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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真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漸漸愛上清華同方了。無論怎麼說清華同方就算在墨跡,最起碼他沒跌!不同於同方的中信國安在中午收盤前深跌百分之七點五八,榮登深交所跌幅榜前五!隨後中午修整了一頓飯的時間,按理說中信國安怎麼也要多少反彈一些意思意思吧?
可中信國安不僅沒有給股民意思意思哆嗦着反抽兩下,開盤直接奔着跌停就撲了下去!僅僅用了十五分鐘,中信國安就再也跌不動了,因爲他已經靜靜的躺在了跌停板的位置上。
中信國安這一躺可不要緊,直接就躺到了三點整。一個下午就這樣毫無懸念的結束了。..
孔真樂了,拍了拍姜迪的肩膀說道:“兄弟,你看在華夏炒股不能有幻想吧!一幻想準蝦米,當時你要不是聽騰哥的,你能有壯士斷腕的決心嗎?呵呵……今天這要是沒賣你就哭去吧!十萬變九萬的滋味估計不好受吧。”
姜迪寒着臉嗯了兩聲,語氣略微不平靜的說道:“是啊,我真沒想到能跌的這麼痛快!騰哥!你說這麼好的趨勢,咋說打到跌停就給打跌停了呢?”
李小騰這會正在收拾自己的筆記和桌面,隨時準備離場。聽姜迪這麼問自己,無奈的說道:“這還用問嗎?還不是剛開始拉猛了,抻着了!回頭一看沒有跟風盤,在這裡搔首弄姿了兩天,看沒勾搭上情投意合的股民。被迫開始離場了唄。”
孔真點點頭說道:“還真是!騰哥,你說這情況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呢?呵呵……”
李小騰劃拉了兩下桌面,隨手把茶杯裡的茶水倒進垃圾桶裡。擡頭看了看孔真說道:“你以爲我看出來了?”孔真讓李小騰噎了兩句,吶吶的說道:“騰哥沒看出了?”
李小騰笑了笑說道:“我也是看中信國安今天跌到跌停板兒上了才感覺出來。我剛開始其實也沒看出來。馬後炮的本事不值得一提啊。”
姜迪擡頭看了看李小騰,本來一張陽剛霸氣的臉上卻帶着幾分羞愧,幾分僥倖。幾分抱歉。衝着李小騰說道:“騰哥,今兒多虧你了。要不是你,我肯定得虧萬八塊錢。哎……要是沒出。說不定明天開盤一個低開,幾千塊錢又沒有了呢!”
李小騰隨意的拍了拍姜迪的肩膀說道:“行了,別想了!大家都是兄弟。說這些話幹嘛?把這筆清華同方做完了,掙錢我給你們兄弟分潤些也就是了。”李小騰一邊說話,一邊拉着姜迪和孔真往門外走!
孔真感受着如兄弟般的友情。見李小騰說的真摯,目光中一片赤誠。笑着問道:“騰哥,那這筆要是虧了怎麼辦?”孔真開玩笑似得問了問。隨手還扭身把大戶室的門關好。還沒等回過身兒來,就聽身後趙薰驚訝的問道:“小騰哥哥,今天你怎麼這麼早就走了?我還說過來找你們待會呢!”
孔真暗暗笑了笑,自然明白這是小薰同學又想念他的小騰哥哥了。隨即轉身看了一眼小薰,見趙薰看着李小騰的眼神中。不經意間露出對李小騰的迷戀。心中一緊,想想自己的感情世界。大肆感嘆上天的不公。
姜迪笑着說道:“騰哥,你先和小薰妹子聊兩句,我們去車裡等你!”說這話,姜迪一把拉起孔真,快步走了出去。李小騰在後面紅着臉叫道:“兄弟,不用,真不用啊……”
孔真跟着姜迪出了海上證券大戶室的門,歪頭看了眼姜迪,無奈的說道:“你說你拉我幹嘛啊!我這不是也想走呢嗎?”
“你想走還墨跡!你沒覺得你就跟小黑屋裡那四百瓦的大燈泡一樣嗎?亮閃閃奪人二目,我不拉你估計你還墨跡呢!”姜迪在一旁看着孔真玩味的笑了!
孔真擡頭看了眼低沉的烏雲,好像受天氣的影響,心裡異常的壓抑。想着自己原來的女朋友,無奈的衝着姜迪說道:“人和人藏在母親肚子裡的時候有什麼不同?不就是投胎的時候沒選好爹媽嗎?我也不能說投錯胎了。可是我要是生在城市裡,怎麼說如今也比一些住在京城黃金地段的雜碎強。還能因爲錢,讓女人抽我嘴巴子……”孔真說着說着嘆了口氣,語調有些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趙薰這時候在大戶室的門口,一手拉着李小騰的手,一手輕輕摩挲着他的肩膀,眼中濃濃的愛意盡顯無疑,小聲說道:“小騰哥哥,昨天還真讓你說中了,剛纔我看天氣預報了,說今天晚上聽說有雨,你說你夜市會受影響嗎?”
李小騰無奈的搖搖頭道:“這年頭,在外面做生意就是颳風減半,下雨全完的事!一下雨估計就沒什麼客人了。一會我得趕緊回去把碳烤生蠔和扇貝搞出來,還得教會了向氏兄弟,讓他們去徳勝坊傳授一下製作方法!”
趙薰假裝失望的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一會下班我就不能在搭小騰哥哥的順風車了吧!”李小騰看着趙薰似真似假的玩笑,心中忽然一緊。或許連李小騰自己都沒發現,趙薰的身影已經慢慢的走進了李小騰的心裡。
李小騰一臉憂愁的說道:“要不你打個車回去?我今天真的沒辦法等你了!”趙薰忽然衝着李小騰擠了一個怪臉。笑嘻嘻的說道:“小騰哥哥,我和你開玩笑呢!沒你我還回不了家了?哈哈哈……”李小騰看着趙薰一副古靈精怪的樣子,舔了舔嘴脣說道:“我這不是關心你嗎?往後可不興拿我開涮啊!”
趙薰擺出了招牌的萌動作說道:“我纔不管呢!我就拿你開涮,看着我的小騰哥被我欺負的糾結樣子,我心裡說不出來的高興!”李小騰擡手捏住趙薰堅挺的小鼻子,愛憐的輕輕擰了一下才說道:“好了,我不跟你鬧了,我得趕緊往回趕了。萬一晚上要是不下雨,估計就真忙吐血了!”趙薰剛一輕輕鬆開手。李小騰就好像溜邊兒魚一樣鑽了出去。
趙薰好像想起什麼,衝着李小騰大聲喊道:“小騰哥哥,今天中信國安跌停了!”李小騰快步門口走着,聽趙薰喊自己。回身衝着趙薰揮了揮手說道:“是啊!咱家的美洲豹保住了!”趙薰看着李小騰急匆匆的背影,笑着搖了搖頭扭身朝自己的辦公室走了出去。
大戶室的樓道里又旋入了詭異的寧靜。就在剛纔李小騰和趙薰聊天處不遠的拐角裡,杜宇陰沉着臉走了出來。一臉不屑的哼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還以爲是個什麼冰清玉潔的女人呢!原來也是個浪蕩的狐媚妞子。剛纔那個人是誰?”
杜宇一邊想一般往自己辦公室走去,走到門前剛想擡手開門,可是手停在半空死活就是放不下來了。心裡不知道想了點什麼,衝着陳愛華的辦公室走了過去!
嗙嗙嗙……幾聲輕輕的敲門聲過後。就聽裡面陳愛華低沉着聲音問道:“誰啊?門沒鎖,進來吧!”杜宇隨手推開門邁步走了進來。見陳愛華寒着一張臉,面目不善的坐在自己辦公桌上,正雜亂無章的劃拉着手裡的鼠標。
杜宇笑呵呵的問道:“美女,你今天怎麼了?好像死了……”杜宇見陳愛華臉色一沉,更黑了幾分。頓時嘿嘿一下,畫風一轉道:“好想死了……股票一樣!看你着表情不會是手裡的股票滿倉跌停了吧?哈哈哈。”陳愛華蹭的一下躥了起來。激動的說道:“我股票就是滿倉跌停了!怎麼樣吧!你看我虧錢高興是嗎?”
杜宇和陳愛華的關係也算是比較鐵!他們的鐵是建立在金錢和肉體上的。杜宇公司裡一些股票賬戶掛在陳愛華的名下,陳愛華每個月固定的從這些賬戶的交易佣金費用裡提取一些提成。當然杜宇有好股票的時候也會給陳愛華一些消息,分潤一部分的利益給陳愛華。
而陳愛華無非就是一個風韻猶存的少婦。平時除了說話和氣質對杜宇溫柔婉約外,也就是幾分姿色尚能能入得了杜宇的法眼。每每也總能把杜宇滿足的如墜雲端。杜宇今天一來,先吃了陳愛華幾即冷言冷語,這還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杜宇頓時心裡暗暗不爽,可還是和顏悅色的衝着陳愛華說道:“你這是怎麼了?今天吃嗆藥了?股票跌了拿一段時間!不成就斬掉唄!”
陳愛華見杜宇並沒有發脾氣,陳愛華自己也不想把杜宇得罪了,低聲下氣的說道:“我今天心情不太好,你別介意好嗎?”杜宇哈哈笑了笑說道:“天天那麼多事我要真計較起來還不得累死我啊!你什麼票跌停了?”
產愛華無奈的說道:“還不就是中信國安,我全部身家性命全壓在他上面了!這一跌利潤全沒了不說,現在想出來都不好出來了,今天股價也就是早盤的時候正常了一會,之後就是閉着眼的往下蹦。根本就沒給出貨的機會!
杜宇哼了一聲道:“我還以爲是什麼事呢?過兩天我們自己坐莊的股票。你跟着買點不就完了嗎?”陳愛華一聽,頓時歡欣鼓舞的站起來,一把拉住杜宇的手,順勢放在自己碩大的前胸上,熱忱的說道:“杜宇,我也沒啥別的可送了。你看我……”說到這裡陳愛華說不下去了!(未完待續。)