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纔算是說到了點子上,此事由秦副主席出面點一下賀家,實在是在好不過的事情了。
人己經打了,事實不能改變,現在任盈盈的這套說詞也算是最好的結果了。趙明遠也好,還是其它人也罷,也只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接下來,馮思哲在被迫無奈之下,被剛當上記者的任盈盈拍了一張特色照,之後他才被准許去洗臉,然後就是李志勇大校陪着馮思哲一起去京都軍區總醫院查看病情。
本來不過是鼻子捱了一拳,雖然說出了很多的血,但馮思哲很年輕,這當然不會是什麼問題了。只不過是拗不過外公外婆的好意,他這才同意去醫院拍一個片子,好好的查一下,也算是讓大夥放心了。
李志勇是親自找了京都軍區總醫院的院長,由他親自安排人給馮思哲拍了片子。然後幾人就在走廊之中等着拿片子。而就是這個時候,馮思哲最不想見的人,苗紫涵確出現在他的面前。
“咦?你們怎麼來這裡了?”苗紫涵在這裡遇到了馮思哲等人很是好奇。賀老離世,他不是應該在301醫院那邊嗎?這怎麼來到軍區總醫院這裡了。
突然看到了苗紫涵,不想節外生枝的馮思哲這就連忙的向前兩步,想着把她先勸到一旁再說。反正就是要找一個理由把對方打發了,無論怎麼樣也不能讓她知道事情的真像,不然的話事情就真的鬧大了。
可馮思哲的腳步不過是剛剛邁出,那邊任盈盈就說話了。“苗姐姐你怎麼也在這裡呀,我們是陪着思哲哥哥來拍片的。”
“今天正好我團中央一個同事的親戚病了,我過來陪着看望一下病人。”苗紫涵看到任盈盈之後,勉強一笑的說出了自己來這裡的原因。可是接着她就聽到人家所說的最後一句,那就是陪着馮思哲來拍片。“怎麼?我哥怎麼了?他生病了嗎?”
“沒,我沒事。”馮思哲是連忙的擺手,同時還不忘記回頭瞪那任盈盈一眼。
可任盈盈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眼神當回事,而是看都不看只管向着苗紫涵回答着,“情況是這樣的,剛纔賀老的孫子賀偉突然的衝入到趙家四合院,伸手打了思哲哥哥,那可流了好多的血,我們不放心,怕有事,這就連忙的過來拍個片子看看情況。”
“什麼?誰敢打我哥。”苗紫涵一聽這話當時就瞪大了眼睛。
“怎麼,你還不信呀,好在當時我拍了照留了念,不信我給你看一下。”任盈盈說着就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手機,拔打出了一個電話,“小王,我要的那個加急的相片洗出來沒有,若是冼出來快點給我送來……哦,我就在軍區總院這裡,你快過來就是了。”
要說記者就是好,有着這方面的先天條件,所照的相片可以在第一時間之內就冼出來。
在相片沒有到的時間之內,任盈盈就向着苗紫涵講了事情的一幕幕,雖然她本人當時並不在場,但把當時場面形容的確是很全面。尤其是描寫馮思哲被打之後的面部表情時那說的是極其的嚴重。
一旁站着的苗紫涵忍住衝動聽着她在這裡講着,聽到原來一切起因是在自己處,是因爲自己在馮思哲的房間中呆了一下午才引起的這件事情時,她也是十分的懊悔,即爲自己的大意和粗心而自責,也爲有些人無事生非而生氣。也就是在她火氣漸大之時,那足以可添上兩把旺火之物一一送到。
先是那位小王送來了馮思哲受傷之時所拍的相片,一看到這部片子,苗紫涵的鼻子就忍不住發酸。有關馮思哲的個人身體她也算是清楚的,能被別人打成這樣這除了對方偷襲之外就在也找不到其它原因了。想着馮思哲之所以在後來都沒有還手,無非就是爲了自己罷了,不想把這件事情扯到自己身上,不然以一個年輕男子的性格,怎麼會在捱了這樣的一拳之後無任何反抗的意思呢。
其二便是醫院拍片結果出來了。鼻骨骨折加上軟組織受傷,雖然說都不算是重,是輕微的。可這也足以讓這些平時根本與傷痛無關之人心悸了。
“哥,你的鼻子那裡還疼嗎?”苗紫涵鼻子輕抽的來到了馮思哲身邊輕輕問着。
“思哲哥哥,你如果疼的話就說出來,不要這樣忍着,不然的話會更疼的。”任盈盈看了這個結果以後也很是爲傷心,自己剛剛喜歡上一個男人,當日就因爲自己與別人打了一架,第二日就被人所傷,這點子怎麼那麼寸呀。會不會是自己的出現方到人傢什麼了。一向愛八卦,愛多想的任盈盈甚至把這些問題都歸到了自己出現的身上。
“呵呵,我沒事,紫涵,任小姐,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其實現在己經不疼了。”馮思哲看着這兩個美女都如此的關心自己,心中自然是少不了一番感動了,只是感動歸感動,確也很讓人心煩,有些事情可不是越多越好的。
“思哲哥哥,以後你也可以叫我盈盈的,好嗎?”任盈盈聽着馮思哲對自己那有些陌生的稱呼,很是不高興起來。
“是呀,今天盈盈也算是立了一小功,給了拍了這張相片。這便是證據,沒有它我們做不出什麼了,但若是有了它,我們也就有了底氣了。”出乎意料的是苗紫涵竟然同意馮思哲改一下對任盈盈的稱呼。
其實這就是苗紫涵的聰明之處。她看的出來這個小妹妹和自己一樣的喜歡一個男人,而且也願意爲一個男人付出自己的一切,即然是這樣,爲了這個男人好,她就不應該去阻止他們。當然,最主要的原因也是因爲苗紫涵想開了,她知道像馮思哲這樣的男人身邊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甚至兩個三個也不會滿足他的,而最終如果她想立於不敗之地,那就需要與其它的女人結盟,只有這樣,她才能更多的佔據馮思哲的內心,這樣才能永立於不敗之地。
相比而言,她與賀莎莎確是不好結盟的,不爲別的,單說人家是正室,自己是後來者,就憑這一點她便是底氣不足。用這一點來比較任盈盈,她則算是處處佔有着優勢了,如此的話她便可以拉攏與結盟的對像。
有了這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她這才決定改變對任盈盈的態度,也纔會在這會替人家說話了。
爲了顯示與任家的關係也罷,還是爲了不撫苗紫涵與任盈盈的好意也好,此時此刻馮思哲真是找不到拒絕對方的理由了。“好,那以後我就託大叫你盈盈吧,呵呵。”
馮思哲終於決定叫自己盈盈了,任盈盈當然是十分高興,不過高興之餘,她也不會忘記向着苗紫涵遞以感激的眼神,她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只過了一天,此女對自己就會有另一個看法,但甭管怎麼樣,在這件事情上她是真的替自己說了話的。
“好了,不過就是一個稱呼而己嘛,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哥,我問你,你決定好了嗎?接下來要怎麼樣做,你不可能白挨這一下子的,這件事情勢必要有一個說法,也許你會想,這事忍一忍就過去了,但不知道你想過沒有,你可以忍,可旁人會怎麼樣看呢?他們會不會以爲你是真的與我有什麼事情,而理屈了,所以這纔不敢在此事上計較呢,所以這件事情必須要有一個說法,即是爲了你,也是爲了我。”苗紫涵看向馮思哲,不斷的發問,用着自己思考問題的方式向馮思哲提請她的想法。
沒錯呀,苗紫涵的這種說法很正確,這件事情他如果不追究賀偉的過錯,也許在有些人看來是他大度的表現,可同樣的有些人會不會認爲這是他因爲理虧而不敢去追究呢,如此的話,這件事情最終的吃虧者還是自己。捱了打,又被人在心中罵,這可是毫無益處的事情,這種完全賠本的買賣可是任何一個聰明人也不會做的呀。
馮思哲是聰明人,這種道理他是一點就透。“嗯,紫涵說的對,我想我是一定要找賀家人問個明白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想我還是要先找莎莎聊一聊,我要先解釋一下,我要看看她是什麼樣的態度。”
“那用不用我陪你去,我與莎莎也是能說的上話的。”苗紫涵一聽馮思哲想先找莎莎談談,連忙自薦自己也跟着去。
“不必了,這件事情你們誰都不用出面,這完全就是我趙家與賀家的事情,或是說我私人的事情,由我自己去解決就好了,其它人去了反而會添亂的。”馮思哲搖了搖頭,否定別人幫忙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