟然敢打我,小白臉,你知道我是誰嗎?”話剛說完“啪”的一聲又一耳光扇在她的臉上,“駱氏集團的千金是嗎?靠承包中華城建造項目發家的一個建築公司。”林天辰話剛說完身邊的文湘香卻是“嗚”的一聲捂面衝出了人羣,向着大廳外面跑去。
“輔導員!”林天辰大喊一聲,剛想準備追去駱紫卻是冷冷道:“知道還敢打我,輔導員,居然還玩師生戀。高飛,這個男人打我,你眼瞎了嗎?”對着那高飛惱怒的大喝,高飛拿起一酒瓶衝上前就是朝林天辰身上砸來,手揚到半空卻是被林天辰飛快的搶過,掄起酒瓶就反朝他頭上砸去,頓時酒瓶碎裂,高飛頭上被劃出幾道口子,鮮血直流。林天辰的舉動嚇呆了一片,當衆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卻不見了他的蹤影。
“寧總來了!”不知是誰小聲說了一句,寧曉鋒走到駱紫的身邊淡淡的笑了笑。駱紫剛纔還在極度的氣惱中,一見寧曉鋒走到她的身前忙微微笑了笑,摸着還在發燙的臉頰尷尬道:“寧總,我父親明天想去貴公司和沈總裁諮詢一下國外那些中華城建造項目的有關事宜,不知沈總裁有沒有時間?”
寧曉鋒淡笑道:“不用了,想要承包中華城建造項目的建築公司多的是,再說我們集團就有上千的合同施工員,叫你父親不必去了。還有,我代表天辰集團在此宣佈,從此有關天辰房產所有的樓盤項目駱氏一概不予考慮。而且今後如果有哪家房產開發商與駱氏有往那麼這家房產公司就是與天辰集團爲敵,天辰集團將不遺餘力的將他排擠出房產圈直到傾家蕩產爲止,各位如果覺得我在說笑不妨賭上一賭!”
寧曉鋒的話無疑於一磅重彈警告着Z國的房產業,在場的人紛紛對寧曉鋒的話不解,他們當中也有一些涉及房產開發的商人,但那都是小打小鬧的,如今的天辰房產在國內甚至國外也無人能及,就連那些建立了根本,站住了腳的大的房產公司也不敢與天辰集團在房產業抗衡一二,更不用說他們。
寧曉鋒的話更是讓駱紫無疑於五雷轟頂,急忙拉住寧曉鋒道:“寧總,這是爲什麼?我們和貴集團一向友好往來,你告訴我這是爲什麼?爲什麼要打壓我們駱氏在建築業好不容易纔建立起來的地位?”
寧曉鋒甩開駱紫的手,淡淡道:“不爲什麼,就爲你在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更是說了錯誤的話。”說完挽着方芸在衆目睽睽下走出了大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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